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言,快來第一醫院,你爸住院了!」何漫的聲音有些急,一句話就掛了電話。
白星言腦袋裡有什麼東西輕輕地炸了下,愣了幾秒,隨手取過自己的包,匆匆地就要往錦園外走,卻被容景墨堵住。
「去哪兒?」面無表地,他問。
「你放開我,爸爸住院了!」白星言甚至都沒看他,從他手中出手,連走帶跑地往停車而去。
「我跟你去!」容景墨沒做任何思考,幾步跟了上去。
把白星言往副駕駛座上一推,取代開車,馬力加大,花了十多分鐘趕到醫院時,白正南被一大群醫生推著往急救室送。
白星言怕自己過去影響救助,隔得遠遠站著,沒敢去摻和。
急救過程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從頭到尾,就這麼安靜地站在外面等,不安,擔心,彷徨全寫臉上的。
白正南有高,平時藥控制著,什麼病都看不出來,突然發作,卻是這麼嚴重。
何漫被嚇得不淺,腦袋完全是的。
在醫院外手忙腳地走過來走過去,絮絮叨叨地和容景墨說了一大堆,「星言爸這病很早就有了,但是一直有藥控制,很出問題,今天突然昏倒,當時我怎麼都不應,可嚇壞我了。」
連著說了很多,容景墨嫌在旁邊吵得耳朵疼,面無表地把人給遣回了白家。
白亦沉在學校,沒來。
走廊里一時之間只剩下白星言和容景墨兩人。
白正南在幾分鐘后被推出來,兩人陪同著一起進病房,之後容景墨去辦理住院手續去了。
回來的時候,白星言安安靜靜地站在房中,只是看著白正南,什麼都沒說。
這父兩的相模式有點奇怪,一個明明對對方的擔心全寫臉上的,但是口頭上卻一句問候也沒有。
一個似乎想要說點什麼,大概出於愧疚,也什麼都沒說。
白正南對白星言是有愧疚的,白星言媽媽的事,這些年對這個兒的疏忽照顧,還有很多。
容景墨在旁邊安靜地看著,只一眼就能把父兩都看。
「在這兒坐著!」按著白星言坐下,把空間留給父倆,容景墨忙前忙后地取葯換藥,找醫生了解況去了。
這些事本該是白星言的責任,但是,他做起來卻是自然而然。
白星言就這麼看著他進進出出的,心有些複雜。
盯著他看了很久,容景墨在房中呆了多久,的目就在他上停留了多久。
容景墨這一折騰,忙到四點才結束。
白正南已經睡下,白星言坐在旁邊瞇眼打著小盹。
和容景墨都一個晚上沒睡,容景墨力比好,倒沒什麼。
白星言撐不住,昏昏沉沉地眼皮直打跳。
容景墨幾步向著走過去,挨著坐下,手臂自然而然摟上的腰,按著的腦袋就往自己肩上靠,「今晚應該是不能回去了,先將就睡會兒!明早換人照顧!」
一個作,讓白星言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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