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被他看得莫明其妙,心裡更是憋屈。
也沒說什麼過分的,不是嗎?
容景墨眼神冷下來的時候,其實可怕的。
白星言擔心他直接在大街上對做出點什麼,打住話題后,往遠離他的方向了。
容景墨的目還絞著的,車已經被他停了下來。
白星言不知道他停車是為了什麼,只當他想把自己丟出去,沒等他出手,正準備拉開車門自己滾。
然而,手剛到門把,容景墨涼涼的聲音卻驀然響起。
「早餐,下去買!」眼神往窗外飄了飄,他面無表命令。
白星言的手就這麼僵在那兒,有些懷疑自己聽錯沒。
顧沁晨不是大清早的獻殷勤要給他送去嗎?
他就這麼無視掉人家的好心?
「下去!」容景墨沉了沉聲。
白星言怕把他惹著,連顧沁晨的名字都不敢提了,拉開車門就閃了。
走得離他老遠,才側過頭問,「你要吃點什麼?」
車窗已經關上,容景墨似乎沒聽到。
白星言無奈,拿著零錢包進店,自己給他做主買的包子和豆漿。
提著兩人份的早餐上車,將其中一份遞給了他。
車門打開,兩人坐在幾千萬的豪車上,手裡卻拿著豆漿包子這麼廉價的東西,畫面有些違和。
容景墨似乎極這麼寒酸的食。
就連白星言都覺得,他這樣一尊貴的人,拿著豆漿看起來多麼的不協調。
但是,從接手的早餐后,他的臉卻是緩和了不。
白星言邊盯著他看,邊喝著手中的豆漿。
今天的豆漿,有點甜……
車的氣氛,難得的和諧。
只是,沒維持兩分鐘,卻被突然的話打破,「顧小姐待會會去景皇找你,是嗎?」
哪壺不開提哪壺。
好端端的做什麼又提顧沁晨?
容景墨本來還算得上和悅的臉,微微地僵了僵。
白星言其實只是好奇他會怎麼做。
可再一想,他怎麼做,關什麼事?
「我剛什麼都沒說。」下車丟掉早餐袋,重新回到他邊,此後的沒再說過一句話。
車在路上繼續行駛,開到一半,容景墨倒是開口了,「今天白天怎麼安排?」
「本來打算的是陪林落去片場看看。」白星言說。
「取消。」容景墨淡漠的丟給兩個字,車頭方向一轉,開車直奔景皇而去。
「為什麼要取消,那是我的工作!」白星言和他講起了理。
容景墨把車停靠在景皇大樓外,下車前,側過頭盯著看了看。
指尖住小巧的下顎,抬起的臉龐往自己的方向靠了靠,他吐詞緩慢,「容家夫人也是你的工作,今天一天陪我,這個理由夠不?」
他說得理所當然。
既然是他的妻子,陪他雖然也算的工作,可這種「工作」能和正經上班比嗎?
白星言被他堵得氣結。
他這分明是不講理!
「下車,工資依舊雙倍付你!」不給拒絕的時間,容景墨走在前面先往公司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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