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約定在小區隔壁的早餐店見面,那家早餐店的腸很好吃,花姑喜歡,推薦給杭思潼的。
于是杭思潼也不用準備早飯了,直接穿戴整齊,背上自己的各種重要證件和手機就下樓。
剛在早餐店坐下沒多久,花姑就過來了,招呼了一聲:“潼潼你來這麼快啊,下雨了路上不太好走,我來遲了。”
“不遲,我也剛到,因為我不懂點什麼好,所以等花姑你來,我不挑食。”杭思潼起去給花姑要了杯熱豆漿。
花姑就喜歡這種眼里有活的伶俐姑娘,接過手里的豆漿:“小心燙,那我就隨便點了,你敞開吃,吃不完的我們可以打包。”
隨后花姑點了一些比較經典的早餐款式,比如叉燒腸、虎皮爪、炒牛河,樣式確實多,兩人不太吃得完,最后還是打包了。
跟著花姑離開早餐店,杭思潼才知道花姑騎三車過來的,有擋風棚子,現在剛好可以接上杭思潼。
第一次坐這種三的杭思潼很新奇,眼睛亮閃閃地跟花姑說話。
途中花姑簡單說了下想介紹杭思潼過去的工作。
梁家名下有一個農場,每天要運出很多東西,每個品質、等級都有不同的記錄員,記錄員需要登記、檢查每樣東西出車的數量跟品質,基本上后續對賬靠的就是記錄員登記的容。
杭思潼聽后想了想,說:“這種活,應該找審計或者會計比較好吧?我大學不是這個專業的,可能有些難上手。”
花姑一聽,車速都慢了下來:“啊?你上過大學啊?你不是說你高中十六歲的時候就被養父母趕出去了嗎?”
“是啊,但我幫同學跑,加上申請貧困生,讀完了高中,后面考上了濱城大學,也順利畢業了。”杭思潼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昨天確實沒多說這部分的容,想著花姑肯定會心疼,說不準為助力。
然而現在花姑要弄去工作,不說也不行了。
花姑將三車停在路邊,回頭看向一臉乖巧的杭思潼:“那你什麼專業的啊?下回你早說呀,我這安排得不合適,回頭沒帶人去,怕是要被那老頭嘲笑了。”
杭思潼無聲笑笑:“我是計算機專業的。”
“啊?這東西花姑就不懂了呀,是、是要弄電腦的嗎?”花姑覺人暈乎了,好像想給一個高材生幫忙,但又沒能幫上的覺。
“是啊,需要電腦。”杭思潼手指下意識了,那是曾經習慣敲打鍵盤tab鍵的作。
花姑沉默一會兒:“那你的電腦呢?”
杭思潼笑著回答:“賣掉啦,沒錢的時候,總要吃飯的嘛。”
三車里陷了寂靜,只有簾子外頭的雨聲,許久,花姑重新啟車子:“沒關系啦,也不是念什麼專業就得干什麼活,你先跟我去農場吧,有什麼空缺你都看看。”
這次,杭思潼沒拒絕。
農場在郊區,靠山,占地非常大,路上杭思潼還看到不開豪車的人路過,似乎跟他們是一個方向,杭思潼略微疑,但沒問出來,按照的理解,就算他們同一個方向,豪車去的地方跟們要去的地方也不會是同一個。
以至于杭思潼在農場里看到梁時清在屋檐下招呼幾個年輕男人吃東西的時候,瞬間懵了。
難不,梁時清是家族棄子,所以他名下管理的不是老小區就是這種看起來很山旮旯的農場?
這要怎麼替當保護傘啊?
靠那些矯健的小嗎?
杭思潼兩眼一黑,想著要不自己投降去給主當愚蠢玩伴算了……錢雖,但不會死……
第十章
去農場的路上,花姑一開始還跟杭思潼說路上哪里是哪里、平時過去可以買到什麼,等進了郊區,就不說話了,因為路實在太難走了。
本就風大雨大,沒有柏油路,連水泥路都沒有,全是坑坑洼洼的泥坑路,那泥水一濺三尺高,但凡坑再深點,杭思潼能被糊一泥水。
好在農場里比較平坦,車子穩定許多,杭思潼被花姑安全送到了農場外。
農場進了大門就是一座非常野的房子——像是野人才住的木屋,風格也不像是中式園林,像是為了應急隨便搭的,問題是還搭了三層,外面有空調有各種電,一副很不符合國安全消防標準的模樣。
花姑停好心的三車后過來喊杭思潼,見呆呆地看著木樓,便說:“是不是看著危險的?其實這是正常屋子,外面加了木板做樹屋的樣式而已。”
杭思潼震驚:“為什麼要這麼干?”
“設計師說好像這樣跟農場風格什麼更統一還是什麼東西?花姑也不懂啦,但最后就這樣了。”花姑兩手一攤,表示自己也看不懂,但出錢的不是,尊重設計師的勞果。
大門口距離樹屋的位置有點遠,這邊有代步車,但那是給客人的,花姑跟杭思潼解釋:“我們這個農場啊,可以玩農家樂,還可以到山上的莊園去玩,樹屋那邊是酒店,只吃飯喝酒,代步車不多,都是各家老板包了的,反正路也不遠,就當鍛煉了。”
杭思潼初來乍到,自然什麼都說好,盡管那樹屋看著近,其實怪遠的。
好不容易走到樹屋附近,杭思潼就看到了穿著深藍羽絨服的梁時清,他站在樹屋屋檐下,招呼幾個從另外一邊過來的年輕男人,那幾個男人的頭發也被吹得四仰八叉,不過上的服憑杭思潼的眼力,一眼就看出絕對不便宜,最貴的一至六位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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