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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攜崽強勢回歸,渣總求復合?沒門》 第174章 同樣的禮物送兩個人,不止我一個人這麼做

如果放平常,溫苒或許不會太在意,畢竟孩子玩起來弄不算奇怪事,可今天其他事疊在一起,不得不多想。

溫苒回家帶蓁蓁睡著,輕手輕腳起來,把蓁蓁那條子裝進封袋。

化學檢測公司速度很快,東西上午送過去,下午就出來結果,告訴溫苒子上沾的是酒

溫苒擰眉,蓁蓁吃飯把湯弄到子上,明明換了條干凈子出門,怎麼會有酒

“是不是在醫院沾的?”甄謹明問。

溫苒搖頭:“蓁蓁一直在我邊,位置也不對,要沾也是沾腳邊,怎麼會沾到小中間。”

溫苒想起昨天那條比熊狗,明明擼它的時候都很溫順,怎麼突然就發狂了,還是對著蓁蓁的咬過去……

溫苒撐著桌子站起來:“要報警。”

甄謹明陪溫苒去派出所,昨天態度還算和善的人今天再見陡然變了臉。

“昨天不是都說好了?錢你也收了算協商好了,今天又報警算幾個意思?”

溫苒:“我懷疑你故意使狗咬人。”

人聲音一下拔高:“我又不會說狗話,怎麼讓狗去咬你?”

溫苒已經把所有證據提:“你跟辦案民警說吧。”

在派出所待了近兩個小時,人矢口否認溫苒的指證,由于沒有證據證明蓁蓁子上的酒是什麼時候弄上去,又是怎麼弄上去的,以及狗是不是因為聞到酒才會突然發狂,這些都需要時間調查,案子暫時沒辦法結案。

人走之前恨恨瞪溫苒:“看著漂亮一姑娘,沒想到這麼貪心,想要錢直說,搞這些彎彎繞繞,大晚上的來警局,真他媽晦氣。”

溫苒沒有理人,不是要錢,是想查清楚。

寧錯殺不放過,只要有關蓁蓁的,不敢有一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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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溫降了點,夜晚風涼,溫苒一出警局就被風吹得打了個噴嚏。

甄謹明下外套,披在肩上。

溫苒有點不習慣:“沒事,到車上就不冷了。”

甄謹明抬手了下的肩:“沒別的意思,你傷口還沒好,再冒就不好了,何況冒還容易傳染給蓁蓁。”

“……好吧,謝謝。”

不遠,周聿桁靠著后座椅閉目養神,聽見司機突然“誒”了聲,又“嘶”了聲。

周聿桁沒睜眼:“尿急就找個地方上廁所。”

“周總。”司機不知道該說不該說,撓撓頭,“我看見太太了。”

“停車!”周聿桁驟然睜眼。

從車窗出去,正好看見溫苒從警局門口出來,而旁邊站了個眼睛似乎得要滴出水的男人正往上披外套。

司機踩下剎車,胎都沒抓穩地,就聽見“砰”的一聲關門聲音。

周聿桁踩著一地蕭冷夜風去了。

溫苒有些意外在這見周聿桁,沒等說話,一件帶著冷香的外套罩下來,順勢扯掉本來肩上的服。

“冷怎麼不跟我打電話,我就在附近。”周聿桁還風細語,說完看向靳穆也和的,“謝謝你關照我老婆,怎麼好意思總麻煩你。”

溫苒奇怪看他眼,這人今天吃錯藥了。

靳穆接過外套,笑道:“不麻煩,舉手之勞。”

周聿桁皮笑不笑:“這麼舉手,小時候經常被老師點名吧。”

靳穆:“還好。”

溫苒就知道和風細雨是裝的,三句之必出“刀”,跟靳穆說:“走吧。”

他們是開一輛車來的,溫苒沒開車。

周聿桁拉住溫苒的手:“走哪去,老公的車不坐坐別人的,分不清主次了不是。”

“我分得清。”溫苒甩開他,“寧可坐朋友的車也不要坐準前夫的,離婚前被捅傷的案子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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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謹明的車停得不遠,十幾步就到了,甄謹明拉開副駕駛的門,周聿桁眼尖,看到車前置臺上放著一瓶眼的車載香水。

周聿桁有些破防:“溫苒,為什麼他也有這個?”

“也”字就很髓,甄謹明也看了溫苒一眼,溫苒坦坦:“你搶我了原本買的,我又去買了一瓶怎麼了。”

周聿桁氣笑,所以那天特意去商場買香水是送甄謹明?

他把原本送甄謹明的禮搶了,然后溫苒又折回去買了一瓶?

同樣的禮送兩個男人,一碗水端平算是被溫苒玩得明明白白。

“既然香水送了我,就不能不送他?溫苒,同樣的禮送兩個人這種事也虧你想得出來。”

“第一,我沒送你,是你從我手里搶的。”溫苒冷笑,“第二,同樣的禮送兩個人這種事不止我一個人做不是嗎?”

周聿桁話里有話,蹙眉盯著:“你什麼意思,說清楚。”

“沒什麼意思。”

溫苒要上車,周聿桁拉的手,正好拉到傷口,忍不住倒一口冷氣。

“怎麼了?”周聿桁即刻松了手,不容拒絕又作輕緩地扯過的手,拉開袖,臉頃刻沉下來,“怎麼弄的?”

溫苒把手收回來:“不要你管。”

周聿桁臉很不好看,但舍不得對溫苒說重話,尤其傷了,他看向甄謹明:“至在離婚前,我有權利知道。”

甄謹明看一眼溫苒:“狗咬的。”

溫苒砰一聲關上門,甄謹明上了駕駛位,開車離開。

“抱歉,多了。”甄謹明說。

溫苒慢慢把袖放下去:“沒事,不是什麼大事,他知道就知道。”

像被狗咬這種事,稀疏平常到每天都會發生,并不值得誰去多費力。

……

人在家正準備睡覺,突然門被砰砰砸響,像強盜一樣的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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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比熊狗被嚇得汪汪大

“開門,業。”

人想起家里廚房水管堵了,白天報了業,但一直沒來人。

“白天不來晚上來什麼來,還有敲門聲不能小點啊,嚇都被嚇死了。”

“那麼多維修單忙到現在才有時間,你開不開,不開走了。”

“來了來了死啊。”

人剛拉開一條門,門被大力推開,差點被撞到地上,五六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沖進來,為首的男人西裝革履,俊朗得像電視明星,但那張臉真的冷,冷出冰來那種。

人愣了下,隨即大:“你們是什麼人,你們這是擅闖民宅這是犯……唔唔……”

“法”字都說完就被按到地上,塞了塊布條到里,比熊沖過來,汪沒兩聲也被按了。

房間里的小男孩聽到靜探出頭,看到外面的陣仗,立馬嗖一下了回去。

保鏢拉來一條椅子,周聿桁拍拍本不存在的灰,一派斯文坐下。

“噓。”他豎起一手指在中,“吵死了,能保證不嗎,能保證就讓你說話。”

人驚懼看著他,用力點頭。

周聿桁抬手手指,保鏢扯了里的布條。

人嚇壞了,氣息凌:“我跟你無冤無仇都不認識,你跑我家來干什麼。”

周聿桁微笑,但那笑沉沉的:“仔細想想,最近有做什麼虧心事。”

“……”人磕,“沒、沒有啊。”

“哦,記不好。”周聿桁說,“那我幫你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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