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的,好像不是我吧?”
范青微微一笑,“而且,我什麼時候說過你跟陳喜生私底下有什麼?你心虛什麼啊?”
沈之絮噎的說不出話來,瞪著范青半晌。
范青見狀嗤笑一聲。
“得了,別瞪著我了,你來找趙京澤是嗎?”
沈之絮臉鐵青,冷聲道:“對!既然知道,那就讓開,別擋路!”
說著,沈之絮就要往前走。
范青本不給機會,直接擋住了沈之絮。
“他沒空,我說的。改天再來吧。”
沈之絮快氣炸了。
陳喜生在旁邊看的冷汗直冒,訕笑著開口:“范特助,不然還是讓沈小姐進去吧?說不定是趙總讓來的呢……萬一耽誤了正事,咱們都耽擱不起啊。”
“陳喜生,我怎麼不知道,總裁辦現在是你說了算了?”范青挑眉看一眼陳喜生,“而且,你的事兒我還沒找你呢,你自己最好小心點。”
陳喜生面發白,不敢多言了。
沈之絮這會兒又急又氣,卻不敢跟范青對著來,只能站在原地干生氣。
不多時,辦公室的大門再次被打開,趙京澤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了。
沈之絮看到趙京澤,眼睛瞬間亮了,飛奔著跑到他面前。
“京澤……范青不知道怎麼了,一直攔著我,不讓我見你。”沈之絮一臉的委屈,那梨花帶雨的樣子,實在是楚楚可憐。
范青見狀,差點快吐出來。
不等趙京澤說話,范青先道:“你們隨便,我去吐一會兒,真不了了。”
說完,范青轉就往廁所跑了。
沈之絮的臉白了青青了白,敢怒不敢言。
知道范青跟趙京澤的關系有多好,也明白此次范青回來,十有八九兩個人聊過什麼。
這個范青一向不喜歡,當初甚至還的自薦枕席過!
誰知道范青就像是鐵打的,本就沒有反應。
這還是正常男人嗎?
思及此,沈之絮心中對范青的怨恨又多了幾分。
趙京澤垂眸,淡淡地看了眼沈之絮。
“你進來吧。”
沈之絮連忙出一個弱又欣喜的笑容,“好!”
跟著趙京澤進去,沈之絮亦步亦趨跟在他后,聲細語道:“京澤,聽說你最近加班特別多,累著了吧?我給你帶了——”
“你先坐。”
趙京澤忽然打斷了沈之絮的話,指了指沙發上的位置。
沈之絮一愣,旋即不安起來。
哀求地看著趙京澤,“京澤,你怎麼對我那麼冷漠?是我做錯了什麼嗎?”
趙京澤目疲憊,“之絮,你這話說的不對——我對你一直都是這種態度,不然的話,你我之間,還能有什麼態度?”
沈之絮一愣,半晌后,目傷地看著趙京澤:“京澤,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你是想……”
“我沒想怎麼樣,我希你也別想怎麼樣。”趙京澤垂眸看著自己桌上的文件,語氣淡漠,“一直以來,我對你多有包容,也是因為你曾經救過我,并沒有別的原因。”
沈之絮了手,咬牙道:“包容?京澤,我不明白,我又沒做錯什麼,何談你包容我什麼呢?”
趙京澤驀的抬眸看,冷冷道:“你沒做錯什麼嗎?”
對上趙京澤那雙幽冷的眸子,沈之絮心中微微一。
咽了口唾沫,良久才道:“你,你什麼意思?”
趙京澤收回目,“我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把話跟你說明白——當初韓越那件事,你在其中起了多作用,我心里都清楚,只是當時我救下了楚嵐,所以我沒說什麼。但不代表,你沒一點問題。”
“楚嵐是我的妻子,我不會讓到任何傷害。”
沈之絮的眼眶里瞬間盈滿了淚水。
怨念地盯著趙京澤,一字一句道:“是你的妻子……那我呢,我算什麼?!你忘了你當初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都對我說過什麼嗎?”
“你也說了,那是當初。”趙京澤越發的漠然,眼中劃過一抹不耐,“而且當年,是你先離開的。”
沈之絮哭泣著撲到了趙京澤上。
“可是阿澤,我知道錯了,所以我回來找你了,我忘不掉你……你,你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嗎?”
趙京澤毫不猶豫地推開。
“沈之絮,我們之間的事早已經過去了,我現在的人,是楚嵐。”
說出這話的一瞬間,趙京澤有種前所未有的痛快。
他從前總是恥于說的,似乎這個字眼讓人害臊,讓人不好意思——但如今,他不想再掩飾。
他的確楚嵐,無法接的離開。
看到趙京澤提起楚嵐時,眼底那濃得化不開的意,沈之絮徹底陷了絕之中。
“之絮,我看在你對我的恩的份上,韓越的事,是我最后一次縱容你。”
“要是再有下一次,我會用正當的手段,讓你接應有的懲罰。”
趙京澤目疏離,說完頓了頓,半晌忽而又道:“你也不用覺得,你邊有王琳,如今又有了韓邈就萬事大吉——”
“你母親林玉從前做下的那些事,想必你自己還沒理干凈呢吧?”
沈之絮渾的瞬間逆流。
不敢置信地看著趙京澤,渾抖得厲害。
“你,你威脅我?”
趙京澤面無表,“威脅談不上,我只是希你跟我保持距離,老實一點,別再對楚嵐做什麼,而已。”
沈之絮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雙目赤紅地看著趙京澤。
“你就這麼?那我們的過去呢?你都忘了嗎?”
幾乎是嘶吼出聲的。
外面的陳喜生聽到靜,此時按捺不住的推門進來,看到辦公室的這一幕后,訕訕地就要往后退。
“站住。”趙京澤冷冷說著,“正好,陳喜生,今天收拾好你的東西,可以去人事那里辦離職了。”
沈之絮像是被針扎了一下,驚恐而又怨念的看向了趙京澤。
他都知道了,他什麼都知道了……
陳喜生面如死灰,連一句為什麼都問不出來。
他忐忑了那麼久!
這一天,終歸還是來了……
見陳喜生半晌沒有反應,趙京澤干脆直接了安保來。
“把他們倆都請出去,以后沒有我的允許,這兩人都不能隨意踏進大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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