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腦袋昏昏脹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了,被他吻著吻著,雙臂忽然搭上了他的肩。
風過窗簾輕輕吹。
吹散了房中的酒氣,反而帶來一陣花的香氣。
今晚的空氣,莫名讓白星言覺得有些甜……
兩個人就這麼吻著,吻著,陣地怎麼換的,白星言不知道。
睡前,人已經乾乾淨淨洗完澡后躺在了床上。
又是無夢的一夜。
白星言第二天醒得有點早。
起床后,閑得無聊,跑去花園把錦園兩人早前種的所有櫻花苗全澆了一遍。
櫻花苗似乎比之前大點了,樹枝上多了不綠的新葉。
只是,距離茁壯樹,甚至開花,似乎還有得等一段時間。
白星言其實不喜歡櫻花樹,尤其是這種觀賞型的櫻花。
喜歡能結果的,葡萄藤,橙子樹,西柚樹之類的。
能吃的。
把花園澆了個遍,一個人站在園中,覺得現在的錦園還是有些空。
想了想,電話打給管家,讓家裡的傭人送來了些藤本歐月和葡萄藤。
容景墨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白星言頭髮隨意綁了條蝴蝶結髮帶,拿著小鏟子在花園裡忙碌。
春末夏初的已經有些熱了。
容景墨抬起頭看了看上方高掛的太,一步一步走過去,探著頭往前看了看,他隨口一問,「在做什麼?」
「沒事,無聊了隨便打發下時間而已。」白星言應了他一聲。
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離開這個家,會離開錦園這個地方。
但是,在自己還在期間,把這裡充實一下,自己隨時進進出出也能更賞心悅目,不是嗎?
「我幫你!」容景墨今天不知道哪來的閑,竟然蹲下和一起忙了起來。
白星言愣了愣,抬起頭詫異看了看他。
容景墨沒有做任何解釋,接過手中的鏟子和樹苗,安靜地栽了起來。
他其實不懂園藝,但是智商太高,平時偶爾路過花園,看家裡傭人栽植,就能懂個七八分。
七八分應付幾株葡萄藤和歐月夠了。
白星言挨著他蹲下,幫他把苗護了住。
兩人各司其職,扦,澆灌,搭樁,一系列流程進行得還算順利。
C市的初夏,十點的已經有些灼人了。
兩人就這麼蹲在花園,白星言熱得汗流涔涔。
也沒管自己手背上的泥,半點不拘細節地了額頭上的汗,白皙的上沾上泥也沒覺察。
容景墨盯著髒兮兮的小臉看了好半會兒,手忽然向著了過去。
他看的眼神很深沉,手上的臉龐,作帶著若有若無的溫。
白星言愣了愣,不明所以的任由著他,心跳沒來由地快了幾個節拍。
泛白的,帶著夏天的氣息,暖暖的,有些人。
白星言就這麼看著他,一不小心竟然走神了。
直至,額頭,臉頰,鼻尖上一陣冰涼的忽然襲來。
的僵了幾秒,視線僵側過,臉龐對著旁邊小桶里的水一照,瞥見水面中,花貓似的自己,所有的表當場凝固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