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盛晏庭不知道我的意圖。
直到我下到了他的小腹那兒,他才意識到什麼,想阻止我的時候,猛地吸了口涼氣。
一聲“錦寶”還沒完全喊出來,我已經開始了殺手锏。
不得不說,氏古堡的確隔音極好。
加上我和盛晏庭所在的靜心園,是單獨的院落,周遭有溪溪流水,還有迎風搖擺的竹林,更不用顧忌著會被人聽到。
盛晏庭臉上那難耐又忍的表,好像可以激勵著我繼續賣力的砝碼。
我本就存了取悅他的心思。
“老公,好不好嘛。”
“讓我養你行麼。”
“喜歡現在的覺麼,老公,你說話呀,只要你說話,我就會放過你。”
此刻。
我已經完全主導了他的一切。
好一會,盛晏庭才從牙里出一句,“拉斯維加斯那邊已經給……給雷攸海了。”
“錦盛醫院也在、在接中,錦寶!!”
盛晏庭有這樣失控的時候。
我眨了眨眼,“這樣的話,只剩航空和氏,你看看能不能再出去一個,或者找個可靠的人接手,坐收紅利就好了,對不對?”
我每張說的一個字,對盛晏庭來說都是折磨。
把他卡在不上不上的位置。
其實,我的意思很簡單,只要他點頭,我就給他一個爽快,不然,我就繼續磨到他點頭為止。
“你啊你啊。”盛晏庭呼吸急促,“行行行,都聽你的,都聽你的好不好?”
我笑如花,“這可是你說的。”
盛晏庭結滾了滾,“對,我說的。”
“嗯哼,你要是敢食言,到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忽然找到了制約他的殺手锏。
我相當得意。
盛晏庭像離岸的魚兒,在大口大口的呼吸。
“錦寶,你學壞了。”
“有嗎?”我嘟著紅,湊上來,“得了便宜還賣乖,哼。”
盛晏庭汗津津的著我。
“寶貝,好你。”
他說著,一點也不嫌棄的吻上了我的。
大概是怕我難。
沒敢吻太久,問我不,帶我出去吃好吃的,順便帶我外出聽曲。
我用力點了點頭。
許旎太心了,還在這邊幫我準備了服。
滿滿一櫥的大牌新款。
我挑了套深的。
下樓的時候,盛晏庭剛好沖完澡,正在扣鈕扣。
嘖。
簡直是一本正經的西裝暴徒。
白襯殺。
怎麼看怎麼養眼,和那會在床上的失控模樣,形兩個極端反差。
“過來,幫老公打個領帶。”
盛晏庭沖我招招手。
我今天穿的是平跟鞋,站在盛晏庭面前,覺又矮了一節。
“俯,低頭。”
“人家夠不到嘛。”
我一臉嗔。
盛晏庭彎腰照做的時候,著我微腫的,忽然說了句辛苦。
我瞪他一眼。
走出靜心園的時候,大概是因為他剛才的那句辛苦,我小臉紅撲撲的。
前廳那兒。
許馨月遠遠的沖我們揮手。
那挑眉又八卦的表,好像在說我們昨晚戰到了幾點,居然中午了才舍得出門。
盛朵朵站在許馨月后,怯生生的喊了句,“嫂、嫂嫂,你、你不生我氣了吧。”
彼時的,哪里還有之前在電話里的囂張。
我眼眸轉了轉,意味深長的說,“多大點事,不就是一句要不要臉嘛,有什麼好生氣的,是不是老公。”
盛晏庭聽出了我的揶揄,輕咳一聲。
“以后不會了。”
這句話,他說的堅定而溫。
這是在承諾我,以后不會讓外人他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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