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做了可口的飯菜,媽媽榨了新鮮的果。三個寶寶已經學會說姥姥姥爺,如此合家歡樂的時刻,卻在外面不停地嚷著。
其實只要稍微改變一下思想觀念,他們一家人怎麼可能不接。不是他們霸凌,是霸凌他們所有人。
“不孝啊,不孝啊!”哀嚎了幾聲,自覺沒趣便走了。沒人回去收拾就自己去收拾,總之不能虧待了耀祖。
飯桌上,寧柏川給阮晴夾菜,“的重男輕實在是太嚴重了,你可不要學你。”
阮晴笑笑:“當然不會了。”
阮晴知道寧柏川這句話其實是說給顧封霆聽的。
顧封霆立刻心領神會,點頭道:“的思想很難改變,我們年輕一代絕對不會這樣。更何況現在是九紫離火年,的就會越來越好。”
阮晴抱起小兒親了一下,地位需要每一位共同努力,未來一定會越來越好。
“你也要努力呦~”阮晴點了點小兒的臉頰。
小兒似懂非懂地重復著媽媽的話:“力~力~”
*
第一次月考,知初考了全班第一名,老師給全班發了打印好的績單,績單上卻沒有知初的名字。
知初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乖巧孩,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把績單撕了,還大聲喊著:“老師,上面為什麼沒有我的名字,難道是你不知道我知初嗎!”
男老師歪著笑:“知初?你不是招娣嗎?”
知初立刻炸:“誰說我招娣,我已經改名字了!我王知初,知識的知,不忘初心的初!”
男老師的歪得更高了:“你就是招娣,臭招娣又開始幻想除了招弟之外的價值了,哈哈哈!”
話音剛落,全班一陣哄笑。
招娣笑了一下,走到男老師邊,眨著眼睛,可憐兮兮地說:“老師我錯了。”
男老師又笑了幾聲:“你就是招娣,現在的孩真是忘本,連自己的名字都敢改。”
知初看著男老師,莫名地笑了一下,然后雙手捂住小臉,大喊道:“老師,你為什麼要打我!”
“我好害怕,好害怕……這個男老師竟然打我……”知初一邊尖著,一邊往走廊跑。
本來就是一個非常有心機的小孩,知道如何討好男人,也知道如何推一個男人下地獄。
說了知初,誰敢招娣,誰就去死吧!
“他打我!他打我!他打我!”知初在每個教室門口大喊。
“救救我!救救我!誰能救救我!”
知初跑得很快,男老師本跟不上。
一個老師把知初護在后:“寶貝,告訴老師發生了什麼?”
知初指著氣吁吁的男老師:“他打我……他打我屁……”
老師雙手叉腰,表憤怒:“周天賜你怎麼敢!”
周天賜立刻舉起雙手:“我沒有打,我對天發誓我沒有打!”
知初拉著老師的袖子,裝作很委屈地說:“老師……姐姐……嗚嗚嗚……我撒謊了,他沒有打我……他……他我……”
知初眼底出一抹險的神,可不是什麼天真的小孩,知道什麼樣的指控更嚴重。
就是要反擊,毀掉男人的前途有什麼關系呢,才不在乎。
招娣?臭招弟?也就是說男人都是招來的唄!那太好了,怎麼招來就怎麼死!
周天賜手就要拽知初,“你這個臭招娣,你敢對天發誓嗎!”
知初的眼神堅定:“我敢!”
知初天生膽子大,五歲那年,親眼看到父母溺死的妹妹,從此便不信神仙不信天,想要得到的一定要得到,不管用什麼手段一定要得到!
卑鄙?什麼做卑鄙!如果不是這麼有心機,早就被溺死了!
知初躲在老師的后:“老師我害怕,他會不會吃了我啊……”
老師耐心地安知初:“沒事的,有老師在,老師會保護你的。”
周天賜的雙眼布滿:“死招娣,你竟然敢冤枉我,你死定了!許婷,剛才教室里的學生都在,他們可以為我作證!”
知初抱著許婷的:“老師我沒有撒謊……老師我真的好害怕,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吧,我愿意跪下給周老師認錯。”
知初彎下膝蓋,做出一個要跪下的姿勢。
許婷把知初扶了起來:“跪什麼跪,老師替你做主!周天賜你不要太過分了,只是一個孩子,能撒謊嗎!我現在就去找校長,我還要報警!看你還有什麼狡辯的!”
周天賜氣急敗壞,打了許婷一個耳。
“哦!你!”許婷本來就生氣,沒想到周天賜竟然先手了。
知初轉了轉眼睛,大聲地喊著:“你為什麼要打許老師,你把許老師打傷了,你必須賠償許老師,要麼你就去坐牢!”
“許老師,您的頭是不是很疼,您是不是疼的不了了!許老師您一定是了很嚴重的傷!許老師,你為了保護我,竟然了這麼嚴重的傷,我真是太愧疚了,我不活了,我去撞墻!”
知初已經看到警察和校長,知道他們都在看。
“嗚嗚嗚,我不活了,我撞墻!我跳樓!”
小孩子又哭又鬧又要尋死,可把警察和校長都嚇壞了。
后續這件事也做了嚴肅理,周天賜被開除,同時被行政拘留了。
阮晴是知初的捐贈人,自然也被到學校了。
“這個孩子一直在尋死,你安安他吧。”校長焦慮地說。
阮晴點頭:“我會的。”
阮晴把知初到學校的小花園,笑著拿出一包果凍:“水果味的,你應該喜歡吧?”
知初的眼神慌張,“阮晴姐姐,你是不是已經知道真相了?”
阮勾了勾角:“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知初瞇起眼睛:“所以你是不是要去告?”
阮晴聳聳肩:“我為什麼要告呢?你本來就不是招娣,你是知初。”
知初的一舉一阮晴都看在眼里,這個小孩簡直是寧綺的第二代。比寧綺更聰明,心機更深。
這樣野心的孩,只要正確引導,更容易在社會上殺出一條路。
才七歲,還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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