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蘇染染跳了起來,在酒店的大床上踩來踩去。
“我還以為是什麼貞潔烈呢,沒想到竟然是個破爛貨,這種人怎麼配得上我封霆哥哥!”
傅嶼深掐住蘇染染的脖子:“不許你詆毀!”
蘇染染抓住傅嶼深的胳膊,用力掙他的束縛:“告訴我你們往了幾年,有沒有為你懷過孕打過胎!”
傅嶼深的眼神立刻變得像野一般:“以前沒有,但以后會有。”
蘇染染反應了一下:“靠!就是什麼都沒有唄!那你還跟我說是你初!”
傅嶼深聲音嘶啞:“是我人生中第一個喜歡的人,難道不算初嗎?”
蘇染染了一下頭發:“也對,就像顧封霆是我人生中第一個喜歡上的人,所以他是我的初,無論我之后多男朋友,和什麼男人睡,腦子里想的都是他。”
“我之前沒有見過年的樣子,現在見過了,確實比小時候更漂亮。”傅嶼深說。
“你說阮晴?”蘇染染滿臉鄙夷:“我本不覺得有什麼好,不過我不介意你把帶走,如果沒有阮晴,我就可以和顧封霆雙宿雙飛了。”
傅嶼深的眼神變得狠:“我只想要阮晴,不想要那三個孽種。”
“你不要我要,正好可以無痛當媽了。”
“哈哈哈。”
“哈哈哈。”
兩人越聊越投機,最后又聊回床上了。
*
十一月,天氣忽然變冷,阮晴總是覺得自己的手臂莫名的筋,突然搐一下,然后好久才能緩過來。去看過醫生,醫生說沒有什麼大礙,只是缺鈣而已。無論怎麼保養,生育依然會對人造損傷。
現在時代進步了,人可以不婚不育,也可以單生育,去父留子,不論選擇什麼,最重要的是惜自己。
自己才是終浪漫的開始。
周一,公司前臺說有人送來一大束花,需要總裁夫人親自簽收。
“是誰送的?”阮晴問。
“卡片上沒有署名,只寫著是您的初。”前臺工作人員說。
“知道了。”阮晴掛斷電話,狠狠地瞪了顧封霆一眼。
顧封霆正在審核合同,一抬頭對上阮晴要吃人的眼神,瞬間慌了。他做錯什麼了?沒有啊……
老婆的眼神有點可怕,他要不要自己主找個板來跪一跪?
還是跪鍵盤?公司里面鍵盤比較多……
“老公,”阮晴語氣嗔怪:“大寶二寶聞到花就打噴嚏,三寶更是不了香味,聞多了就頭痛,您知道寶寶們是這種況,你還要送我花。”
顧封霆下意識地道歉:“老婆,我錯了。”
誒……不對啊,他沒有送花。
顧封霆趕起,抱住阮晴的腰:“老婆,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當然不會送你花了。如果我要送你的話,肯定是送珠寶首飾豪車別墅,我記得你說過,這些東西才比較實際。”
阮晴被噎了一下,說過這種話嗎?
可能說過吧……好吧,承認他是個貪財的人,比起那些所謂的儀式,更喜歡真金白銀。
“咳!”阮晴干咳一聲:“但是前臺小姐姐說了,這束花是我的初送給我,我的初不就是……”
“真的不是我送的,我怎麼會不考慮三個寶寶呢?因為我你,所以我不會做任何一件你不喜歡的事。”顧封霆說。
送花也好,送禮也好,目的是讓收到的人開心,如果對方不喜歡卻要做,那豈不是了自我?自我是最沒有用的東西。
阮晴不是不喜歡花,只是在心里,三個寶寶遠遠比一束鮮花重要,甚至比自己還重要。
“好詭異呀……”阮晴碎碎念,“前臺小姐姐說,這束鮮花是我的初送給我的,但又不是你。老公,你陪我下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
公司前臺擺著一大束的玫瑰,玫瑰花下面塞著一張卡片,卡片上赫然寫著:我不介意你是否結婚,我永遠你。卡片背面是一個打籃球的年。
“什麼東西,有病吧?”阮晴忍不住吐槽道。
“知道是誰送的嗎?”阮晴問前臺小姐姐。
“是快遞小哥送來的。”前臺小姐姐一臉呆萌地說。
問了也白問。
“這花我不收,你們誰喜歡誰就拿走吧。”阮晴說。
“真的嗎!”前臺小姐姐很興,“那我可以拿走嗎?正好我閨生日我可以轉送給!”
阮晴笑笑:“隨便。”
另外一邊,蘇染染趕通知顧夫人。
“顧媽媽,我有一個要告訴您,原來傅醫生是阮晴的初!他們兩個現在私下里還聯系呢,好過分喲!”
蘇染染張就來,造謠這種事很擅長。
尤其是男之間的事,我說你有你怎麼證明自己沒有呢?
“你是說傅嶼深?”顧夫人有些不著頭腦:“染染,你是不是妄想癥又犯了?”
顧夫人對蘇染染的印象已經很差了,說親親兒媳婦有產后抑郁癥,又說兒子有躁郁癥,其實有病的人是自己吧!
顧夫人雖然不懂心理學專業的知識,但是最近學會了用AI提問,AI告訴,蘇染染這種癥狀應該是妄想癥。
蘇染染急得直跳腳:“顧媽媽,我真的沒有騙您,傅嶼深真的是阮晴的初!他們兩個初中就談了,真的!”
“染染,我不知道你這麼說有什麼目的,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不管別人說什麼,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站在我兒媳婦這邊,是我的家人,我永遠相信。”顧夫人篤定地說。
和親親兒媳婦既是婆媳,也是閨,當然會相信自己的閨了!
更何況最看不起那種折磨兒媳婦的婆婆了,天天挑撥兒子和兒媳婦的關系,那種人不是好人,是邪惡老太婆。
“顧媽媽,您一定要相信我呀!阮晴不是一個好人!”
“算了吧,從你里說出來的話,沒有一句是實話。”顧夫人生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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