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和白星言雖然確實是才領的證,但是,過去三年,兩人可是實打實的做了兩年多的夫妻,都可以算上老夫老妻了。
然而,這次領了證后的容景墨,卻半點不這麼認為。
他說是新婚,他和白星言就是新婚。
領完證后,厚無恥地當晚拉著白星言在別墅里折騰了整整一夜,甚至是之後連著的幾天,兩人也沒離開過這棟別墅。
其名曰,新婚夫婦,就得有新婚夫婦的樣。
在別墅的幾天,甚至計劃了一連串月的安排。
容景墨只認可和自己結婚的人以及婚戒一生只能有一個,但是,月這種事,對他而言,卻是隨時想過就過,多多益善最好。
白星言覺得容景墨特別的無恥,可是,卻又什麼都順從著他。
都已經嫁隨了,他想怎麼安排,想去哪兒,除了跟還能怎麼辦?
對於婚禮,容景墨也有很多自己的想法。
早前兩人第一次領證時,安排了一場婚禮,但是,那時候白星言沒出席,領完證就被容景墨給直接拽去了新房。
之後容景墨想過彌補,也策劃過好幾次,但是,每一次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沒有順利舉行。
他一直都欠白星言一個婚禮,每段婚姻最神聖的環節。
「小白,想要一場怎樣的婚禮?海邊的?草坪的?教堂的?或者游上的?」懶懶翹著二郎,沐浴著冬日的暖,容景墨詢問起了白星言的意見。
白星言對婚禮沒任何想法,都老夫老妻了,只要牽著自己走過紅毯的人是他,怎樣的婚禮都無所謂。
「你決定就好了。」淡淡回了他一句,枕著沙發,瞇眼打起了盹兒。
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的特別嗜睡,早晨起床后還沒一個小時就犯困,午後犯困,曬著太犯困,下午還是犯困。
白星言並沒有太往心裡去,把原因全歸結為容景墨最近折騰太狠了。
兩人在別墅呆的這幾天,沒日沒夜的整天做那種事,就沒好好睡過覺,隨時犯困也正常。
這邊,容景墨已經開始了婚禮策劃。
這種事他之前就做過,做起來得心應手得很。
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構思,這一次的婚禮,他最終策劃的是在厘島。
海島婚禮,滿是蛋花樹的海邊,濃濃的花香包圍著整座海島,海風拂過,吹開條條裝飾帶,畫面只是想象就好。
婚禮結束后,兩人還可以順便在島上度一段時間的月。
每天晨起對著滿園的玫瑰花香,夜晚在點滿蠟燭的沙灘上漫步,邊牽著心的人,哪怕什麼都不做,也能到濃濃的幸福。
正好這個時候是冬季,C市這幾天還下雪了,國舉辦婚禮的話,白星言穿婚紗應該滋味不太好。
本著為老婆考慮的原則,容景墨覺得厘島是非常合適的選擇。
容景墨的策劃提出來后,白星言沒什麼意見,一次就通過了。
離開別墅后,容景墨本人立即飛往厘島,開始了婚禮策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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