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效果還是很不錯的。
病房,盛婉郁走進病房里,一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瞬間就充斥著的整個鼻腔。
對這個味道,盛婉郁并不反,但也談不上喜歡,只能說是盡量適應。
“醒了?”盛婉郁見到翟吏的第一眼,就是說出了兩個字。
此時此刻的翟吏,則是腰間纏著繃帶,臉蒼白,毫無,卻還是掙扎著,要做起來跟盛婉郁說話。
盛婉郁見狀,下意識的上前去阻止,“傷了就老實躺著就行了,躺著跟我說話也是一樣的。”
說話的態度充滿了責備,可是翟吏聽出來了,盛婉郁的言語中,還是充斥著對自己的關心。
意識到盛婉郁已經開始關心自己了,翟吏的表一下子就亮了。
這麼說來,他這陣子的付出還有陪伴,是不是可以得到回應回報了呢?
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就可以打盛婉郁了。
只要盛婉郁愿意,他愿意為了放棄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從替盛婉郁擋刀子的那一刻起,翟吏就已經把一切想開了,看了。
人的一生太短暫了,要是能找一個真心喜歡的,愿意為了付出生命的人共度一生,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呢?
“好,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生怕盛婉郁不承認,翟吏還不忘了追問一句。
看著翟吏期待的小眼神,盛婉郁無奈的搖搖頭,“關心你不是應該的嗎?要不是為了我,你也不可能躺在這里。”
說著,盛婉郁抬眸盯著翟吏看,突然就不說話了。
見狀,翟吏的心咯噔了一下,他總覺得盛婉郁這眼神似乎不太對勁。
該不會是發生什麼事了吧,“那個人你打算怎麼置?就這麼讓舒舒服服的坐牢就完事了?”
盛婉郁這次過來,想來也是為了趙秋云的事,翟吏不會自的認為,對方的出現,是為了他而來。
“不然呢?你還打算雇人去牢里教訓不?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你的本事,你的手,還真是夠大,夠長的。”
要是局里翟吏都有人的話,那就可以看出來,他這人的份不簡單。
關于翟吏的一切,盛婉郁并不興趣,唯一在乎的就是,對方所做的一切,對自己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沒有什麼集的事,還犯不著去在意,去探究。
“你這是對我產生好奇,興趣了嗎?”
“如果是的話,我很歡迎你來了解我,無論你想了解我什麼,我都可以直接告訴你的。”
面對盛婉郁的一句關心,翟吏就拉拉的,一個勁的向吐心聲。
聽翟吏說的這些話,盛婉郁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本想著告訴翟吏,那段過去的,被忘掉的記憶已經恢復了。
可是見翟吏這副,對自己莫名深刻的樣子,就有些猶豫了。
要是告訴翟吏的話,這家伙以后必然是會對自己糾纏不休的。
更何況接下來要做的事還有很多,比如把芯片的碼破解了,把傅氏給摧毀掉。
跟傅家的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聽起來很簡單,可是去做的話,盛婉郁心里很清楚,并不是那麼容易的。
尤其是現在,還要分心去關注傅修衍那邊的況。
萬一他真的出事了,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做到無于衷。
答案是不可能的,絕對做不到,眼睜睜看著傅修衍出事。
更加不可能做到,明明知道傅修衍有危險,卻什麼作為都沒有。
“在發什麼呆啊?不想了解我就不要了解嘛,我又沒有強求你,更何況,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要是你錯過了我這個村,可就沒有下個店了。”
“你要知道你現在的份,是離過婚的人,還帶著兩個孩子。”
要是不考慮一下他的話,以后盛婉郁想找到好的男人,那可就太難了。
再加上他跟盛婉郁小時候就認識了,沖著這份小時候的,盛婉郁說什麼,都是應該在找另一半的時候,第一個考慮他才對。
然而翟吏說歸說,盛婉郁就沒聽進去,相反的,盛婉郁認為,翟吏說的話,有些不尊重人了。
“我沒有離婚,有兩個孩子這個不假,我在這里跟你直說了,即便我跟傅修衍不可能在一起了,為了兩個孩子,我們不會離婚。”
即便是跟傅修衍各過各的生活,但考慮到兩個孩子,還是單方面決定了,不跟傅修衍離婚了。
這麼想著,盛婉郁臉上浮現出的,是釋懷的神。
見狀,翟吏一下子就不答應了,要是盛婉郁不跟傅修衍離婚的話,那他哪有機會替代傅修衍在盛婉郁邊的位置。
讓他為盛婉郁的備胎,或者是狗,翟吏說什麼都是不愿意做的。
“不離婚?那你打算以后一個人帶兩個孩子嗎?那力很大的,我覺得你還是應該考慮一下我。”
“畢竟咱們小時候就認識了,我是什麼樣的人,只要你恢復記憶了,你就清楚了。”
生怕盛婉郁真的不跟傅修衍離婚,翟吏一個勁的勸著盛婉郁,不要做出一些讓自己以后會后悔的事。
事關盛婉郁后半生的幸福,這樣草率做決定,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作為盛婉郁兒時的小伙伴,再加上現在的追求者,翟吏認為,他有責任,也有義務勸住盛婉郁。
尤其是勸住了盛婉郁,對于他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一點都不興趣,即便是我恢復記憶了,我們之間也是不可能的,這點我希你能明白。”
這一次,盛婉郁跟翟吏說話的語氣,是語重心長的,沒有了之前的嫌棄,厭惡,甚至是不耐煩。
看出來了盛婉郁說這番話的時候,是非常認真的。
翟吏除了無奈,更多的就是心酸了,他做了這麼多,擋刀子的事都做出來了,可結果換來的就是,盛婉郁的那句,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嗎?就算你是為了兩個孩子,我也可以將他們視為己出,難道這樣,你也是不愿意給我一次機會嗎?”
卻不想,那個男人,早就已經察覺一切。“你以為我留你在身邊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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