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志國摘下老花鏡,隨手將沒看完的資料丟在一旁,端起茶杯:“我看安安還是離和那個傅南琛有關的人遠一點的好,遇到傅南琛總沒好事!”
“這事也不必著急,按照您說的,今天安安小姐并沒有承認自己有男朋友,也就說……或許只是在接階段。說不定這次您壽宴上……安安小姐見過陸家大會興趣呢!”
林志國點了點頭。
“那……安安小姐那邊還查嗎?”周特助問。
林志國想到之前他讓人跟著林謹容,弄得林謹容很不高興的事,吸取教訓他道:“不查了,要讓安安知道該不高興了。”
“好!”周特助應聲。
余安安、白歸、埃德加這邊用餐結束后從餐廳出來,天氣轉涼。
埃德加十分有紳士風度地下西裝外套替余安安披上,漂亮的淺灰眼仁中都是溫潤笑意。
“過分了!”白歸雙手抄在西口袋,挑眉。
余安安看著白歸一臉不爽的模樣,笑道:“所以你到現在都是單狗。”
白歸:“……”
“來我們實驗室的事,我還是真誠地希你能考慮考慮。”埃德加真誠道。
瞧見停在路邊的那輛黑帕薩特,余安安對白歸使了一個眼,想到一會兒可能不方便,便沒有把埃德加西裝還給他:“西裝下次見面還給你。”
白歸淺淺頷首,在埃德加送余安安上專車時,裝作煙拿出一香煙咬在從角,點火時轉頭看向那輛帕薩特,角溢出白霧,模糊了眼底的神。
埃德加替余安安拉開專車車門,送余安安上車后,一手扶著車門一手撐著車頂:“安安,我真的很希能和你一起共事。”
“我會考慮的。”余安安笑道。
見載著余安安的專車離開,黑帕薩特也跟上,白歸和埃德加告別后,開車跟上。
在白歸的車開走后,一直停在路邊的幾輛商務車也匆匆跟上。
余安安坐在后排,見前面開車的司機頻頻過后視鏡看向,手上發信息的作并未停下。
知道這輛車開出了市區,余安安給白歸發了信息,鎖了手機屏幕才抬頭笑著看向司機:“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余安安話音剛落,白歸的車突然沖了出來將專車停。
司機慌忙轉去拉余安安,卻被余安安抓住手腕用力往座椅背后一扭,司機慘一聲胳膊臼……
白歸從車上下來,扯開領帶,拉開駕駛座車門把司機拽了出去。
后面一直跟著的那輛帕薩特見狀調轉車頭要跑,一直關了車燈行駛的六輛商務車齊齊開燈,將路堵得死死的。
帕薩特剛要倒車,就被后面沖出來的商務車撞上了車屁。
帕薩特,司機慌張看向副駕駛的男人:“老大!我們跑不了了。”
連帶刀疤的男人抄起子,推開車門:“怎麼辦!干!”
帕薩特的五人抄家伙一下車,就見專車司機也被丟進包圍圈里。
白歸和余安安就站在車燈前,將埃德加的西裝系好紐扣,白歸的人就都已經從商務車上下來將那五人團團圍住。
“老大,怎麼置?”白歸問。
余安安走到包圍圈,看著全繃的五人,笑著開口:“你們把我帶到這里來,是想干什麼?”
白歸眸冷冽:“現在還給你們說話的機會,別不珍惜!”
六個人背靠背一團,手中握著子,不吭聲。
余安安嘆了口氣,白歸繃著臉擺手。
很快,那六個人被打得慘連連全是。
二十分鐘后……
余安安走到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六人面前,從刀疤男上口袋中拿出自己的照片,居高臨下問:“再給你們一次說話的機會,誰讓你們來對付我的?”
不等刀疤男開口,刀疤男掉落在一旁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刀疤男剛想要去搶手機,就被余安安高跟鞋踩細跟住了手背,刀疤男慘……
余安安彎腰撿起手機,看著刀疤男的被堵上,接通。
“怎麼樣?事辦好了嗎?”
姚姐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余安安挑了挑眉,垂眸看著被堵住的刀疤男:“你是……竇雨稚的經紀人?”
聽到余安安的聲音,姚姐立刻掛斷電話。
看著掛斷的手機輕笑一聲,點開這個刀疤男的微信,只在微信里看到一個姚姐轉款到賬的截圖。
余安安看著刀疤男:“竇雨稚的經紀人給你們五十萬讓你們干什麼?你要是現在不說……我走了,你就沒有機會說了。”
刀疤男看著角勾起笑意不達眼底的余安安,又掃視一圈那些打手,心中生出恐懼來,終于還是點頭。
堵著的破抹布被挪開,刀疤男道:“是姚姐給我了五十萬,讓我們拍你的小視頻,然后……然后毀了你的臉,通話錄音里有不相信你自己聽。”
余安安抬眉,竇雨稚的這個經紀人……還真是心狠手辣。
拍視頻,是什麼視頻余安安當然知道。
這種下作的路數和葉長明是一樣的。
白歸拳頭得咯咯作響,一腳踹在刀疤臉的臉上:“你大爺的!”
找到保留通話錄音的文件夾。
點開姚姐的通話錄音聽……
“你多帶幾個人,記得爽的時候視頻拍好,把的臉給我拍清晰一點!要是視頻用不了我是不會結尾款的,等上完……把的臉給我花了!明白嗎?”
“拍視頻?那我們不是也要出鏡,到時候你拿著視頻……我豈不是又要你威脅!到時候你舉報我們一個強我們的都得進去!”
“你覺得我會這麼傻麼?我用視頻是為了威脅余安安那個賤人,你有什麼值得我威脅的!”
聽到這里,余安安退出手機通話錄音,證據足夠了。
余安安把手機給已經咬牙切齒的白歸。
“怎麼置?”白歸問。
“我們這樣遵紀守法的好公民,當然是把人給警察局。”余安安看了眼刀疤男,“見到警察該怎麼說,你們應該心中有數!如果讓我知道你們說了半點不實的話,后果……我想你不愿意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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