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原本沒有任何蘇醒跡象的袁姍姍,竟突然睜開了卡姿蘭大眼睛!
“姍姍!”袁海波驚喜不已,立即撲倒在床邊喊道:“你還記不記得我?”
“爸爸。”袁姍姍眼眶流淌出淚水。
袁海波聽到這聲爸爸,高興得無與倫比,握著兒的手說道:“好好好,你還記得我就好。”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李斯特搖頭擺手,堅決不相信這是真的!
漸凍癥怎麼可能治好呢!
這可是世界的難題,到目前為止,他都沒有聽說過,有誰能夠有法子治好。
即便是世界級的漸凍癥治療專家,也只能夠在早期和中期的時候,進行藥干預,延遲漸凍癥的惡化況而已!
治好?
“假的,這一切都是幻覺!漸凍癥本不可能被治好!”他著自己的雙眼,試圖從幻覺之中醒過來。
袁海波惱怒不已,沖上去直接甩了他一掌,“混賬東西!你居然敢詛咒我兒!”
“啊!”李斯特痛苦地了一聲,連忙說道:“袁先生,您別誤會,據我所知,漸凍癥的確是治不好的!”
“這個小子很可能耍了什麼花招,你可千萬別被他給蒙蔽了!”
“你說治不好?”
“是的袁先生,全世界都沒有人能治好漸凍癥!不信的話,你可以隨便找人打聽!”李斯特連忙說道。
只要袁海波去打聽了,就會相信自己的話!
到時候,你這個該死的小子,不管你耍了什麼花招,都完蛋了!
袁海波的臉孔已經冰冷至極,突然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用力極大。
“啊嗷!”李斯特慘,一頭撞在房門上,發出咚的一聲,令人心的聲響。
他不解地問道:“袁先生,我說的都是真話,你為什麼不信我?”
“你還有臉說?”袁海波冷冷地說道:“前幾天,你是怎麼和我說的?”
“我,”
“你說,你能治好我兒!”袁海波冷冷的笑了起來,盯著他說道:“你那是在騙我,是不是?”
“我,袁先生您別誤會,我只是……”
“閉!”袁海波怒喝,朝著家里的傭人喊道:“把他給我丟出去!”
“別讓我再見到你,不然的話,我把你的四肢都給打斷!”
“是,袁先生!”傭人們立即出手,拽著李斯特就往外走。
李斯特想要反抗,但傭人們卻也不是吃干飯的,直接對著他鼻子給他一拳,痛得他嗷嗷直,毫沒有反抗的力量。
居然敢騙袁先生,真是個蠢東西!
要不是兒剛剛醒過來,讓袁海波格外的高興,恐怕李斯特的下場會是現在就斷了四肢!
轉過,袁海波看著兒有些蒼白的面容,有些擔憂地問道:“江神醫,不知道我兒的況,是不是完全好了?”
“還沒有完全治。”江辰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但是也不用太擔心,我現在給你開個藥方子,回頭你讓人抓藥,給你兒服下,調養,氣就會大為好轉。”
“之后,我再給你兒進行幾個療程的治療,便可以治了。”
“好好好,還請江神醫您立即賜下藥方子。”袁海波高興地說道。
江辰點了點頭,給他寫了一個藥方子。“記住了,藥材一定要真,年份也一定要對上,不能馬虎。”
“是,絕對嚴格按照您的吩咐辦。”袁海波拿過藥方子,給一個最信任的傭人去辦,然后又笑著說道:“江神醫真是一手好字,不知道對書法是否專門練過?”
“談不上專門,只是中醫難免會和古人打道,一來二去的,便到了古人的熏陶罷了。”江辰笑著說道。
“您太謙虛了,這樣的好字,就算是開個書法展覽,都絕對是綽綽有余的。”袁海波笑著說道:“不瞞您說,我收藏了不的書法大家的作品,要是江神醫您興趣的話,可以去觀賞觀賞。”
“袁先生,有什麼話直接說吧。”江辰看了他一眼,看出了他正在打什麼小算盤。
袁海波見他已經識破自己的意圖,也不好繼續藏著掖著,訕訕一笑說:“您方才說,我兒完全康復,還需要幾個療程的治療。”
“我就尋思著,與其到時候再將江神醫您請來請去的,實在是麻煩。不如請江神醫您住我家,萬一我兒有什麼突發意外,您也能立即出手治療,您看行嗎?”
“這個嘛,”江辰有些遲疑。
袁海波懇求道:“江神醫,您就留下來住幾天吧。我往常實在是太忙,很在家里。”
“萬一姍姍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真的是照應不及。”
“爸,別強人所難了。”躺在床上的袁姍姍,小臉蛋兒發白,看起來更加的楚楚可憐,那雙秋水眸子里閃過一道歉意,更加的惹人憐惜。“對不起江神醫,我爸太關心我了,以至于忽略了您可能這樣會很麻煩。”
“袁小姐不用自責,我平時也并沒有太忙。”江辰笑著說道:“既然袁先生盛邀請,那我就在貴府住幾天吧。”
“多謝江神醫!”袁海波大喜過,“快,把東西都給拿來!”
“袁先生。”之前跑來報信的傭人走了進來,手里捧著個紫檀木盤子,上面放著喜慶的紅織布。
再上面就是一張金卡,以及一張千萬金額的支票了。
袁海波說道:“江神醫,這是我的一點小心意,還請您收下。”
“等我兒完全康復之后,我一定另外再重重謝您!”
“袁先生客氣了。”江辰微微一笑,看了他一眼,作為這里的樓王,袁海波的確算是極為富有的人,他也就沒有推辭,很自然地收下了支票和金卡。
金卡上有一個燙金的隸書大字:“袁。”
袁海波有些驕傲地說道:“不怕您笑話,我們是三國時代袁紹的后代。”
“江神醫,只要您拿著這張金卡,凡是和我袁家好的人,都要賣你面子。凡是去相關的產業消費,五千萬以下,一概免費!”
“您看還算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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