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謹容也抱著西西從車上下來。
“西西!”林謹樺的視線被西西吸引,笑著彎腰對西西張開雙手。
一向高冷的西西像一只歡快的小狗,笑著撲進林謹樺懷中。
林老先生拄著拐杖在一旁看著,見林謹樺沒有什麼異樣才放下心來,沖余安安出笑,招呼道:“走吧,進去說話!”
余安安抱起圓圓,跟在林謹樺后,進門坐下,將自己手中的檀香木方盒遞給林謹樺:“這是我去法華寺求的平安手串,保平安的,希您能喜歡。”
林謹樺干凈漂亮的眼仁里帶著幾分驚喜,雙手接過:“謝謝。”
“戴上試試。”林老先生笑著說。
林謹樺將盒子打開,拿出手串戴在約還能看出猙獰疤痕的手腕上,很高興。
圓圓拍手:“好看!我們家林人戴什麼都漂亮!”
余安安了圓圓的小臉,就聽林謹樺說:“我很喜歡圓圓和西西,不知道為什麼第一次見到圓圓和西西就有一種十分親切的覺,看到你也是……”
余安安心撲通撲通直跳,沒想到林謹樺竟然說看到親切。
眼眶一下就紅了。
上流著余家人的,在和林謹樺一同坐下前,還在擔心林謹樺看到會刺激想起不好的事。
畢竟,那時在林家,林謹樺每次見到都恨不得殺了。
因為也是余家人。
“這大概是緣分。”林謹容笑著轉頭凝視余安安。
要是沒有人說,任誰都看不出林謹樺的神不是很好。
和余安安坐了一會兒,林謹樺就牽著圓圓和西西去花園房澆花。
林老先生見余安安視線一直追隨林謹樺,端起茶杯開口:“下個月我壽宴,安安有時間過來嗎?”
“您壽宴我是肯定要來的。”余安安笑著應下。
“不好了!快來人啊!小姐暈倒了!”徐媽驚慌失措的喊聲從遠玻璃房傳來。
林老先生驚得站起來,余安安和林謹容連忙朝玻璃房跑去。
林老先生拄著拐杖跟在后面,看到保鏢背著林謹樺出來,徐媽面慘白拉著兩個孩子在后面小跑,聲音不住拔高:“怎麼回事兒?怎麼回事兒!”
林謹容從保鏢背上接過清瘦的只有一把骨頭的林謹樺,往屋走,吩咐道:“請董醫生過來!快!”
“不知道是誰在送花苗來的時候,把繩子忘在房沒拿出來,小姐看到尖著就暈倒了!”徐媽攥著兩孩子的手,“要不是西西抱住小姐,小姐的頭就要撞在花盆上了!”
西西和圓圓看到余安安就跑了過來,兩個孩子一左一右抱住余安安,看起來像是被嚇著了。
余安安牽著兩個孩子跟在林謹容后,剛走沒幾步就被林老先生攔住。
“安安,你先帶兩個孩子回去吧!剛才謹樺了刺激,一會兒要是醒來看到你想起什麼對病不好……”
“好!”余安安沒有一點介懷,攥住兩個孩子的手,“那要是醒了,您讓林先生給我電話說一聲。”
林老先生看著余安安關切的眼神,點了點頭,吩咐司機送余安安和兩個孩子先回去。
還沒到家,余安安就接到林謹容的電話,林謹樺醒來了。
大概是剛才了刺激,所以神狀態有點不穩定,現在不讓任何人靠近,在角落一直嚷嚷著別打。
淚水就在余安安眼眶中打轉。
余家村給林謹樺帶來的傷害太大。
“媽咪……”圓圓往余安安懷里拱了拱,深用臉蹭了蹭余安安,“林人以前是不是被蛇咬過啊,怎麼那麼怕繩子?”
為什麼那麼怕繩子?
因為繩子是林謹樺的噩夢,從被拐到余家村開始,就一直被繩子綁著,就連生孩子的時候都被綁著。
余安安將兩個孩子擁在懷中:“每個人都有自己害怕的東西,林人當然也有,所以以后我們西西和圓圓要保護林人好不好?”
“媽咪放心吧!圓圓一定會保護好林人的!”
“我也會保護好林人的!”西西也道。
回到家,兩個小不點將自己的行李箱分別拖回自己的房間整理。
西西看著電腦屏幕上查出的關于傅南琛的消息,還挖出一些古早的關于傅南琛和余安安早期的事。
別人都他天才,他現在才知道原來媽媽曾經也是天才……
媽媽都是為了這個傅南琛的人才拒絕了京都大學的直博邀請,可這個男人那天在門外竟然還敢大言不慚的和媽媽說,不要別人說媽媽一句天才媽媽就真以為自己是天才,還問媽媽拿什麼養活他們!
這男人不知道媽媽是恒基生科技公司的創始人嗎?
看來,媽媽以前的眼也不怎麼樣,看上這麼一個腦子有問題的男人,這男人還不如林謹容呢。
下午,門鈴響起。
余安安開了門,見是林志國邊的周特助,問道:“怎麼樣?”
周特助道:“用了鎮定劑小姐睡一覺起來后好多了,就是在找圓圓和西西,董事長讓我過來接兩個孩子,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余安安回頭看了眼正在客廳玩兒的兩個孩子,側讓開門口:“您先進來坐,我給兩個孩子收拾東西。”
和兩個孩子簡單代后,余安安把兩個孩子的行李箱給周特助,蹲下親了親兩個小寶貝:“你們乖乖陪著林人。”
“媽咪放心!”圓圓特別懂事地抱住余安安,“圓圓一定會照顧好林人的!”
目送兩個孩子上車離開,余安安長長呼出一口氣……
在想,今天林謹樺看到繩子突然緒崩潰,是不是和也有一點關系?
果然,還是不能出現在林謹樺的面前吧!
這麼多年,都一直平安無恙,可一出現……
余安安抬手去眼角淚水,只希兩個孩子的陪伴,能讓林謹樺好一些。
·
按照傅氏和恒基生科技公司的合同,明天就是恒基生科技公司貨的時間。
傅南琛請恒基生中國區負責人白歸來會所玩,白歸助理王寬都答應了,結果晚上白歸還是沒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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