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唯拉著店小二的手回到花坊的時候,店里只有兩三個客人在看花。
今天葉眉臨時有事去了市區,囑咐幫盯著花坊,看看前廳似乎不是很忙,便想著將鮮花抬到后廳去理。
然而剛想抱著鮮花往里走,卻被兩個客人的對話吸引住了。
“俐俐我跟你說,上周我見到了那個傳說中許慕的前友。”其中一個穿著水紅連的人興的拉著旁邊一個穿著淺黃連的人說道。
“真有前友啊?”白連的人有些不敢置信的開口問:“我還一直以為是娛記們捕風捉影呢。”
“小鈺你快跟我說說,那的長得怎麼樣?”肖俐聽到有八卦,一時間忘記自己今天來這里的目的。
“長得跟妖似的,材夠辣,眼睛還會勾人,難怪那麼多男人被迷住了。”方鈺認真回憶了一番蘇念念那妖艷的長相,酸溜溜的描述道。
方唯眸一斂,在不遠尋了一個位置,悄悄觀察們,待看清兩人的長相后,方唯的眸漸漸沉了沉——
好家伙,那個穿水紅連的人不正是那天在禮服店給們臉看的店長麼?
“除了許慕還有誰?”肖俐一臉好奇的看著方鈺問道。
“笙哥唄。”方鈺聽著肖俐這麼問,有些不高興的瞥了瞥,回答道:“那天跟另外一個的一起來的,手里還拿著笙的卡。”
方唯一聽那的這麼稱呼顧回笙,站在不遠挑了挑眉。
“那兩個人以為手里有VIP卡就很了不起了。”想起蘇念念,方鈺不屑的嗤了一聲:“結果還不是被我給擺了一道。”
“不過那天也確實巧,們來了沒多久,小靜也來挑禮服。”方鈺想了一下,繼續說道:“要不是告訴我那個的是許慕前友,我也跟你一樣,以為之前是瞎編造的。”
“而且啊,那前友本不是之前被曝那個的,那的不過是個托,為了保護本尊的。”方鈺也顧不得這是別的店里,一個勁的跟肖俐說著從柳靜那里聽來的八卦:“那個替那天也在,長得嘛,一般般吧。”
“不過看著有些眼,好像在哪里見過。”方鈺回想了一下方唯的樣子,總覺得在哪里見過,然而就是想不起來。
“我店里那條紅的鎮店之寶你認識的吧,那的傳上去,簡直跟量定做一般的,就差沒上名字了。”方鈺回憶了一番那天蘇念念穿上那條紅晚禮服的樣子,不得不承認,材非常好,好到既能稱起那條子,又不被的艷麗得失去彩。
“前面十分的那條紅?”肖俐用手比劃著問方鈺。
“是的。”
肖俐看著方鈺認真的點頭的模樣,整個人都驚住了。那條子見過,確實夠風夠妖嬈,反正認識的人中,就沒有那個能駕馭那條子的。
如果蘇念念真的如方鈺所能駕馭那條子,那是真的材好!
“那你賣給了?”肖俐笑話了許久,有些好奇的問方鈺道。
“當然沒有。”方鈺立刻否定的搖了搖頭,還將跟柳靜聯合對付蘇念念的形一五一十的描繪出來,聽得方唯站在角落里,心底火苗蹭蹭往上竄。
“嗤,那人被我沒收了卡,轉過就找笙哥告狀。”方鈺不屑的輕嗤一聲,對肖俐說道:“那可是我店里的卡,我沒收回來又怎麼樣,還去告狀,以為是小孩子麼?”
方唯聽到這里,終于明白這個人當時在店里為什麼那麼囂張了,原來是老板!
“笙哥難為你了?”
“怎麼可能?!”方鈺有些心虛的否認道:“笙哥待我就像親妹妹一樣,怎麼可能為了一個野人難為我。”
“就說了讓我下次別那麼淘氣。”
事實上,顧回笙確實對發了好大一頓脾氣,還警告不準跟柳靜一起欺負蘇念念。
想起當時顧回笙為了蘇念念毫不客氣罵自己的模樣,方鈺忍不住拽了自己的拳頭。
方唯站在角落里,聽著方鈺的話,忍不住蹙起了眉頭:蘇念念可不是這麼跟說的。
到底誰在撒謊?!
是這個人還是顧回笙?!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八卦,然后肖俐眼尖的看到堆在角落的還沒來得及拆包裝的玫瑰。
微微彎下子開包裝看了一眼,當看到里面竟然有藕的玫瑰,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隨后立刻沖著店小二喊道:“這些玫瑰都給我包起來,我要了!”
前幾天,Alice李的助理還來問們這里能不能訂到卡布奇諾,Alice李想用這個花做會場布置,讓做一份策劃。
今天來這里的最主要目的就是這個卡布奇諾。
沒想到,還真的有!
“抱歉,肖老板,這批玫瑰已經有人訂了。”店小二走過去瞧了一眼地上的還沒拆包裝的玫瑰,轉過頭看了一眼站在收銀臺角落,臉不太好的方唯,然后轉過抱歉的對肖俐說道:“肖老板看看別的吧,或者如果您需要這個品種,我們可以給您預訂,最快四天后可以到貨。”
“還要四天?”肖俐不悅的蹙起眉頭:“誰訂了,找個借口給我推了,這些花我給你們雙倍的價格。”
“憑什麼?!”方唯看著肖俐一副囂張的模樣,原本堆積在的怒火就再也抑不住了:“你說推就推?”
“你是誰?!”肖俐聽到有人反駁自己,于是半瞇著眸子高傲的轉過頭看著。
“是你!?”而幾乎同一時間,方鈺便認出了方唯。
方鈺扯了一下肖俐的手,低了聲音在耳邊告訴:“這個的就是那天陪許慕前友去店里的那個。”
“該不會我們剛才說的話都被聽到了吧?!”
肖俐聽到方鈺一番話,眸閃了閃,立刻恢復過來。
肖俐給了方鈺一個讓放心的眼神,然后起腰桿,像只驕傲的孔雀一般抬眸看著方唯,一雙帶著不屑的眼睛在上轉了兩圈,問道:“這花是你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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