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苒默默聽著南遠哲的話,心里很不是滋味。
和白修黎之間,就像是場孽緣。
命運將他們捆綁在一起,又殘忍的撕扯開。
越是鮮淋漓,越是無法放手。
也好,恨也罷,一切終究是命運注定的結果。
夏苒的眼淚滴滴答答,“小白他....也到了懲罰....
一切都過去了,我相信,如果有一天他醒了,也會后悔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
尤其是.....如果他看到我們的孩子...”
南遠哲有些意外,“孩子?你和小白有孩子了?”
夏苒:“是,蘇心瑤這個賤人,拆散了我和小白,
小白出事后,我當時還懷著孕,蘇心瑤跑到白家做了手腳陷害我,
說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白家的,所以,白家不認我們..”
夏苒說到哽咽,南遠哲皺起眉頭,遞了一張紙巾給夏苒。
夏苒了眼淚,繼續說,
“我被賣給了山里一戶人家,孩子生出來就被他們抱走了,
我....連看都沒看到孩子一眼.....嗚嗚嗚嗚.....我好恨啊!!!”
南遠哲:“蘇心瑤這個惡毒的人!沒想到害你如此!”
夏苒激的說道:“不僅如此!這個變態的人,....連我和小白的孩子都不放過!
名義上領養了我的孩子,可實際,就是把養在邊做出氣筒,
打,罵,把對我和小白的怨氣,通通發在那麼小的孩子上!!!
簡直不是人!!!畜生!!!”
“什麼?!”南遠哲聽的目瞪口呆,然大怒。
夏苒‘撲通’一聲,跪在南遠哲面前,哭著求道,
“南遠哲,我知道你和小白是好兄弟,你們曾經發生的一切,我不再追究,
但求你,求你幫我把孩子救出來,這是我和小白,唯一的希,
你既然可以劫警車,我相信,你一定有實力幫我,求求你,看在小白的份上,幫幫我們...”
南遠哲趕忙將夏苒扶起,說,
“你放心,小白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對不起小白,對不起你們,
我一定會幫你把孩子救出來,
以后,你,孩子,我都會替小白對你們負責到底。”
夏苒的眼淚狂流,連連點頭。
南遠哲:“你暫時就先住在這里,不要和外面的人接,我會再聯系你。”
南遠哲說完對夏苒出右手,沉聲說:“我們合作,一起扳倒蘇心瑤和南羽陌。”
夏苒握著南遠哲的手,含著淚堅定的說:“一起!!!”
京市豪華私人醫院....
蘇心瑤帶著韓主任來到了喬父的病房。
一直守在喬父旁邊的喬母疑的看著他們,問,
“蘇小姐,這位是?”
蘇心瑤:“這位是我特地從W國聘請過來的全球頂尖腦梗專家,他的技在全球是數一數二的。”
喬母的眸底悄悄閃過一驚慌,說,
“蘇小姐你真是有心了,但我給你爸爸請的也都是京市非常有名的腦梗專家,
你突然拉個人來,是....覺得我哪里做的不好嗎?”
喬母捂著口,眼眶微微泛紅,
“沒關系的,蘇小姐,有話請直說,我不介意的。”
蘇心瑤:“當然不是,喬阿姨,你多慮了,我只是聽這里的醫生推薦,
說W國這位韓主任,醫高明,我..呃….喬...叔...叔..可以得到更好的救治。”
喬母心一陣怒意,明明跟這里的所有醫生都代過,
喬父的病由京市所有專家診治,怎麼還會有人給蘇心瑤推薦這個W國的醫生?
不過臉上忙裝出一副歉意的模樣,說,
“啊,原來是這樣,對不起,蘇小姐,我誤會你了,
你爸爸病重,我最近心低落,敏,抱歉,你別介意..”
蘇心瑤:“沒事,我不會放心上的。”
韓主任為喬父進行了全上下的檢查和診治。
他推翻了之前京市的那些專家的所有治療方案,重新定制了一套。
果然,喬父的病很快就有了好轉。
蘇心瑤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雖然和喬父沒多。
但到底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濃于水,看到他病重,也是心急如焚。
喬母總是在韓主任那里打聽喬父的病,但韓主任比較謹慎,只說了些比較方的話。
因為蘇心瑤之前跟他代過,以后喬父的病,跟一人說就好。
他也不好多問,畢竟這種豪門世家里,勾心斗角的事太多。
他只要做好自己醫生本職工作就好。
這天,韓主任找到蘇心瑤,說,
“蘇小姐,令尊的病看起來最近好多了,只要按照我的治療方案,他很快就會康復的。”
蘇心瑤:“真是太謝謝你了,韓主任,您不愧是全球頂級專家,
對了,我已經聯系過醫學出版社的孫主任,他會和你聯系,有關您要出版的醫學著作。”
韓主任:“哎呀呀,太好了,我還得謝謝你呢,蘇小姐,你可真是幫了我的大忙啊!”
蘇心瑤:“客氣了,韓主任,我會幫您安排回W國的行程,麻煩您了。”
韓主任:“好,好,好,有勞,有勞。”
當蘇心瑤轉要離開時,韓主任的聲音再次響起,
“對了,蘇小姐,有件事,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要和你說一聲。”
蘇心瑤疑的問:“什麼事?”
看見韓主任的神有些猶猶豫豫,很為難的樣子。
“怎麼了,韓主任?您有話不妨直說,這里沒有其他人。”
韓主任沉默了片刻,說,
“有關你父親的病,目前從一切檢查來看,他確實符合腦梗的典型癥狀,
但....我最近查看了他的核磁共振膠片,發現了一個不太尋常的疑點。”
蘇心瑤秀眉微微蹙了下,“什麼疑點?”
韓主任說著從屜里拿出一張黑白膠片,放在亮板上,指著一個影,說,
“蘇小姐,請看,這邊就是腦梗的病灶,可這旁邊還存在著其他的影,
像是在某種刺激下產生的反應,正常的腦梗一般是不會出現這種癥狀的。”
蘇心瑤:“韓主任,我不太看的懂這些,您剛剛的意思是,我父親的病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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