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不是有一輛麼,怎麼又買。”
廖宋問。
“看這,” 裴云闕指了指上面:“你不是說過喜歡嗎。”
多了個星空頂,璀璨奪目。但比不過面前人的眼睛。
即使極力抑,這種……狗勾求表揚的目還是很難住。
廖宋在‘………’和‘?????’兩種狀態中來回轉換了一會兒,秉著人道主義的神,揚起了一個笑容,雖然看著可能有點勉強吧,但真的盡力了:“那個,好漂亮,我喜歡,哈哈,但是下次別這麼浪費了,你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錢是我自己的。”
裴云闕說。
他的語氣很平靜,但是細細品味,又有百分之62.8的傷,百分之37.2的落寞。
這。
廖宋是負責理療的,不是負責育兒的,實在沒有這種經驗,瞪圓了眼睛試圖從腦袋里搜刮出相關的解決方案,結果只能像是直男猜口紅號一樣頹靡敗下陣。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在這種眼神下,廖宋覺自己仿佛是個世紀難遇的渣男,踐踏了人的心意——
這個詞跳出來的瞬間,廖宋自己都嚇了一跳。
什麼鬼。是決定了暫時不走,又為了自己的舒適跟他偶爾那啥,但這不代表他們在談啊。
跟裴云闕?
別人不說,裴溪照可能會把片片兒盛到盤子里。
最后,見到裴溪照的日子比想象的來得更快。
某個夕照,正在路邊買鴨脖。此時距離廖宋上次見裴云闕,已經過去五天了。五天前,他留了言讓休息一周,說這一周他有事。
廖宋得了閑,卻沒有想象中那麼開心。鬧市街頭,熙熙攘攘,華燈初上,一切吵鬧都好像將隔絕在外。買最喜歡的鴨脖也興致不高了,甚至懷疑是來例假前激素水平有問題,沒有得到抒解,許辛茹今晚讓去見的相親對象到底見不見呢——
拎著鴨脖,有人攔下了,客客氣氣地請上車,說裴總想見你。
在中央商務區的江邊,洲際酒店一樓大堂。
s市最貴的地段之一,酒店住一晚要一周工資。廖宋提溜著鴨脖,一運裝小白鞋,懶散地坐進椅子,禮貌地問裴溪照:“您找我有事?”
裴溪照一名貴套裝,腕表鑲鉆,卻也不顯得俗氣,反倒襯得整個人更清艷人了。
倒是開門見山,說了三句話,定了今天見面基調。
“他很早就可以下地走路了,對吧?”
“你們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了吧。”
“他要回來做正事了,以后那間別墅也會賣掉,我希能再跟你簽一個保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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