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那個人應該謝白星言的出現,如果到他出手,恐怕就不是讓自己走出去這麼簡單。
容景墨做事的手段,這些年白星言也見識了不。
讓他趕人,他肯定是直接拽了人往窗戶底下扔!
白星言氣得臉蛋鼓鼓的,想到莫雲的話,再一想到剛那人的話,渾都來氣。
相信容景墨的為人,可是,親眼看到自己的老公被其他人這麼勾/引,不管有沒發生什麼,的火氣都難咽下去。
「媽果然沒說錯,沒想到中午才在提醒,這事就立馬發生了!」
「什麼七八糟的公司?簽個合同手段這麼不流!這樣的公司不能合作,合同不許簽!」
「年紀輕輕,不好好憑自己的本事工作,盡耍這麼手段!」
越想剛那一幕,心裡越氣。
看容景墨不順眼,看容景墨被那人過的領帶不順眼,甚至是看剛那人坐過的辦公桌也不順眼極了。
怒氣沖沖的去浴室找了塊巾,把容景墨的辦公桌了一遍又一遍,都快掉一層漆,才稍稍滿意了點。
扭過頭,又拉扯起了容景墨的領帶。
幾下下把他的領帶取下來,扔一邊,脖子仰得高高的,想到剛那人的話,心裡一肚子的火,「你說,這幾個月你寂寞嗎?我不能陪你做的那些事,你想做嗎?」
問得直接,和容景墨得很,手抓著容景墨襯的領子,腳尖墊得高高的。
容景墨著的溫熱,漆黑的眸暗了暗。
視線緩緩下移,他的目在兩人的上淡淡的掃視了一眼,眼神里慢慢竄起一抹幽暗。
「想聽實話?」緩緩的吐著詞,溫熱的氣息從他口中噴薄出,灼得白星言的臉頰有些疼。
「當然是實話!」白星言臉龐往他方向夠了夠。
想知道的是他對這種事有多,以後如果有類似今天這樣的事發生,他能不能守住底線。
容景墨抬起一隻手,指尖挑開服的領子鑽進去,緩緩地弄著膩的,他沒有否認,「想!」
發了瘋似的想,只要和在一起,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這種事。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男人的所有需求。
是他一直深深著的人,每天和躺在一張床上,讓他完全不想這種事,可能嗎?
「容景墨,你,你……」白星言沒想到他承認得這麼直接,氣得渾抖。
容景墨一條手臂勾住的腰,指尖過微微有了點的臉龐,扣住的下,對著的深深吻了下,嗓音有些啞,「腦袋裡所有齷蹉的畫面,全是和你有關。所有的事,只想和你做。」
換了其他任何別的人,他從沒有過半點衝。
白星言傻傻的看了他半天,心裡好了很多。
相信他,容景墨從來不會哄人,說出來的都是真話。
「很想?」臉蛋微微有些發燙,瞥了他一眼,揪住他領口的手鬆開,改為了挑弄他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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