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鑾殿上柱而死,才保住了的弟。
難道說,方才與相視一笑的那個人,就是錦貴妃的兒子,玉溪公主的弟弟?
要說錦貴妃的兒子確實難過的,今年該二十四歲了,還沒有任何爵位,是個被放逐在外的皇子。
可他跟君傾皓又有什麼仇?他是完全沒有能力跟君傾皓抗爭的人啊?
「你不告訴我宮廷聞,我可不保證我不會在宮宴上出錯哦!」任筱筱裝出一臉嚴肅的樣子,凝著碧草。
碧草急的滿頭大汗,不知道這件事能不能告訴王妃,可若是不告訴王妃,以家這主子的格,還這怕說的,在壽宴上弄出什麼麻煩來!
碧草一咬牙一跺腳,趁著進宮門這點時間,將所知悉數告訴了任筱筱。
任筱筱聽完后整個人都神了!
一點都不懨了!
臥槽!
抓到君傾皓的痛了啊!
就是這個三皇子!
碧草放在在耳邊說的是,「當年皇後娘娘的死因,據說與錦貴妃不了干係。」
原來是錦貴妃弄死了君傾皓的娘啊!
那怪不得君傾皓要弄死錦貴妃的兒子了,上次他聽君傾皓說的,加強全城的戒備,很大一部分,也是為了戒備這個三皇子,他的皇兄吧!
飛霞宮。
棲霞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一張俏麗的臉蛋,白裡紅,有著最緻的妝容,嫣然一笑,呈現出能令多男子心馳神往的。
著一月白與淡紅雜的委地錦緞長,白牡丹煙羅紗,公主髻上著十二支水晶簪,帶著銀蝴蝶耳墜,若天仙。
「公主,宮宴要開始了。」冬慧前來提醒棲霞。
棲霞拎著子在鏡子跟前轉了一圈,轉笑問冬慧,「本公主今日裝扮可好?」
冬慧看了一眼盛裝的棲霞,發自心的嘆道:「公主的傾國傾城。」
棲霞角勾起一抹得意,「本公主比起那任筱筱又如何?」
提到任筱筱冬慧就想起自己平白被任筱筱給打了兩次,心裡那個氣悶啊!
「哼!那丑賤,怎及得上公主分毫?」冬慧討好了棲霞,也順帶貶低了任筱筱。
棲霞想起任筱筱那張丑便心口一陣火燒火燎的疼痛,如此鄙醜陋,卻天天陪伴在君傾皓邊,艷如花,想與君傾皓相見一面便如隔山隔海。
塗著鮮紅丹蔻的指甲掐著自己的掌心,棲霞已經走出了大殿。
冬雪也正好回來,在棲霞耳邊低語道:「公主,二王子已經進宮了。」
棲霞眉頭狠狠的一皺,南詔王父王將送到這裡來為質子,從來不曾關懷半分,如今卻想利用?
「不必理會!」棲霞冷冷丟下一句,便朝外走去。
「公主!」冬雪連忙住棲霞,又輕輕在棲霞耳邊說了一句,「奴婢已經查到,那天晚上跟七王爺在一起的人,就是七王妃,任筱筱。」
「你……你說什麼?!」棲霞瞳孔放大,細長的手指甲嵌進掌心的里,掐出一片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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