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唰唰的在屏上點,他迅速回了對方一句:是啊,怎樣?你有意見?
半點不懂得含蓄的口氣,承認得非常乾脆。
甚至,還帶了點挑釁。
出來開房還能開得這麼坦,自豪著向人炫耀的,容景墨應該是唯一的一個。
亞瑟大王和他也算了,拿著手機回自己微信的是容景墨還是白星言,看到容,立馬就能分辨出來。
容景墨的信息發出去后,微信靜了好一會兒,亞瑟大王的消息才回過來。
只發了兩個字:稚!
容景墨盯著屏幕上那兩個字看了許久,頭頂刷下三千黑線。
稚?
說他?
第一次有人這麼評價他。
這小子膽量可嘉!
昨晚只睡了三個多小時,容景墨無心大清早陪一個男人聊天。
「知道我們在開房,以後就不要那麼早來擾!」沒有計較亞瑟的話,他回了對方后,把白星言的手機扔到了一旁。
這個時候才七點多,白星言也沒睡幾個小時。
容景墨沒吵,安排服務生在十點左右把早餐送過來,自己則開車去了分公司。
開晨會,約了客戶談業務,和合作商一起參觀黎的項目,晚上的時候,容景墨收到一份宴客邀請。
曾經和他打過道的一位亞裔法籍商人,對方最近和他談過想在國開發市場的事,邀請容景墨,無非是想容家提供點幫助。
容景墨今晚沒有其他的事,對方的邀請函,他接下了。
宴會時間是八點。
容景墨走出分公司時才六點。
開著車,他回了一趟酒店。
讓服務員準備了一套禮服,提著回到房時,白星言還在。
「今天沒去公司?」容景墨隨口一問。
白星言就不是為了公司的事而來,哪需要去公司?
「事不是那麼多,就沒去了。」淡淡回了他一句,翻閱起了手中的菜單,似乎是想點餐。
容景墨幾步走過去,離手中的菜單薄,帶回來的禮服扔給,「待會有事得出去一趟,換好服陪著!」
他沒說去哪兒,白星言只當是一般的宴會邀請,沒多問,接過禮服后乖乖換了上。
只簡單打理了下長發,走出來后的,已經足夠驚艷。
的是渾然天的,不需要過多的修飾。
賞心悅目似一清風,總能讓人眼前一亮。
容景墨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滯了滯,拽著的手領著往樓下而去。
白星言不是話多的人,從離開酒店到上車,都只管安靜地跟著他,也沒問他去的是哪兒。
白跑車在路上緩緩的行駛,穿過條條林蔭街道,轉而往郊區而去。
白星言昨晚沒睡好,腦袋枕著椅背,沿途一直昏昏沉沉在小睡。
醒來是在車停穩后。
「容爺,您來了!我家先生已經在屋等候多時,您這邊請!」窗外,接待生畢恭畢敬的聲音傳來。
白星言迷迷糊糊抬起臉龐,目出去,本只想看下況,然而,撞上窗外的建築時,卻當場僵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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