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微的刺痛伴隨著一陣電流席卷而來。
男人細長深的桃花眼仿佛汪洋大海,而安南便是海面上的一葉扁舟,隨著海浪翻涌,思緒變得混,紅微張,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凝視著氤氳著水汽的眼眸,溫硯卿逐漸找回了理智,緩神片刻,松開了的手,從上下來,坐在一旁,了眉心。
“抱歉,嚇到你了,我先出去,你快睡吧。”
安南知道是的錯,要不是瞎折騰,溫硯卿也不會難。
坐起,有些愧疚的耷拉著腦袋,“你不用道歉,是我招惹你的,應該我道歉。”
溫硯卿被垂頭喪氣的樣子惹笑了,用手刮了下的鼻子,“是應該怪你,怪你太人了。”
安南的臉瞬間紅了,躺下去,拉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臉,甕聲甕氣地,“那我睡了,你也快睡吧,明天還要工作呢。”
溫硯卿勾笑了笑,輕手輕腳地給關上門。
從的房間里出來,他就去洗了個冷水澡,坐在沙發上了好幾支煙才平靜下來。
這些年想渾水魚爬他床的人不,他全部冷臉拒絕。
即便當時和姜思楠住在一起,想盡辦法勾引他,他的也沒任何反應,心更掀不起一波瀾。
今天安南僅僅是穿得了點,不過是了,他就有了反應。
大家都說,男人是下半思考的,他覺得不準確,至他不是。
只有喜歡才會,只有喜歡才會尊重,才會克制。
……
安南是到后半夜才睡著的,一覺睡到快中午,醒來覺神清氣爽。
打開手機,除了朋友給發的消息,還有早上八點溫硯卿給發的消息。
【醒來以后給我打個電話。】
安南給朋友回完微信,撥了溫硯卿的電話。
“在忙嗎?”安南裹著被子,懶洋洋地問道。
溫硯卿在分公司視察,會議室里坐滿了人,他旁邊堆疊著厚厚的文件,在座的人大氣都不敢出。
他翻看著文件說,“還好,不算忙,你準備干什麼去?”
安南盯著天花板,“朋友是港城人,準備帶我去比較有特的地方逛一逛,吃吃飯什麼的。”
“行,有什麼事隨時給我打電話。”溫硯卿囑咐完,準備掛電話,又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酒店已經找好了,晚上我的酒局推了,我們吃完飯,我把你送過去。”
安南愣了一下,手指無意識地摳著床單,悶聲說,“就這麼不想和我住一起……”
溫硯卿手上作一頓,解釋道,“不是,我是害怕你會不方便,住得不舒服。”
“哼。”安南不高興地哼了一聲,“我看是你嫌我麻煩!”
說完掛斷了電話。
聽著聽筒里的嘟嘟聲,溫硯卿懵住了。
掛了電話,安南立馬后悔了,拍了拍額頭,長嘆一口氣。
談以后怎麼瞬間變無理取鬧了。
醞釀了一下給溫硯卿發了條微信。
【我有起床氣,剛才的話說的,你別放在心上。】
忐忑不安地握著手機,叮咚一聲,趕忙打開手機。
溫硯卿:【沒事,你好好玩吧,我先忙了。】
安南推開臥室門去浴室,看見客廳桌子上擺著一個盒子,走過去,盒子上著字條。
“新的睡,試試合不合。”
滿懷期待地打開盒子,看見里面的睡款式,瞬間驚呆了。
海綿寶寶的圖案,長袖長,像是給未年買的。
角搐了一下。
時間回到兩個多小時以前。
溫硯卿和助理去商場給安南買睡。
走進專賣店里,導購熱心地給他推薦,得知他是要給朋友買,立馬將他引到另一個區域,各種款式的睡映眼簾。
布料單薄,不是真就是蕾,還有不鏤空。
助理看得面紅耳赤,他畢業就跟著溫硯卿,已經有三年了,一直沒顧上談,看著這種款式的睡,還有墻上掛著的模特圖,他差點噴出鼻。
溫硯卿面無表地掃了他一眼,心卻并不平靜。
腦海里浮現出安南穿著這些服的畫面,小兄弟有些蠢蠢,他立刻轉,冷冷地對導購說,“我朋友年齡小,不適合穿這些。”
助理不知道溫硯卿在和誰,聽到這句話皺起眉頭,導購也同樣出疑的表。
“先生,那您想看什麼類型的。”
溫硯卿環顧一圈,指了指另一邊的貨架,“我覺得那種比較合適。”
導購看了一眼,更加困了,耐心地解釋,“先生,那邊的款式比較適合還在上學的小孩。”
溫硯卿冷冷地睨了一眼,“我朋友就在上學,不可以嗎?”
聽見這話,導購在心給他上變態的標簽,帶著他往青年區走。
買了睡出來,助理猶豫了一會,小聲地問道,“溫董,您朋友不會未年吧?”
“你今天出門是忘吃藥了,還是吃錯藥了?”
溫硯卿瞪了他一眼,上了車,助理見狀趕跟上去,不再多話,靜靜地開車。
……
安南試了試睡,倒是合的,但怎麼看都不符合的年齡,總覺得怪怪的。
也不知道溫硯卿怎麼想的,會給買這種款式的睡。
不過再怎麼樣,這都是他送給的第一個禮,下來疊好放進背包里。
換了服出去和朋友逛街了。
這次出來就帶了幾件服,正好逛街可以多買幾件。
選好服,拿去付錢,港城的手機支付還不夠方便,從錢包里拿卡,看見了一張從未見過的銀行卡。
卡背面著小紙條。
“沒碼。”
角出一個甜甜的笑,還從來沒有刷過除了爸以外,其他男人的卡,想了一會,刷了他的卡。
雖然也不缺錢,但刷男朋友的卡就是有種不一樣的覺。
逛了一天,腳是累了,的心一點都不累。
到了晚上和朋友告別后,溫硯卿來接,坐在副駕駛上,迫不及待地問,“你有沒有收到我的刷卡記錄?”
“好像收到了,我沒注意看,怎麼了,不夠嗎?”
溫硯卿記得那張卡的額度有差不多五百萬,不應該不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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