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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救白月光?流產當天渣爹帶崽火葬場》 第1卷 第二百零二章 母子離心

夜母順著季夫人的視線看過去,果然看到了一個人做在角落里喝悶酒的夜承宴,扶著欄桿的手猛地一,指尖因為過于用力泛著白

沒出息的東西,不過是一個人!

“呵,我看中的兒媳婦比云枝強了千萬倍,他遲早有一天會知道什麼才是最適合他的。”

季夫人聞言沉默了,上下打量著面帶怒容的好友,第一次在心里反思,怎麼覺得好像好友不是很聰明的樣子,口中的那個比云枝強了千萬倍的兒媳婦該不會是虞白蘇吧?

虞家十幾年前還有點意思,可現在不過是一個破落戶罷了,更別提見過虞家的那個孩子,弱弱,說話也給人一種不太舒服的覺,哪里比得上云枝。

好友這是給虞家那個孩子戴上多厚的濾鏡。

“虞家的那個孩子可給夜氏帶來不了多大的助力,反觀云枝,可是一個香餑餑,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的事他們自己清楚,更何況,我看云小姐好像對你兒子也不是很興趣。”

好像是夜承宴剃頭挑子一頭熱。

季夫人的話讓夜母的臉更加難看。

就算云枝的份能給夜承宴和夜氏助力怎麼樣,一看到云枝心里就不舒服,一想到和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心里就憋著一團火。

“你是我朋友站在別人那邊說話?”

“我不過是實事求是,省的你以后后悔。”

夜母微微揚著下不屑,“你放心,我是不會后悔的。”

“不管你以后后不后悔,以后小夜和小云的事你都別手了,你著小夜換了伴,小夜雖然面上不會說什麼,可難保心里不會不在意,小心因為這點事讓你們母子離心。”季夫人先是搖了搖頭,好言勸說。

聽到母子離心這四個字,夜母瞳孔猛地一,接著咬牙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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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因為一個人和我離心!我果然沒看錯,就是一個禍水,承宴平日眼里可只有工作,現在就因為一個小丫頭勾搭的不務正業,他上可背負的不是一家人的擔子,不行,我要好好和他說道說道。”

夜母說風就是雨,不顧季夫人的阻攔快步下樓。

季夫人手在半空中,最后嘆了一口氣,“這是什麼事啊。”

怎麼好友一把年紀了還是這麼風風火火的。

猶豫的朝著夜承宴的方向看了一眼,思索著要不要下去充當一個和事佬,可想著下面有這麼多人,哪怕好友沖,也不會不顧臉面和孩子起爭執。

更何況這是別人的家務事,已經點到為止了,再參與進去萬一惹得一腥就不好了,季夫人思索再三,最后去做自己的事了。

夜母直奔夜承宴的方向。

踩著七八厘米的高跟鞋可依舊健步如飛。

剛走到夜承宴面前,就聞到了一濃郁的酒氣,夜母皺了皺眉,一只手捂著鼻子,端著架子低聲訓斥。

“承宴,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了?你還知不知道今天來參加季老壽宴的目的?你去外面好好醒醒酒,一會兒我帶著你去拜訪季老。”

夜承宴形晃了晃,抬頭看了夜母許久,這才像是認出是誰一樣,他看了一眼便低下頭繼續喝酒,仿佛全世界他只對酒興趣一樣。

夜母心里的怒火被他這種無視的態度點燃。

深吸一口氣,倒是沒有傻的當眾和夜承宴起爭執讓其他人看笑話。

夜母一副被夜承宴傷心的樣子坐在他側,手將他面前的酒杯挪開。

“怎麼?難不你心里還在埋怨我不?媽做的這些事都是為了你好,你不了解媽的良苦用心就算了,難不還要怨恨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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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承宴有了一些反應,他輕嗤一聲。

良苦用心?不過是母親掌控他的一種手段罷了。

不過眼前的人到底是他的母親,他也不可能把心里的真實想法說出來。

“我沒有,媽。”夜承宴垂眸,慵懶的靠在椅背上,似乎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

他越是風輕云淡,夜母心里越是不痛快,心猛地拔高。

“你有!你就是因為我讓你把伴換小蘇你埋怨我!”

“媽,這里是季爺爺的生辰宴,不是我們夜家老宅。”夜承宴抬眸,一雙深邃的黑眸直直的看著夜母。

夜母臉一變,“夜承宴!”

“媽,我聽到了,我已經按照您說的去做了,您還要做什麼,我心里愿不愿意,怎麼想的對您來說重要嗎?反正您只會按照自己心里的想法隨心所。”

夜承宴單手兜站起,他指腹捻了捻,有些煩躁的想煙,可他忍住了。

夜承宴沙啞的聲音語氣淡漠,他沒有用憤怒的聲音去指責埋怨夜母,可他越是平靜,心里越是惶恐不安。

夜承宴的態度就像是鈍刀子一樣,讓夜母難又不給一個痛快。

“夜承宴,我是你媽!”夜母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怕的,子晃了晃。

“我知道,您是我媽。”夜承宴掃了一眼正在跳舞的兩人,心像是破了一個大口子一樣。

他忍不住想,如果沒有母親的橫一腳,現在和云枝跳舞的那個人是不是自己了?

他竟然有些嫉妒程書硯。

如果是半年前的他肯定不會相信他因為一個人會嫉妒程書硯。

云枝的態度讓他不敢上前。

哪怕知道不能,可夜承宴還是控制不住的把這一切緣由都算在母親上。

夜承宴扯了扯,整個人站在影里,片刻后沒有理會夜母的循循善,轉走進人群里,等夜母去找夜承宴時,已經找不到了。

夜母長脖子,不甘心的試圖找了好一會兒,最后才放棄,心里把和夜承宴的離心都算到了云枝上。

夜母掃視一圈,心里涌起一鎖定目標,快步朝著剛跳完舞,才從舞池下來正準備做在一旁休息一會兒的云枝走了過去。

“枝枝,一會兒我送你回去吧。”一舞過后,程書硯賴到云枝邊,生怕又來一個季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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