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你知不知道你很討厭?」
「你別以為拿這種事威脅我,我就不會反抗!」
「有本事你就讓我下不了床,否則我告訴你,只要我還有力氣走路,以後休想迫我來景皇!」
的聲音吼得很大,迴音被放大了無數倍,嗡隆隆的在辦公室里迴響。
容景墨的眉梢慢慢地挑了起來。
斜睨著,他似乎有些懷疑自己聽見的。
許諾抱著一大疊資料從房間外走來,一來就聽到這樣的一句,驚得手一抖,手中的資料差點撒落。
抬起臉龐,看了看容景墨,又看了看怒氣沖沖的白星言,他一副被蛋卡住嚨的表。
這兩人平時對話的方式,一直這麼勁?
白星言話說出口后,自己也有些尷尬。
更尷尬的是被第三者聽見這樣的話。
怔怔地看了看門口的他,忽然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我什麼也沒聽到。」許諾角了,悶著腦袋往容景墨的方向而去。
「二,這是這季度的報表!您空了的時候看看,我先出去了,就不打擾你們了!」沖著容景墨哈了哈腰,眼睛都不敢瞄,他低垂著頭,迅速閃離了現場。
辦公室的門輕輕地被掩了上。
房間里再次安靜了下來。
白星言的手還捧著容景墨手臂的,沒有鬆開。
容景墨垂眸打量著,緩緩地,一字一句地,把剛的話重複了一遍,「有本事就讓你下不了床?」
「我看數據看多了,腦子糊塗了,剛說什麼了?」白星言目和他錯開,想裝傻,容景墨卻並不吃那套。
俊臉向著的方向傾了傾,指尖抬起的臉龐,讓和自己更近了些,他懶懶地提醒,「你說,如果我想讓你明后兩天來景皇,只需要回錦園后,讓你下不了床就好!」
白星言有個壞病,在他面前,經常容易被激得說胡話。
已經不止一次因為這種事吃虧了,兩人婚後的第一次也是因的胡話開始的!
這病非常不好,得戒掉!
一定要戒掉!
「這問題,很好辦!」容景墨的臉龐俯低了些,兩人的距離,甚至可以到他呼吸的熱度。
目直視著的眼睛,他緩緩地,低低地提醒,「婚後,你下不了床的時候,可不!」
「容景墨!」白星言紅著臉低聲地沖著他吼。
這是在辦公室,他還能更流/氓點不?
「我聽力很好,不用這麼大聲。」容景墨撓了撓耳朵,今天因氣沉沉了一整天的臉,忽然轉晴了。
什麼顧沁晨,什麼程家小姐,藍家小姐的賬,他也懶得跟算了。
「記住自己的話!」住下的手收回,他回到自己的辦公椅坐了下來。
「我那是一時氣急,說的胡話!」白星言想強行狡辯,容景墨卻當沒聽到,有一搭沒一搭地翻閱著自己的文件,此後視線再也沒抬起來過。
白星言有些鬱結。
和他結婚以來,這是第多次挖了坑給自己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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