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
南希,“…………”
南希,“………………!!!”
還、還能這樣?
太過震驚,以至于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為什麼不能, 只要你清楚墨非白的格,想讓他往東,他絕對不會往西。”
南希,“……”
好、好像又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突然想到三年前,墨非白離開帝都,毅然決然地去了華爾街。
當時只以為墨非白是因為跟墨擎決裂,所以才離開帝都。
現在回想起來……
南希悚然一驚,“墨總,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說。”
“三年前墨非白離開帝都,是他自己想離開,還是……”
“他自己離開,我正好落得清靜。”
是嗎,可怎麼覺,這件事有墨擎的手筆?
“我聽說,墨非白在華爾街的時候,你派人打他,是不是真的?”
“是,雖然他腦,但很聰明,我能教他的都已經教了,留在邊除了氣我,毫無用,讓他自己去闖,給他一點力,或者說,給他一個力,他就能長起來。”
至于那個力,自然就是南希。
一個有了的人,就有了肋,但同時也有了鎧甲。
南希是他的肋,但為了保護,他會穿上鎧甲,讓自己變強。
“那你當初打我,是真的不同意我和墨非白在一起,還是想他離開帝都?”
“都有,這對我來說并不沖突。”
不同意南希進墨家的門是真的,那個時候的南希的確不夠資格嫁帝都第一豪門。
利用南希走墨非白也是真的,那個逆子在面前實在太礙眼。
三年清靜,他頭發都濃黑了不,過得不知道有多舒心。
最近又被氣掉了十幾頭發,看來還得想辦法把那不孝子支開一段時間。
南希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原來也是他們塑料父子的一環啊。
墨擎顯然不想談論墨非白的事,糟心。
他把資料推回去,“一周之,拿下這個合作。”
南希一驚,“一周會不會時間太短。”
“方法已經告訴你了,一周還搞不定?”
那語氣仿佛在說,你怎麼那麼蠢。
南希汗。
“你的目的不是把威廉家老大老二徹底搞垮,而是幫老三拿到財團的實權,拿住老三,簽下合同,至于他們部怎麼斗,那是老三的事,不是你一個外人的事。”
南希點頭,懂了。
如此一來,一周的確足夠了。
“好的,我知道怎麼做了。”
回到公司,立刻讓孟城訂機票,直接飛去歐洲分公司理這件事。
墨非白往返坐了一天一夜的飛機,終于買到了菲爾酒店的醉蝦,喜滋滋地抱著一個保溫箱去找南希的時候,才發現已經飛到柏林去了。
這尼瑪坑爹啊。
他就說在半空中和一輛飛機肩而過的時候,心尖微了一下,有點悸的覺,原來是南希就在那輛飛機上啊!
竟然生生錯過了!
看著保溫箱里的醉蝦,墨非白臉都扭曲了,好氣!
但還是要去追老婆。
不用想也知道南希去柏林肯定是去談和威廉財團的合作,等他飛過去,這份醉蝦已經不新鮮了。
于是他再次飛了一次黎,重新買了一份醉蝦,順便把菲爾酒店那位大廚給捎上了,直接從黎飛柏林,去找南希。
南希忙了兩天,終于和威廉三爺談妥所有合作,回到下榻的酒店時,看到墨非白正抱著一個保溫箱,站在酒店門口。
雙眼微睜,“你怎麼在這里。”
墨非白腦中一道晴天霹靂劃過。
臉上全是委屈,“希希,你想吃醉蝦,我去給你買醉蝦,你忘了嗎。”
南希微張。
忘了……
醉蝦是墨擎隨口提的,不過是個支開墨非白的理由,所有心思都放在這個合作上,哪里還記得其他。
目落在墨非白懷里抱著的保溫箱上,突然覺有點愧疚。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
“我買了醉蝦回帝都,發現你到柏林出差了,怕那份不新鮮,又去黎重新買了一份,然后過來找你,對了,我把菲爾酒店的廚師也帶來了,你想吃現做的也可以。”
南希目瞪口呆。
更愧疚了怎麼辦。
沒想到就因為墨擎說了一句想吃醉蝦,墨非白就在空中飛了那麼久,還特意跑到柏林來找。
哪怕再怎麼鐵石心腸,此時也不好意思把人拒之門外。
“現做的就不用了,就吃保溫箱里那份就行。”
走過去,拿出門卡開門,“進來吧。”
墨非白雙眼一亮,南希竟然主讓他進房間!
別說飛了三天,哪怕飛三十天他也愿意啊!
抱著保溫箱走進房間,他趕把醉蝦拿出來,滿臉期待地看向南希,“還溫著,快嘗嘗。”
南希說不清心里是什麼滋味。
坐在沙發上,接過墨非白遞過來的筷子,夾起一個蝦,放進里。
“怎麼樣怎麼樣,好吃嗎。”
“還行。”
是第一次吃醉蝦,確實很好吃。
墨非白臉上瞬間出一個滿足的笑容,高興得像個孩子。
南希很迷茫,不過是說了一句還行而已,真的有那麼高興嗎。
就好像只要一句肯定,他做什麼都值得一樣。
哪怕是飛了三天,就為了讓吃上一口醉蝦那麼荒唐的事,在他看來也很有意義。
南希不理解。
第一次產生了疑。
墨非白真的那麼喜歡嗎。
喜歡到苦苦追求五年,喜歡到分手三年都沒有放棄,喜歡到就因為一句想吃醉蝦,他就飛了三天去給買。
“墨非白,你……”
墨非白專注地看著,眼里全是癡。
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等到南希接下來的話,他笑道問道,“希希,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
“希希,你在想什麼,告訴我好嗎,我不一定時時刻刻才能猜到你的想法。”
南希抿了抿,還是把心里的疑問出出口,“你真的那麼喜歡我嗎。”
“喜歡啊。”墨非白有些委屈,“希希,我都為你斗什麼樣了,你竟然還懷疑我對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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