秦煙將披風放在架上后就將袖挽起來,打算去製藥丸去了。結果秦煙剛蹲到地上去擺弄藥材,就聽到有腳步聲從門口傳過來。
秦煙回頭一看,見來人是墨修寒后愣了一下。
「你怎麼過來了?」
秦煙將手裡的藥材扔回框里,然後拍拍手對著墨修寒問道。
「來看看。」
墨修寒沒多說什麼,直接給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下。
「看你這樣子,應該是沒什麼事了吧?」
秦煙邊說眼神邊往墨修寒那個「重要」的部位瞟。
墨修寒順著秦煙的視線看過來后,強忍著怒氣。
「你要是再盯著本王看,本王就讓你看個夠!」
果然,墨修寒這句話一說出口,秦煙忙不迭的將視線移開。
「行了,我不看了還不行嗎?就像你那玩意多好看似的。」
秦煙對著墨修寒翻了個白眼,然後轉過繼續擺弄草藥。
「你昨晚沒睡好?」墨修寒從剛才一進屋就看見了秦煙眼底的烏青。
「是啊,我昨天晚上一直在懺悔,我覺得我不應該出手那麼重,不……我是本就不應該出手!」
秦煙一本正經的對著墨修寒胡說八道,臉上還滿是懊惱。
墨修寒:………………
「我過來就是提醒你一下,後天一早出發去湘疆,你這兩天把行李收拾好。」
墨修寒說完這句話后就起離開了,他怕繼續和秦煙待下去會被氣死。
秦煙看著墨修寒離開的背影彎了彎角。
「讓你再說老娘丑,下次再說老娘笑起來丑老娘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斷子絕孫腳!」
………………
等到了中午,春蓮按照秦煙吩咐的,將放在廚房地窖的鹿酒拿到了煉藥房。
「秦姑娘,鹿酒奴婢給您拿過來了。」
春蓮捧著酒罈子,有些費力的走進煉藥房。
「辛苦你了!」
秦煙聽到春蓮的聲音后就忙把手裡的活停下來,走到春蓮邊,將春蓮懷裡抱著的酒罈子接過來。
「秦姑娘,您怎麼突然想起來釀鹿酒了?這鹿酒能喝嗎?」
春蓮有些疑的看著秦煙接過去的酒罈子,然後對著秦煙問道。
「當然能喝了,這鹿酒作用大著呢,不能補子,還能容養,等會我給你拿個酒壺灌點你嘗嘗。」
秦煙對著春蓮笑著開口道,然後將酒罈子放在桌子上,將酒罈子打開,把鹿酒取出來裝進一個個的小酒壺裡。
「秦姑娘,這酒還是您喝吧,奴婢不會喝酒。」
春蓮聽到秦煙的話后忙搖了搖頭,對著秦煙拒絕道。
「我給你裝一點,你每天晚上睡覺之前小酌一口即可。」
春蓮見秦煙這麼說,便不再推辭了。
「秦姑娘,您這是要出遠門嗎?」
秦煙沒想到春蓮竟然會看出來,有些驚訝的揚了揚眉。
「這你都看出來了,真聰明!」秦煙說完還了春蓮圓乎乎的小臉。
春蓮被秦煙這個作弄得蓋住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的低下頭。秦煙見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打贏了一場離婚官司的金牌律師沈婉,在去巴厘島的飛機上穿越了, 穿越在了一個與她同名同姓的,因為丈夫娶平妻,想不開跳水自殺的將軍夫人身上。 她原本只想好好養好身體,謀劃謀劃,和這大豬蹄子和離了,自己過逍遙日子去。 可這白蓮花小老婆卻非要來招惹她,原主的一對兒白眼狼兒女也給她找麻煩。 無法,她只得用事實告訴她們,姐姐不是你想惹,想惹就能惹的……
傅羨好出生名門望族,十一歲那年被作爲人質送到皇后身邊,成了皇后的貼身女官。 自那以後,她的一言一行受衆人矚目,腳下的每一步如履薄冰,一朝行差踏錯受累的不僅僅是她,而是整個傅家。 按傅家和皇后的約定,十八歲一到,她就可以出宮。 傅羨好日復一日地數着日子,十八歲那年,她告別了臥病在榻的皇后,收拾行囊離開這座困住她多年的牢籠。 才踏出皇后宮門,就遇見迎面而來的太子殿下,蕭瑾承。 朝臣口中光風霽月的他指節微擡,命人卸下她的行囊,將她帶去了東宮,拘在偏殿之中。 他捏着傅羨好下頜的指腹慢條斯理地摩挲着,眼眸中閃過淺薄的笑意,說出口的話卻讓她渾身一顫,頃刻之間便墜入萬丈深淵。 “孤準你走了嗎?” - 傅羨好深夜敲開宮門的那日起, 蕭瑾承就不打算放她離開。 - 踏上蕭瑾承這條船伊始, 傅羨好就沒想過自己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