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一臉淡定,他單手兜看著人群中跳舞的兩人,“比起我,大姐還是盡快把姐夫帶回家吧,不然媽就要讓你相親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季紫秧了眉心,一臉的痛苦,接著半坐起,帶著幾分興的看著季晨,“我覺得枝枝就不錯,你說我要是給爸媽說……”
“大姐,你要是不想要你的了盡管說。”季晨打斷了這個餿主意。
最關鍵的是,云枝也不會陪演戲,季紫秧的這個戲班子撐不起來。
季紫秧聽后,整個人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樣,“這不行那不行,我還是去當尼姑算了。”
“當尼姑就沒辦法擁有帥哥了。”
季晨風輕云淡的一句話堪稱絕殺。
季紫秧磨了磨牙,最后還是泄氣了。
帥哥更重要一點,不就是男朋友嗎?找!反正只要是個男朋友就行!酒吧里那麼多帥哥呢,隨便拉一個不行?
季晨看大姐又不知道想到什麼餿主意了,無奈的搖了搖頭,大姐還真是不撞南墻不回頭,到底知不知道什麼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大姐,我去忙自己的事了。”
季紫秧對季晨擺了擺手,用完就丟做的非常順手。
季晨也已經習慣了。
他離開的時候,還朝著云枝的方向多看了兩眼,他一只手捂著口,角出一抹自嘲的笑。
剛開始爺爺提出讓他用勾引云枝的時候,他還非常反對,可短短的功夫,他就有些痛恨自己的不夠優秀,比不過程書硯了。
他從沒想過一見鐘這種不靠譜的事會發生在他的上。
不知道是有緣無分,還是來日方長。
季晨搖頭笑了笑。
另一邊角落里。
夜承宴看著跳舞的兩人,差點碎了酒杯,他看著距離越來越近的兩人,將酒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
接下來,程書硯和云枝跳了多長時間的舞,夜承宴就喝了多久的悶酒,原本想過來給夜承宴敬酒的人,看到這一幕都知道夜承宴現在心很不好,都識趣的沒有過來惹人煩。
虞白蘇做在一旁看到這一幕又急又無奈。
不是沒有勸過,可夜承宴本不聽。
一想到夜承宴是因為云枝那個賤人喝悶酒,心里就堵的很,咬了咬牙,害怕再待一會兒會氣暈過去,最后決定去花園里氣,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虞白蘇離開的時候和夜承宴說了一聲。
夜承宴不知道是沒聽到還是聽到不想理會本沒有回應,虞白蘇眼眶一紅,委屈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轉,悶頭朝著花園的方向走過去。
甚至開始反思現在的堅持還有沒有意義。
阿宴已經被云枝迷的魂都沒了。
可都已經堅持這麼久讓虞白蘇放棄也不甘心。
最好的結果就是讓阿宴對云枝死心,或者是讓云枝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可不管是哪一種,都要從長計議。
另一邊。
云枝和程書硯跳舞時,故意跳錯踩了程書硯好幾腳。
程書硯非但不生氣,還寵溺縱容著。
直到云枝看到程書硯黑的皮鞋都快要被踩灰的時候才老老實實跳舞。
“程總不是有伴嗎?怎麼還找我跳舞?一會兒程總的伴看到了不會吃醋嗎?”云枝心里還是有些不痛快,撇怪氣的說道。
程書硯和其他人都要好事接近了,還找跳舞做什麼。
云枝越長越覺得剛剛應該選擇季晨,怎麼一時心選了程書硯。
程書硯聽到伴兩個字,面迷茫,他今天是一個人來的,如果不是云枝,他可能送完禮就走了。
“伴?什麼伴?”
云枝看程書硯這個時候還和裝瘋賣傻,咬了咬牙。
“還能是哪個伴?還不是你好事將近的相親對象,看來上次我的出現影響了你們,要不然你們現在說不定孩子都有了。”
哪怕云枝心里知道程書硯離開,和其他人在一起是好事,可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大方。
云枝越說越生氣,甚至想要甩開程書硯的手直接下場。
程書硯冤的不行,半天才反應過來云枝說的是白薇薇。
他扣著云枝的腰,一臉無奈。
“枝枝,你又從哪里聽的?我和白薇薇怎麼可能好事將近,上次相親的事不歡而散后,背地造謠,我們之間的關系和死敵都差不多了。”
云枝有些懷疑的看著程書硯,掙扎的幅度沒有這麼大了,“你說真的?那我剛進來的時候你們為什麼站在一起?”
程書硯想到剛剛的事,臉上閃過一抹不快。
“白薇薇是過來挑撥離間的,枝枝,你不是說你今天會和夜承宴一起來的嗎?怎麼會和季老三一塊進來?”
“別提了,我今天在門口等了夜承宴半個小時……”云枝像是開閘的洪水一樣,總算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顧及著周圍來來往往的都是人,不好吐槽的太明顯,又害怕聲音小了程書硯聽不清,便主湊近了他一些,低聲音吐槽。
兩人看起來就像是抱在一起一樣。
夜承宴看到這一幕瞳孔猛地一,險些控制不住的沖上去把兩人分開,可他僅剩的理智讓他沒有這樣做。
云枝并沒有許諾他什麼,他就算是沖上去也是不明不白。
白薇薇瞇著眼看著跳舞的兩人,想到什麼在會場掃視一圈,沉思片刻朝著花園方向走去。
二樓,夜母看到這一幕,一臉我說的沒錯吧看著一旁的好友。
“云枝邊又換了一個男人,你還說是一個好姑娘,這次你是看走眼了。”
季夫人笑著搖了搖頭,“不過是跳一支舞,你年輕的時候比還要瘋狂,怎麼年紀越大還越封建了呢?小姑娘優秀,多幾個追求者也是正常的事。”
夜母聽到好友把和云枝比,臉一黑,“優秀?不一定吧。”
“如果不優秀的話,你兒子也不會一個人在那里喝悶酒了。”季夫人揚了揚下,示意好友看看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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