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容景墨聲音淡淡。
兩人在那之後沒再說話。
安靜地把餐用完,回去的路上,白星言吞吞慢慢走在後面,邊走邊在思忖回去的事。
來國外,本來就是為了陪亞瑟。
但是現在,容景墨知道在這邊,如果繼續留在法國,時間肯定全是他的。
白星言還有工作在手,在國外逗留的時間不可能太長。
斟酌了下,決定明天回國。
幾步跟上他,和他並肩走著走著,白星言直接和他說明,「我決定明天回去!」
容景墨今天格外的好說話,答應得非常爽快,「好啊!」
只是,頓了頓音,側過頭,深深地盯著看了看,又加了句,「未來的一個月,每周來一次法國就好!」
「來做什麼?」白星言這個時候腦袋真有點短路,問得很傻很天真。
容景墨角輕輕地往上勾了勾,俊臉傾向,在耳畔輕輕吐出一句,「做想做的事!」
白星言愣了幾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忽然很想咬自己的舌頭。
為什麼要問這麼蠢的問題?
容景墨輕輕嗤了聲,收回視線先上了車。
……
白星言回國是在第二天,容景墨送去的機場。
兩人昨晚是說好的,在容景墨逗留法國期間,白星言每周得飛過來陪他一次。
然而,白星言一回去后,接連著幾周都沒了消息。
人沒每周飛去法國,電話也沒給容景墨打一個。
以至於容景墨了解的況,還得通過容悅!
忘記的,好像不單是和他的約定,容景墨甚至懷疑,是不是連他這個人也給忘了。
一個月,其實不算長。
沒的時候,自己這二十多年不也照樣過了?
可容景墨就是煩躁得很。
距離原定回去時間還差幾天的時候,草草把分公司的事理完,容景墨提前飛回了國。
他回國前沒和家裡任何人打過一聲招呼。
抵達容家時,已是半夜。
白星言這個時候早睡了,纖細的影蜷一團窩在主臥室的大床,形和床對比,顯得那麼小。
容景墨推開錦園的門走進去,上樓,一路直奔主臥室,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白星言睡得正沉,沒他在的時候,似乎自在不。
床單被一團抱在懷裡,纖細修長的隨意地往床沿一搭,睡姿愜意又舒適。
容景墨一步一步地向著走過去,欺上床,將懷中的被單扯開,拉開環在前的雙臂,左右摺疊,他的惡狠狠地覆上了的。
上太過沉重的迫讓白星言忽然就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黑暗之中,目撞上他幽暗的眸,像是被人潑了一盆水,忽然就清醒了。
白星言驚不淺,本來該在法國的人,說回來就回來,大半夜的,上床也沒點靜。
「容景墨,大晚上你嚇什麼人?」白星言不滿地沖著他低聲吼。
倒是有脾氣的。
跟他約好了每周去一次法國,失約就算了,還敢吼他?
容景墨的目忽然就銳利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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