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梁時清連杭思潼是路冷禪前友的事都跟林松玉說了,杭思潼覺有點丟人,跟路冷禪在一起過像有了賽博案底似的,提起來就恥。
杭思潼忙說:“停,別說了,好丟人啊。”
林松玉猛然反應過來,他順罵得有點過了,趕道歉:“啊,不好意思,我就是有點氣不過,不過,我堅信,是他騙你的,以前你還小,被騙很正常,以后亮眼睛就好了。”’
竟然連林松玉也這麼想,杭思潼好像明白過來,為什麼路冷禪氣得過去找麻煩了。
杭思潼抹了把臉,下止不住上揚的角:“謝謝你幫我打抱不平,真的太謝了,希之后他別盯著我,我還想在莊園繼續工作,如果他總是針對我,按照莊園的規則,我會被辭退的。”
莊園的員工手冊里有特殊的規則,就是當員工跟客人有過往,并且導致客人跟員工不和的話,優先辭退員工,這條規則只針對莊園員工,在農場里并不實行。
所以當初陳金麟坑杭思潼的時候,梁時清才沒同意讓杭思潼辭職,一來陳金麟理虧,二來沒
有這樣的規則。
但是考慮到莊園的特殊,以及一些很難聽的前車之鑒,梁時清補了這一條特殊規則上去。
林松玉也知道這條規則,便安杭思潼道:“沒事,我跟梁時清說過了,這件事錯不在你,不會把你辭退的,你放心好了,在莊園里上他,也不用怕,我給你撐腰。”
杭思潼輕笑,他知道梁時清為什麼同意,因為很快就會離開,梁時清無所謂,反正最多就兩個月,保不保,最后都是一個結果,不如順便給兄弟點面子。
在杭思潼準備再次表達謝前,林松玉忽然說:“你打電話過來,除了謝,還因為路冷禪去找你了吧?不然你不可能這麼快知道,梁時清還沒回去,我也沒跟你說。”
今天梁時清專門起了個大早去找林松玉,最近林松玉忙,他反而正常上下班,周末有空,到了林松玉那之后,兩人只簡單流了幾句。
不過梁時清沒走,就在林松玉的公司看文件,順便聽林松玉打電話對著路冷禪破口大罵,罵了半小時,路冷禪也不慣著他,對罵回去,于是兩人跟小學生一樣,對罵半天,還吵不出個結果。
林松玉說路冷禪low人一個,手段永遠下賤上不得臺面;路冷禪就罵他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他跟杭思潼關上門就是自己家的事,林松玉算老幾破這麼大的防,別是想當西門慶還沒資格吧?
兩人眼看著越罵越難聽,就要沖著下三路去了,梁時清趕敲了敲桌子,提醒他們倆:“行了,都說兩句,路冷禪,我的莊園從不出這種事,現在杭思潼是莊園員工,你不看林家的面子,也得看我的,收起你那些心思,以后杭思潼要是出什麼事,我都算你頭上。”
“喲,小梁總也在呢,我說怎麼林松玉一大早就來罵我,看來是小梁總通風報信,怎麼?杭思潼一塊勾引的你們倆?這奇了怪了,從來不會同時跟兩個人往啊?”路冷禪本沒在怕的,他不信有人真把杭思潼放心上。
現在林松玉跟梁時清的態度,頂多是覺得沒面子,回頭說不定還得跟他慨,果然杭思潼就是那樣的人,他們就該信他說的話。
梁時清跟林松玉的臉同時一沉,林松玉氣得直接起要殺去莊園跟路冷禪手,被梁時清攔住。
林松玉怒目而視,梁時清卻依舊保持著冷靜:“路冷禪,有些事,所有人不說,只是因為心照不宣,不代表沒人知道,把你的話,收回去。”
“你威脅我?”路冷禪的語氣同樣沉下來,“你為了一個玩意兒威脅我?”
“不為杭思潼,是你過分了。”梁時清沒有任何緒波地說。
路冷禪都被氣笑了:“呵呵……行,你小梁總都開口了,別人沒有不給面子的道理,剛才的話就當我沒說過,這次的事,你們要什麼賠償,我都認了。”
說完,路冷禪就啪掛了電話,林松玉還是不解氣,粵語都跑出來了:“個嗨#,遲早穩人剁了喟,食屎大的腸……”
梁時清偏頭看他:“得了,講兩句,罵臟話難聽,這件事到此為止,以后大噶總有做生意,太過分就是我哋不容人。”
林松玉這才收聲,縱然知道梁時清說得有道理,可他還是憤憤不平,路冷禪說話太難聽了,說什麼都往骯臟的關系上套,一言不合就造黃謠,練得不行。
為了防止林松玉去跟路冷禪線下對打,梁時清就沒回去,而是留在了林家公司里,對接一些本該工作日才開始的項目。
晚飯梁時清準備跟林松玉一塊去吃,兩人在客廳里喝茶休息,杭思潼的電話就在這個時候打來。
林松玉沒開免提,但聽他的回答,梁時清能猜出來兩人說的是什麼,不僅林松玉,他也反應過來,路冷禪那人,上答應得好好的,估計還是沒忍住去找了杭思潼,這電話打過來,難保不是杭思潼了什麼委屈。
昨晚梁時清剛跟杭思潼說有事打林松玉的電話,沒想到還不到二十四小時,就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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