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霍海蘊詫異地回頭看向路冷禪,差點發出尖銳鳴聲:“是你姘頭?路冷禪!你坑我!”
大概是霍海蘊得太大聲了,路冷禪微微側頭:“你這麼大聲干什麼?好像你沒養幾個小白臉似的。”
霍海蘊跑回亭子里,指著路冷禪的鼻子罵:“你跟你前人怎麼樣,憑什麼拉我下水啊?害得我項目被梁時清攪黃了!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孤兒,都能勾搭上你,當然也可以騙他們維護!你早說是你人,我本不會手這件事!”
要不說還是人懂人,霍海蘊最先反應過來,杭思潼未必真的跟梁時清或者林松玉在一起,但都能在路冷禪這種變態手底下全須全尾地活下來了,這種手段,想讓幾個男人給幫忙有什麼不可以的?
但自負的男人永遠不會承認這種事,路冷禪堅持說:“我告訴你了也沒用,你就是在放馬后炮而已,有火別沖著我撒,記得我們來是做什麼的。”
霍海蘊還想罵,但被路冷禪這麼一提醒,生生憋回去了,抬手就砸了桌上的茶盞,發泄完了才看向杭思潼,勉強出笑容:“其實……今天我們是來道歉的。”
杭思潼深深看一眼,若有所思地下:“哦,我懂了,是大人們最后決定,如果你們獲得林松玉的原諒,你們就還有加項目的機會,但林松玉說,你們得先來跟我道歉,獲取我的原諒,所以著頭皮來了?”
說完,霍海蘊臉難看得不行,臉上的一直在,應該是牙都快咬碎了。
路冷禪也從亭子里出來,他被打了一頓,明顯緒穩定不:“潼潼,我很早之前就跟你說過,不要太聰明,當智商跟出以及地位不平等的時候,很容易害死自己的。”
“林松玉跟梁時清讓我不要信你們的話,我決定聽他們的,因為他們不會害我,但你們會。”杭思潼笑嘻嘻地回答。
“……”路冷禪倒吸一口涼氣,“你到底給他們灌了什麼迷魂藥?他們連這種話都跟你說?”
杭思潼想了想,回道:“都說了,只是朋友,你應該把問題反過來問,為什麼,我在濱城的時候,只爬床,不找朋友。”
霍海蘊快一點:“為什麼?”
見,路冷禪將推開一些,不高興地又問一遍:“為什麼?”
杭思潼無聲笑笑:“因為我沒有時間去朋友,我要學的東西太多了,你們還沒會走路就在學的東西,我要在大學、工作以及釣凱子之間的空余時間去學,我哪里來的時間朋友?你了我靠所有空余時間去學來的本事,卻嘲笑我沒朋友,現在你被我真正的朋友整了,不是你活該嗎?”
霍海蘊聽了只覺得可笑:“你都釣凱子了,學的也不是什麼正經東西,別把自己的貪婪說得那麼冠冕堂皇。”
“我這麼說吧,我自學了管理學、經濟學、犯罪心理學、兒心理學、香道、酒店管理等科目,你問問他力大的時候,我在給他做什麼服務?我跟他那段時間,連狗都是我幫忙照顧的,他給我的那些錢,甚至不夠請一個管家、助理跟人,是我,只拿了一份錢,干了好幾個人的活。”杭思潼冷笑著回答。
那些科目其實富二代們都會選其中一個去學,學到深后再考研深造,杭思潼肯定沒辦法做到,只能學本科的部分,但是有這個能力去做,并且應用上,就足以證明的能力,只不過的夢想是當富太太,學了好像也有太大用。
人過得太舒心,就會覺得厭煩,好像孩子永遠最恨、最討厭家里付出最多的媽媽一樣,孩子看不見媽媽付出,只覺得媽媽無趣又煩人,從而做出很多傷人的事。
路冷禪也是如此,他覺得杭思潼給他的生活太古井無波了,從沒想過那些日常生活里的舒心,是費了多大力氣一點點改變的。
最后路冷禪的選擇其實杭思潼并不意外,發現自己無法治好路冷禪后,就變本加厲地對他好,好到他很快就意識到了杭思潼的無趣,于是順水推舟地
分開。
現在路冷禪既然想翻舊賬,杭思潼本無所謂,堅信自己給出的夠多,只會拿錢砸人的富二代,永遠比不過真心付出。
路冷禪在沉默之后,突然嗤笑一聲:“呵,說得好像沒有我們,你就不努力了一樣,本質上,你就是貪婪,你又想要富貴的生活,又不想靠自己雙手創造財富當富一代,現在全我們的錯了。”
“那我怎麼只對你們貪婪,不對林松玉或者梁時清貪婪呢?”杭思潼平靜地反問。
“誰知道呢?或許是他們并不適合你,就像你在試探過顧君玨后立馬放棄一樣,你知道誰能,誰不能,現在你哄得林松玉跟梁時清保你,不過是你只能哄到這個程度而已,你最好接我們的道歉,這樣你還可以繼續跟他們玩朋友游戲。”路冷禪溫和地對著杭思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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