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全幾人看到蘇諾諾,頓時被嚇得一個激靈。
劉老夫人不認識蘇諾諾這個新來的,面防備道。
“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里?我不記得我家老頭子有你這個醫生。”
趙全剛剛才應下了蘇諾諾的功勞,生怕會開口說出事實,他當即就朝蘇諾諾呵斥道。
“蘇醫生,即便你是新來的,也不能這麼懶耍!傅老先生的針灸都結束了你才肯出來,像什麼樣子!”
“就算傅老先生的病困難,你也不能就這樣放棄不干了,連我們這些前輩都在這麼努力,你這麼做好意思嗎?”
其他幾人聽趙全這麼說,也連忙附和著。
“現在這些年輕人就是太浮躁了,多說幾句還跟我們使小子。”
“是啊,踏實做事才能功,別不高興就躲廁所里不干活。”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將自己懶的罪名全部推到的上。
蘇諾諾在開門前也是聽到了他們頂替自己功勞的事,一個個還是前輩呢,真是丟了中醫的臉面。
劉老夫人聽他們這麼說,頓時面不虞,看向金老先生道。
“這是哪里找來這麼不靠譜的醫生,我家老頭子有這樣的醫生照看還得了,趕讓哪來的回哪里去。”
金老先生當時也是多番考察才選定了蘇諾諾,而且院長也跟說這孩子很靠譜,沒想到竟是這種品行。
他本也不想招這些沒定的年輕人,可現在有水平有能力的都不愿意來了。
畢竟把時間耗費在這不可能救活的植人上,他們寧愿去外面接其他的病人。
能集齊趙全這幾個有能力的就很不錯了。
金老先生剛想開口讓蘇諾諾離開,一旁的趙全頓時急了,“等一下劉老夫人!”
這蘇諾諾要是真走了,后面的針灸他可怎麼收場,他開始裝好人求道。
“劉老夫人,畢竟還年輕,我們就再給一個機會吧,現在團隊畢竟還缺人,我相信之后是會好好聽話的。”
說完他便朝著蘇諾諾看去,“聽見沒有,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蘇諾諾好笑地看他自導自演,冷淡的應了一聲,“哦。”
劉老夫人看這態度,心里很是不快,這個小娃看著就是一副不安分的模樣。
張了張,就要對著蘇諾諾開始責備。
趙全連忙道,“劉老夫人,你趕趁著這個時候,和傅老先生多說些什麼,這樣也能有利于他的病。”
聽到趙全提到自家老頭子,劉老夫人頓時顧不上一旁的蘇諾諾,趕忙看向傅建,握住他的我手碎碎念著。
“老頭子,你快醒醒,你不是說你看到兒了嗎,你不是想找到嗎,你這樣躺著怎麼找?”
在老頭子徹底昏迷時,就一直跟念叨著大兒還在世上。
雖然不敢相信,但也希這是真的,可不知道老頭子是在哪里到的大兒。
沒有任何線索的找人,無異于大海撈針。
見劉老夫人沒再糾結于趕走蘇諾諾,趙全松了一口氣。
他又看向一旁的蘇諾諾,站在一邊沉默著,看來是清楚自己的境,即便貿然承認這是自己一個人針灸的,也沒有人會相信的。
傅老先生這個況,可是連國醫圣手來了都沒有辦法的事。
這個蘇諾諾怕是從哪里知道這方面的偏方來著。
他原以為蘇諾諾會一直這麼沉默下去,可突然朝著自己問道。
“趙前輩,您這個針灸方法是怎麼想出來的,扎這些位的原理又是什麼?”
蘇諾諾接連的問題讓趙全應付不來,而一旁的金老先生對這些問題也是非常的興趣。
他研究探索了這麼久都沒能功,究竟是什麼樣的針灸方法才讓傅老先生有了靜。
“小趙,你快說說。”
就連本在跟傅建說話的劉老夫人也看了過來,問道,“趙醫生,老頭子現在這個況,是不是代表著他很快就能恢復了?”
趙全還沒從蘇諾諾的問題中緩過神,就又被金老先生和劉老夫人一連問,他整個腦子都開始有些暈乎乎了,額頭上也漸漸冒汗了。
但他還是忍住沒有退,富貴險中求這個道理他還是非常明白的。
他后的那人自從知道他對顧承厲的計謀失敗后,就一直不回他消息了。
現在他極大可能面臨著顧承厲的懷疑,若是連那人也不幫他,自己就危險了。
若是能攬下這個功勞,他就能多了傅家和趙家這兩座靠山,對他來說可是巨大的保障。
他結結地說道,“這,這個……主要是我,我從一本古書上看到的方法,我覺得可能對傅老先生有用,就拿來試試了。”
“至于這個原理,我暫時也不太清楚……不過我相信,按照這個方法繼續下去的話,傅老先生的病肯定大有希。”
趙全說完還點了點頭,仿佛在自我認同這個解釋。
劉老夫人聽這麼說,心里有些失,但總歸是比之前要好上許多。
見劉老夫人沒有再追問的意思,趙全松了口氣,但金老先生還不依不饒的。
“小趙,你在哪本古書看的,也拿來給我看一下。”
趙全額間搖搖墜的汗珠砸了地上,他吞咽了一下口水,說道。
“那本古書是我很早之前看到的了,現在也不知道被放在哪里了。”
聽他這麼說,金老先生一臉的失。
他好不容易解決了劉老夫人和金老先生的質問。
一旁的蘇諾諾又說道,“趙前輩,這些銀針什麼時候可以拿下來,應該是有好一陣了吧。”
聽又給自己出難題,趙全狠狠剜了蘇諾諾一眼。
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識趣,他以為這樣刁難他,他們就會相信是蘇諾諾針灸的嗎。
他咬牙切齒道。
“還,還要再等會。”
“真的嗎?再不拿下來會不會影響病啊。”
趙全被這似有若無的暗示嚇了一跳。
現在這話是什麼意思?暗示銀針可以被拿下來了嗎?還是說要再等一會兒?
他要是隨意拿下來了不會出什麼事?
一連串未知的患讓他格外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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