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沒必要頂著大太在這耗, 梁時清便答應下來,兩人調轉了方向, 默契地避開了阮夢夢, 從附近的景點出口離開。
梁時清對這片地區不太,他只知道自己剛才跟著阮夢夢停車的商場不在附近。
杭思潼倒是對這些地方悉的, 為了能把阮夢夢約出來還不被人抓到,做了很多功課。
“這邊我不太悉,我讓司機開車過來吧?”梁時清說著,掏出手機就要給司機打電話。
“也行,那我們去哪里啊?”杭思潼還想著帶梁時清抄一些近路去找司機,但既然梁時清都這麼說了,就沒必要費那個力氣,直接坐車多好啊。
梁時清想了想,一邊翻司機的電話號碼,
一邊說:“去我在濱城的別墅?那邊比較近,不過我們時間不多,因為林松玉也過來了,他會直接去封聞聿送給阮夢夢的莊園,到時候肯定會來找我。”
聽著梁時清的話,杭思潼忽然想起小說里簡短地提過這一段。
似乎是封聞聿為了秀恩,也為了給阮夢夢提價,無償贈予阮夢夢一座莊園,接著兩人以暖房的名義,將各方親朋好友都請了過去,舉辦一場大的宴會。
一是為了證明兩人在不出場的時候也一直恩,二是為了讓封聞聿關系好的所有富家子弟都認清楚阮夢夢,將來無論發生什麼事,他們都得站在阮夢夢這邊,不然就等同于背叛封聞聿。
做到這種程度,讀者在評論區嗷嗷喊甜,說封聞聿的非常拿得出手,能更好地保護阮夢夢。
沒想到,封聞聿請的人里,居然還有梁時清跟林松玉,這麼說來,如果杭思潼不是必須要死的炮灰配,那他們早就該認識了。
司機來得很快,兩人上了車后,梁時清顧不得跟杭思潼說這兩天發生的事,而是在跟各方人馬說人已經找到了,該撤回去的人就撤回去。
杭思潼更茫然了,不知道怎麼就變了這樣,好像梁時清為了找花了很多力氣,但為什麼變現在這個樣子,他們兩個人都不清楚,發生的事像一場作者自己都捋不清的鬧劇,只為了達最后的目的瘋狂給角上奇怪的劇。
中途梁時清還接到了封聞聿的電話,問他為什麼離開了莊園又沒乘坐私人飛機離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特殊況。
梁時清掃了一眼坐在邊的杭思潼,含糊了過去,就說確實臨時有事,去其他城市的安排要延后,但也不能參加莊園的宴會了。
封聞聿到很可惜,不過也沒強求,他們都忙,能來個臉、送個禮,已經代表態度了。
掛斷電話后,梁時清了太,說:“這幾天在濱城,我們都得低調點了,不然事就會變得很奇怪。”
從這句話,杭思潼覺得梁時清像是知道了什麼,輕輕應了一聲,沒多說話。
老城區距離梁時清的別墅有點遠,路上梁時清安排完事就睡著了,杭思潼倒是不困,是睡過了才出門去見阮夢夢的,加上又喝了點咖啡,現在神得很。
無論是原文還是現在,杭思潼都為了事發展,出門只帶了楚雯藍給的空白手機和一針管,怕帶自己的手機事后能檢查出移路線來,至于針管,只給自己和阮夢夢一次機會,不功便仁,沒有必要為了楚雯藍拼命。
最后的結果自然有作者強制劇殺的緣故,但杭思潼也反思過,那段時間,過于搖擺不定了,或許認清一條路走到黑,結果還好點,又想有楚雯藍的報酬、又希給自己留一條被阮夢夢救助的道路。
兩邊都想要,自然就會變得兩邊都沒有。
杭思潼拿出自己的新手機,將里面的聯系方式都刪掉,隨后關機、用針管出電話卡,掰折后扔出車窗外。
“這不是你的手機,扔掉電話卡,也還是能被追蹤到的。”梁時清的聲音忽然傳來,嚇了杭思潼一跳。
回過頭去看,梁時清還靠在椅背上,眼里沒什麼困意,看來剛才休息的時間,已經讓他恢復不了。
杭思潼想了想,直接把手機往他那邊推了推:“未婚妻給我寄的,我不敢不聽。”
頓時梁時清又想起了早上聽好友說的故事,聽得他想把腦子摘出去洗一洗,恨不得自己沒聽過,本來都快刻意忘記了,杭思潼又提!
還直接用代稱!
梁時清言又止,隨后憋著口氣找了特助,說讓他提前去別墅等著,等會兒有事讓他理,說完,他又看向杭思潼:“你好一次說清楚,你還收了什麼東西?”
“……啊,那可能有一點點多,一點點。”杭思潼齜牙賠笑,用食指跟拇指比出一點點的距離。
一般杭思潼只要出這種表,那就不是一點點,梁時清只覺兩眼一黑。
下午兩點過后才到梁時清的別墅,他直接收拾自己的東西和杭思潼出來的手機跟針筒,催促杭思潼趕進去,要不是手里東西多,他真想用拎的。
管家沒提前收到消息,不過依舊盡職盡責地送來了茶水跟水果,看杭思潼跟梁時清上還有咖啡漬,就問他們要不要先洗漱一下。
聞著上有些奇怪的咖啡味,梁時清覺得也不差這一會兒了,就說:“給安排個客房,還有準備一點孩子能穿的服,杭思潼你這咖啡味道夠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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