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快遞能到的地方不,但都是送到莊園后由莊園員工統一派送,這是為了保障安全, 也是為了保, 多加一道防線總沒錯。
所以梁時清既然是趁書不在自己網購的, 那很可能統一派送到莊園的快遞點, 再由員工送上門,不怪杭思潼沒察覺。
杭思潼看著那本封面的書, 思索良久, 勉強點頭:“也行,但還是不要太出格了,咱們名聲本來就怪怪的,最后要是沒磨合好分開了, 很難解釋清楚。”
主要是影響杭思潼找下一個。
梁時清沒意見,不過那本書里要做的事還是提上了日程。
嚴書返工后他們就要回首都了, 作為卷王中的卷王, 嚴書甚至是帶著各種文件跟機票來的,杭思潼跟梁時清必須馬上就收拾東西等待出發。
這麼多天, 杭思潼還是沒能把發財樹上的利是拆完,很努力了,奈何梁時清掛得是真多,也想隨便拆,但里面每個東西都有寓意,隨便拆的話,好像有點辜負梁時清的心意。
最后決定直接運到首都去,讓杭思潼依舊能隨手摘利是,或許可以慢慢摘到年底,然后梁時清再掛新的。
至于杭思潼那盆小的發財樹,在初五那天忍不住摘了一個吃,說是初五迎財神,就要吃發財果。
結果被酸得差點吐出來,杭思潼總算老實了,最后年桔也沒辦法吃,加上辣椒鹽都不行,味道相當古怪,可能只有吃酸的人覺得好吃。
東西都運回首都,豬就要送走了,這幾天跟著他們兩個住,看起來瘦了點,不過還是有點超重的樣子。
荊城的暖和跟首都的寒冷形鮮明對比,杭思潼過去當天就被冷冒了,非常迅速,甚至沒來得及跟梁時清商量帶過去的東西應該怎麼放置。
之后梁時清復盤了一下,覺應該就是上下飛機、上下車的時間,一冷一熱,加上杭思潼對北方氣候的不適應,所以冒了。
杭思潼暈乎乎地躺在床上,等著醫生給自己掛吊瓶,也就梁時清這什麼都有,省得去醫院。
梁時清本來要去工作的,還請了一天假照顧杭思潼,冒,好在沒發燒,就是人暈乎乎的,加上不停地流鼻涕跟咳嗽。
“早知道,就給你多穿兩件服了,省得遭這罪。”梁時清無奈地給杭思潼遞紙巾。
杭思潼覺自己呼吸不暢,連腦子都遲鈍許多:“醫生也說了,不單單是著涼的問題,還有對環境的不適應,我可能還是比較適合南方的天氣,南方很有這麼冷的時候。”
話雖如此,可要是不著涼,杭思潼怎麼會對環境反應這麼大呢?
之后杭思潼喝了好幾天的中藥,都是強健的,不好喝,可為了念書順利,還是著鼻子忍了。
梁時清重新回到崗位上工作,他父親不干活,名下有自己的產業,他接手的是爺爺這邊的產業,還有一部分已經沒力管理的,龐大的商業帝國能得人不過氣來。
忙得他連去讀個研深造一下的時間都沒有,問就是老豆不抗事,爺爺又去世了,所以他得扛起來。
杭思潼的冒斷斷續續,終于在即將通知復試的時候痊愈,高興地在別墅里跑了一圈,以此宣布自己終于好了,然后開始忙碌復試的事。
晚上梁時清回來,聽梁叔說杭思潼已經痊愈,家里終于能見一些發,正常補充營養的藥膳也可以隨便吃了,梁時清高興地上樓去找杭思潼,發現人沒在,又找了幾個房間,才發現在書房里,跟導師視頻。
既然在忙,梁時清就不打擾了,他先回房洗漱。
吃晚飯的時候杭思潼跟梁時清說:“我導師跟我對了一下往常的復試流程,覺應該是十拿九穩的,以后我住這里,上學是不是不太方便?”
別墅區什麼都好,安靜、寬大、有傭人照顧,唯一的問題就是距離學校有點遠,要是課程安排在早上,估計五六點就得起床,實在是不夠方便。
梁時清一聽,想了想,說:“那你是想在附近住,還是去申請研究生宿舍?我附近也有一套房子,不過肯定沒別墅這麼大,可能不夠自由。”
杭思潼有些糾結:“我覺得我忙起來肯定需要一個宿舍,但老住宿舍,你又忙,我們不就一個學期都減不了幾次面嗎?”
聞言梁時清愣住,隨后有些忍不住笑,他沒想到,杭思潼居然還會考慮這個問題,怎麼不算是把他放在心上呢?
角有點難控制,梁時清干脆不控制了,笑著說:“既然這樣,就申請宿舍的同時去我名下的房子那住吧,你要是想在那附近找房子,是找不到的,很困難,宿舍也留著,要是你忙到太晚,跟我說一聲就好,可以有個地方落腳。”
杭思潼點點頭,將這件事記在了心上。
接下來的日子杭思潼過得還是比較休閑,復試安排也已經出來,等著就行了。
在復試開始前,梁時清決定搬家,他想把杭思潼送去首都大學附近的套間,那邊住著可能沒那麼寬敞,但更方便,他自己之前也會去住,每天有阿姨照顧起居,總之哪里方便住哪里。
杭思潼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搬過去后覺所謂的小有點夸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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