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尖銳的痛讓白星言意識有些模糊,想也沒想就嚷嚷了起來。
話一出口,自己先尷尬。
一邊嚷著不要不要,一邊要求著對方輕點。
這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在上的男人明顯只聽見了的最後一句。
至於前兩句,不想聽的,他一向自忽略。
容景墨的作真放輕了,只是,停留在上的手依舊沒有撤離的意思。
帶著薄繭的手一寸寸掃過的,引得一陣戰慄,白星言快要被他瘋。
和他可還在機場呢!
雖然凌晨的機場大道沒幾個人進出,可他兩人所在的車外還站著那麼多保鏢。
白星言知道容景墨是在刻意給難堪,也知道他怒了。
可沒想到的是,惹他怒的後果,為什麼是這樣?
「朋友的名字!」容景墨依舊沒有放過的意思。
白星言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在他懷中瑟,隨口一謅,「被你這麼耽誤,早就錯過接機時間,對方已經先離開了!」
「是嗎?也好,省了我人的功夫!」拍了拍自己的手,容景墨依舊沒有坐起來的意思。
「你先起來!你看,外面這麼多人還看著的,這樣對你影響不好。」白星言推了推他,沒推,嘗試著和他講道理。
容家是什麼樣的家庭?C市的老牌大家族,軍政和商業通吃的第一名門!
容景墨是什麼樣的份?容家老爺子可是多項榮譽加的開國元勛,父親是一方軍區司令,自己本則繼承母方家族,掌管國外知名度頗高的一大型企業,所做業務壟斷了大半個國外市場。
這樣的家庭,一有點風吹草,恐怕都會被新聞屠版好幾天,誰能不注重影響?
然而,容景墨的思維似乎和常人從來不是一路。
「難道你不知道,我就喜歡這樣的調!」懶懶地在耳畔呵了口氣,指腹從櫻的瓣上輕輕地弄而過,他的眼中,邪氣四溢。
白星言漲紅著臉,很想指著他的鼻子罵人。
可是,看著外面齊刷刷整齊站立著的兩排人,未出口的話只能咽回肚子里。
外面的黑保鏢其實全背對車的。
容景墨上了車后,保鏢很自覺地把黑悍馬圍一圈,站得遠遠的阻攔了所有打算從這邊經過的路人。
然而,機場就是機場。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車窗不還不知道,兩人這樣像什麼話?
和他不,對他所有的認識,除了那一夜,別無其他。
他又憑什麼對這麼做?
白星言被他的話嚇得不淺,生怕他真的繼續,抬起手臂想要掙扎,手腕卻被他強制按。
他的力度很大,牢牢地制著。
手腕牢牢克制著的,按著的手錮在頭頂上方,姿勢讓白星言難堪極了。
很不習慣這樣的距離,微弱地在他手中掙扎了下,「容景墨,你冷靜一點!你聽我說,你這樣可能明天會上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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