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心,他懂。
就像懂他的興。
兩個人誰也沒管在場有多人,就這麼彼此擁抱著,彷彿這一抱,能抱到天長地久。
莫雲在旁邊安靜的看著,心裡特別的慨。
現在看來,拋開固執接白星言真的是對的。
如果不是因為白星言,大概永遠也看不到自己親兒子如此失態的一面。
……
白星言肚子里有了寶寶,這才三十來天,還在妊娠初期,飛機是不能坐了。
容景墨策劃的婚禮在厘島,飛過去至得五個多小時,飛行途中遇上氣流難免會有顛簸,白星言應該是不了的。
容家大大小小知道懷孕的事後,全都把保護得很好,老爺子和莫雲不讓去,容景墨自己也捨不得吃苦。
這次的婚禮,以他和白星言現在的狀況,容景墨以為順利舉行會是板上釘釘的事,卻沒想到,最終還是沒能如願。
於前兩次婚禮被破壞不同,這一次,婚禮被打斷,卻是讓他心甘願。
準備了足足一周的婚禮,被迫取消。
容景墨在厘島曬的那整整一周的太,也全白曬了。
但是,國外的婚禮沒法去,國沒什麼關係吧?
容景墨和白星言結婚三年,一直就欠一場像樣的婚禮,容家二爺對兩人的婚禮有特別深的執念。
一天不把這個婚禮給辦了,他的心裡像是吊著個瓶,踏實不下來。
厘島的婚禮取消后沒一周,容景墨又開始策劃起了國的婚禮。
白星言懷孕了,每天在容家大大小小的事全被人伺候著,這次的婚禮,容景墨也沒讓參與。
不想讓累著,他甚至都沒提前跟說,所有的一切全是自己一個人在籌備。
他想著的是給白星言一個驚喜,從場地策劃到布置,到喜餅選擇,到請帖,所有的力活全他攬下,只需要在婚禮當天的做新娘便好。
所有的一切全準備好,婚禮前一天晚上,開車把白星言載去婚禮場地,本來準備讓看看是否滿意,然而,去的路上,白星言再一次吐了。
這是前三個月,妊娠反應比一般人嚴重,去的路上連著吐了好幾次,難的模樣看得容景墨心都擰做了一團。
容景墨拉過到懷裡,掌心落在的後背,幫順了順背,「好點沒?怎麼這麼嚴重?以後咱們還是不要孩子了,一個就夠了。」
「肚子里這一個呢?」白星言嗔了他一眼,覺得他的話有些可笑。
一個就夠,肚子里這個是生還是不生?
容景墨被嗆得幾秒的語塞,幫了額頭的汗,心疼地吻了吻的側臉,「小白,你辛苦了。」
辛苦倒是沒什麼,白星言自己也沒覺得多苦,十月懷胎,幾個人不辛苦?
只要是他和的孩子,這點苦,吃得下去。
「對了,我們這是去哪兒?」想著容景墨帶自己出來的目的,疑的問。
容景墨被這麼一問,恍然想起正事,扶著就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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