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請聽我說!從一開始我說要給傅爺做手,其實就是一個幌子,那天晚上,我只在傅家餐廳用餐的時候,說過這件事。
“也就是說,傅爺手的事,只有傅家自己人知道。接著,我假裝給傅爺做過手,安排他進ICU,并且當眾告知傅家人,當晚是危險期,最為關鍵。
“而恰好,當晚就有殺手潛病房,想要謀害傅爺,我們從殺手攜帶的藥品分析出,對方給輸管注的是一種劇毒氰化,分明是想要害死傅爺。
“要不是我們早有防備,換人頂替傅爺,恐怕現在已經為傅爺辦喪事了。所以,由上訴兩個疑點,我才推測兇手買兇殺人,幕后黑手可能就在傅家部……”
不等把話說完,第一個反對的就是靳海清。
“鬼扯!全都是鬼扯!寧微夏你以為你是偵探嗎?竟然懷疑到我們自己人的頭上了?”
柴卓慧附和:“就是啊,你這推測也不對啊!我們怎麼可能害靳琛呢?”
其丈夫傅文澤也道:“沒錯,我也覺得這推測太夸張了,那殺手早就盯上靳琛了吧?也許靳琛車禍都是那些人干的,和我們有什麼關系?”
傅兆康也攤手表示:“關鍵時刻,咱們能不能不把矛頭對準自己人?是不是該全力追查那個殺手?”
傅智勛看熱鬧不嫌事大,也嚷嚷著:“嫂子,我看你還是好好照顧我大哥吧,別搞謀論了,傅家都快被你弄的烏煙瘴氣的了。”
現場矛盾爭執激烈,全都在反駁寧微夏,寧微夏遭到所有人的質疑。
唯獨傅老爺子耐心詢問:“微夏,既然你推測合理,你還沒說你懷疑的對象是誰?”
寧微夏坦言道:“大家可以試想一下,傅爺一旦出事,誰到的利益最大?誰的可疑程度也就越高。”
此話一出,眾人的目都不由地看向傅智勛,其次是三爺傅兆康。
傅兆康憨笑一下:“你們看我做什麼?我也是被你們著當上梟遠集團的總經理的。”
傅智勛的臉沉了下來,哼笑一聲:“說了這麼多,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嫂子,你不如干脆直接報我份證得了。”
要論利益益者最大的是誰,傻子都知道是傅智勛。
他現在是梟遠集團的執行總裁,代為執掌梟遠集團,說他是最大益者,一點也不夸張。
寧微夏盯著傅智勛,故意刺激問:“你敢說,傅爺出事,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不管有沒有關系,寧微夏都要借這次的機會,好好敲打一下傅智勛。
誰讓他那麼膽大妄為,連的主意也敢打!
“大哥出事和我有啥關系?不信你們可以去調查!我正不怕影子斜!”傅智勛振振有詞道。
他看向寧微夏,眼神里冒出一憤怒的:“哦,我知道了,就是因為那天我調查你,懷疑是你夜闖爺爺的書房,所以你就公報私仇,現在來擺我一道?”
“行了!都別吵了!”
傅老爺子制止住傅智勛:“微夏的懷疑有的道理,兇手沒抓住之前,誰都有嫌疑。
“智勛,你大哥出事后,你為代理總裁,要注意你的言行,不要做任何作犯科之舉,要是讓我知道,決不輕饒你!”
“我知道了,爺爺!”
傅智勛在老爺子的面前,變乖了不。
老爺子站起來發話:“時間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
眾人散去,傅智勛最后離開的時候,朝寧微夏勾,眼神里盡是輕佻和得意。
寧微夏沒再多言,推著傅靳琛回到云間小筑。
關上房門,傅靳琛才開口問:“你是覺得智勛的嫌疑最大?”
“是不是他,你都要當心他!他的心思不是你以為的那麼單純!”
寧微夏都沒告訴傅靳琛,先前傅智勛說過那麼多輕薄的話語,還有那些反叛的言論。
“我讓人私下查過他,車禍的事與他沒有直接關系。”
傅靳琛也懷疑過自己的堂弟,并且調查過他,車禍的事,的確和傅智勛沒有直接關聯。
不過沒有直接關聯也不代表沒有間接關聯,他也不會掉以輕心,這件事他會追查到底。
-
次日。
寧微夏為傅靳琛做過復健治療,照顧他服過藥后,才出門去辦事。
可在花園里,又見了傅智勛。
他似乎提前在這里蹲點,專門等的。
傅智勛攔住寧微夏的去路,皮笑不笑道:“嫂子,我想了一晚上,咱們還是握手言和吧!別互相傷害了好不好?”
“你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二請讓開!”
寧微夏越過男人就走,但傅智勛卻轉說道:“寧微夏,你應該亮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哪里比不上我大哥?
“他現在眼睛又瞎,又瘸,你跟著他,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倒不如跟了我,我才能給你想要的一切!”
男人猖狂的話還沒落地,就覺到一道犀利的鞭風甩來。
“啪!”
鞭子落在傅智勛的后背上,傅智勛疼得大:“啊……”
轉一看,是自己的大哥,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后不遠,傅智勛頓時沒了剛才的囂張:“大……大大哥……”
傅靳琛黑沉著臉,手里的鞭子再次甩來,直接裹住傅智勛的脖子。
用力一拉,傅智勛便摔跪在他的椅前。
“啊……大哥……”
傅智勛覺到脖子被鞭子勒得快要不過氣,窒息彌漫心頭。
寧微夏見狀,沒有上前,只是站在原地冷眼看著。
傅智勛這下算是犯在傅靳琛的手里了吧!
就該讓他嘗嘗什麼做自食惡果!
傅靳琛一把揪住傅智勛的領口,狠戾的聲音開口:“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大哥……我不敢了……小弟錯了……”
傅智勛額頭和脖子上的青筋都被勒出來了,此刻為了保命,只能哀求自己的大哥。
傅靳琛似乎又恢復從前那個戾的他了。
他拍打著傅智勛的臉頰,冷厲地問:“我是眼瞎瘸,讓你代管梟遠,結果你呢?
“越發的猖狂,連我這個大哥都不放在眼里,甚至連我的妻子也敢輕薄。
“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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