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婦開了十多個小時的車回來,現在累了,我們先回錦園!」無視屋子裡的一大群人,攬著白星言,他帶著徑直走了。
莫雲氣得肚子里鬼火冒。
「媳婦,媳婦,就知道媳婦!這麼維護,說兩句都不行!傷的是自個兒,怎麼不心疼心疼自己?」沉著臉,氣不過地喋喋不休。
「好了,媽,二哥和二嫂這是好呢!這有什麼好氣的?再說了,二哥不好好回來了嗎?說明傷也不嚴重,不是?」
容悅一向維護白星言,站起走到莫雲邊,拍了拍的肩,幫著說好話。
莫雲的怒氣其實更多的是因為容景墨對白星言的袒護。
果然結了婚的兒子,都是其他人的!
還是生兒好,瞧家容悅,多心!
把旁邊至始至終話都沒說過的容錦弈瞪了一眼,莫雲心裡很不平衡。
這小子以後肯定和容景墨也是一樣的!
容錦弈躺著中槍,被看得莫名其妙。
他做什麼了?
「我說錦弈啊,等部隊那邊不忙了,你也該考慮考慮自己的婚姻大事了。」大堂里,老爺子的聲音再次響起。
容錦弈淡淡的「嗯」了他一聲,表面看似把這事聽進去了,其實一個字都沒放心裡。
「要不要爺爺幫你先挑著挑著?」老爺子對這種事一向熱衷。
容錦弈端著茶杯的手輕輕一。
「爺爺,您才剛張羅完景墨的事,我的事就不勞您心了!我回房理點事!」怕老爺子對這個問題執著,容錦弈站起徑直往樓上而去。
都已經上了樓,樓下,老爺子絮絮叨叨的聲音還沒停,「前幾天我一個老朋友的孫剛回國,那姑娘我也看過了,長得水水靈靈的,家裡教育又好,正正經經的一個孩子,你不考慮考慮?」
回答他的,是砰的一道房門甩上的聲音。
……
錦園。
白星言回來后做的第一件事是去花園看早前種下的歐月和葡萄藤。
夏天的太,即使已經到了四五點,依舊有些毒辣。
葡萄藤已經長出了新葉,翠綠翠綠的,像是被雨水沖刷過的綠寶石,艷滴。
容景墨站在不遠,倚著大理石柱,目靜靜落在上,忽然有種歲月靜好的覺。
他沒打擾,只是盯著在看。
白星言今天穿的是一件白的襯,扎了一角在腰裡,隨又愜意,下搭了條短。
似乎很熱,汗水都流出來了。
額頭上,一顆汗珠順著潔的臉龐落,流淌過纖長的頸項,過寬鬆的領口,融了進去。
容景墨的視線就這麼順著那顆汗珠往下移,最後定格在的口。
白汗后總是容易,裡面的風景,他可以一覽無餘。
這個人,裡面搭的竟然是黑!
黑與白的衝擊,讓容景墨忽然有些口乾舌燥。
白星言似乎沒留意到他的視線,俯著在搭建木樁。
的襯本來就寬鬆,這麼一俯,前的春盡顯。
後男人的目似乎暗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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