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妄想癥是一種神心理疾病中的癥狀,屬于妄想的一種類型。患有鐘妄想癥的人,會毫無據地堅信某個異對自己產生了,即便對方明確拒絕或者沒有任何喜歡的表示,也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傅嶼深耐心地為顧夫人解釋。
顧夫人心下一驚:“染染怎麼會得這個病……”
“其實很多醫生都有心理疾病,所謂醫者難自醫,就連我自己也有強迫癥。”傅嶼深說。
“唉,”顧夫人嘆氣:“染染一直說我兒媳婦有產后抑郁癥,還說封霆是躁郁癥,結果自己才是有病的那個。”
“鐘妄想癥也不是什麼大事,我會試著開導的。”傅嶼深說:“對了,我一直不知道封霆已經結婚了,這樣吧,我準備一副禮,就當是補送他們的新婚禮了。”
“你實在是太客氣了,怎麼好意思讓你破費呢。”顧夫人說。
“我和封霆也算是兄弟了,以前還一起寫過作業呢,送一份新婚禮也是應該的。”傅嶼深說。
如此盛難卻,顧夫人只能答應著。
*
周末,阮晴早早就起來了,聽說今天有客人來拜訪,還是顧封霆的兄弟,那當然要穿得大方得一點了。當然三個寶寶也要好好打扮一下。
顧封霆卻表現的很冷淡,對于傅嶼深他有一點印象,但兩人的關系本算不上兄弟。一起寫過作業?有這種事嗎,他怎麼不記得。
傅嶼深帶來的禮是一幅油畫,這幅油畫看起來價值不菲,想來也是豪門之間送禮,便宜的東西怎麼能拿得出手呢?
阮晴微笑著道謝,而顧封霆則表現的冷冷的。
“封霆,我們兩個誰大一些,我應該管座位嫂子還是弟妹?”傅嶼深問。
顧封霆眼皮都不抬:“嫂子。”
傅嶼深依然很有風度地笑著:“嫂子有些面善,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我應該沒有見過你。”阮晴說。
阮晴是在窮人家長大的,怎麼可能見過傅嶼深呢。
傅嶼深輕輕挑眉:“也許是我認錯了。”
傅嶼深知道自己沒有認錯,眼前的人就是經常出現在他夢里的那個孩,或者說是他的初。
當時他初三,打籃球的時候,籃球不小心砸到一個孩,這個孩笑著跟他說沒關系。當他終于鼓起勇氣打算跟孩表白的時候,傅夫人死了,他這個私生子也就被名正言順地認回豪門了。
后來他上了貴族學校,又出國留學,從此再也沒見過那個孩。但是在他心里,那個孩就是他的初,是他第一次喜歡的人。這麼多年他談了十幾個朋友,各種類型的都有,但他始終覺得那些人都不是他的最。
老天爺終于讓他遇到這個孩了,但為什麼是這個時間點!他最喜歡的人,已經和別的男人結婚了,甚至還生了孩子,三個……
命運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他?
他是私生子,所以家產沒有他的份,但是憑什麼他連都得不到!
不!這個世界上只有他不想要的東西,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
現在他終于知道這個孩的名字了,阮晴,很好聽的名字,雖然他并不喜歡晴天,他喜歡雨天,雨天可以掩蓋住人們暗的心理,邪惡的心思。
至于顧封霆,傅嶼深覺得他已經得到的夠多,顧家的繼承人,真正的京圈太子爺,他有老婆和三個孩子,堪稱完的人生。憑什麼?越是完的東西就越要破壞掉。
就像他當年用雌激素毀掉大哥的生育能力,大哥已經沒有生育能力了,就算繼承家產也是一個廢。早晚家產都是他的,他說過他想要的東西一定會得到。
傅嶼深今天又一次失眠,他腦子里全都是阮晴的樣子,已經為人妻的,已經為媽媽的,比從前更溫了,的眼睛就像一汪水,的上好像散發出一種芒,讓人移不開眼睛。
站在顧封霆邊,畫面是那麼好,讓人忍不住想要撕碎這份好。
傅嶼深越想越煩躁,他沒有辦法直接拆散阮晴和顧封霆,但是他可以借刀殺人,反正蘇染染那麼蠢,正好可以為他所用。
傅嶼深戴上自己的金邊眼鏡,給蘇染染發微信。
“蘇學妹,要不要出來喝一杯?”
蘇染染:“不去,我是不會喜歡你的,就算你想深夜表白,我也不會喜歡你的。”
傅嶼深:“我知道你不會喜歡我,但如果我幫你追顧封霆呢?”
蘇染染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真的?”
傅嶼深:“試試就知道了。”
蘇染染:“你為什麼幫我?”
傅嶼深看著手機屏幕,眼神越來越冰冷:“因為我喜歡你,所以希你得到幸福。”
他是一個優秀的心理醫生,當然可以做到撒謊不眨眼睛,而蘇染染只是一個半吊子,怎麼可能玩得過傅嶼深。
“你還偉大的!”
蘇染染把手機扔到一邊,然后開始化妝換服。
酒吧里,燈一直在閃爍,男男們在一起跳舞,氣氛曖昧到極點。
蘇染染用手扶著自己的額頭,語氣輕蔑地說:“我是一個心理醫生,以后也是要嫁豪門的人,我不喜歡這種地方。”
傅嶼深搖著酒杯:“我們做個易怎麼樣?”
“什麼易?”
傅嶼深手去蘇染染的下:“你陪我一個晚上,我告訴你一個。”
蘇染染輕輕地踢了一下傅嶼深的,語氣又又黏:“我憑什麼相信你?”
“憑我有這個本事。”傅嶼深的手已經扶上蘇染染的腰。
蘇染染也沒有推開他,反而是咯咯地笑著:“那我就要看看你有沒有真本事了。”
酒店房間里,兩人服散落一地。
兩個人各懷鬼胎,都不打算跟對方談。
蘇染染在傅嶼深的口:“現在可以告訴我那個了吧?”
傅嶼深冷哼一聲,他有一種復仇的快,蘇染染暗顧封霆,而他睡了蘇染染。如果以后蘇染染真的跟顧封霆在一起,他就永遠贏過顧封霆了。
傅嶼深著蘇染染的下,語氣輕挑地說道:“顧封霆的妻子是我的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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