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高跟鞋?”舒錦被晃得瞳孔中都是水晶,“你什麼時候買的?”
季宴尋視線始終追隨著舒錦。
見表驚喜,季宴尋心也變得越發好。
季宴尋勾了勾,“五年前開始準備的。”
“五年前?”
“你以為,給溫嶼那麼多勞務費,只是讓買一雙鞋嗎?”
五年前,舒錦被搶走第一雙水晶鞋的時候。
季宴尋是在一次與舒燁他們的聚會中,聽他提了一次。
“糖糖和然然因為一雙水晶鞋在家里起了爭執,然然被推倒摔到了頭,我媽讓把那雙鞋送給了然然,把小丫頭氣哭了。”
季宴尋平時不怎麼加他們的話題,從來都是安靜窩在自己角落里睡大覺。
這次難得了句話,“要就得給?”
舒燁回他:“糖糖的鞋子很多,也穿不過來,小丫頭可能就是覺得家里乍然出現了另外一個姑娘不習慣,難免耍耍脾氣,下次我再買給就是了。”
季宴尋哼笑了一聲,沒再接話。
有很多就應該給嗎?憑什麼?
不知道什麼鞋子那麼好,能讓舒錦那麼在意。
但好像孩子都喜歡水晶鞋。
從那以后,他就開始托溫嶼幫搜羅各種各樣漂亮的高跟鞋,迄今為止,玻璃展柜里已經有上百雙。
就算當初不知道這些鞋子能不能送出去,但季宴尋覺得他這輩子恐怕都不會再喜歡別人了。
如果舒錦喜歡上他,他就當做禮送給。
如果不喜歡,它們的主人也只會是。
正在走神,季宴尋突然被馨香撲了個滿懷,將他撞得往后退了一步。
舒錦跳起來吻到他的角,“阿宴。”
“嗯?”
“阿宴阿宴。”
季宴尋悶笑一聲,“在呢。”
“你一定是全世界最最最好的男朋友!”
“比你哥好嗎?”
舒錦沒有毫猶豫地點頭,“沒人可以比得過你!”
季宴尋一只手托著的腰,角逐漸揚起。
“季宴尋,有時候我覺得自己沒出息的。”窩在他的前,輕輕蹭了蹭,“我哥小時候總是會擋在我的前,我犯了錯他挨教訓,我在學校惹事不敢告訴我爸媽都是他替我去老師跟前挨罵,有人欺負我他都是第一個替我出頭。”
季宴尋循著的話說道:“嗯,那他還算是一個好哥哥。”
“最近這段時間,他各種示好我都沒什麼太大覺,但今天他護在我前的時候,我突然有點小。”
“這不是沒出息。”季宴尋輕吻著的發頂,“我的公主是心最的寶貝。”
回家的一路上,舒錦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人是不是應該多看看自己得到的,而不是只在意那些失去的。
擁有過舒悠然從未有過的十七年,的年幸福又快樂。
而舒悠然真真切切遭過十七年的待,遍鱗傷地來到舒家,親生父母必然會心疼、會想要補償。
在知曉事的真相后,他們依舊愿意站在這邊,沒有一味偏幫舒悠然。
這就夠了。
“有句話是不是知足常樂?”舒錦抱著季宴尋的腰。
全世界沒有誰都可以,只要季宴尋在邊就好。
“現在我在抱著我的全世界,我就是這個世上最幸福最幸福的人!”
幸福的象化,就是你的人,愿意把所有最好的全部都捧到你的面前。
原來不被疼的那幾年,有人也在不知道的地方,做著疼的事。
那些曾經錯失的憾,在這一瞬間突然就被他填滿了。
的難過,如煙霧般通通消散了個干凈。
舒錦松開季宴尋,抱住他的脖子,往上一竄。
季宴尋趕忙手托住,舒錦扯住季宴尋的頭發迫使他仰頭,而后低頭重重吻上了他的。
自從傷后,季宴尋總是在刻意避著。
盡管他總是上跑火車,可卻始終沒有過。
舒錦能到每當深夜他在閉上眼后看向的自責的目,那道傷他總是怪罪到他自己的頭上。
經常聽到半夜里浴室的水聲,那都是他忍的緒。
白天,他就會重新變回那個悉的模樣。
舒錦不想他再忍了。
季宴尋按在腰間的手順著的擺往上游走了半寸,又堪堪止住。
“阿宴。”舒錦口劇烈起伏,額頭輕抵著他的,“你不我了嗎?”
季宴尋的額前染了汗,眸微暗,下躁的緒。
“怎麼會?”他斂著眉目,“你的傷還沒好。”
“早就好了。”舒錦咬了咬他的鼻尖,“我們去復查的時候醫生也說了,傷口已經愈合了。”
“你……”
“我想要你。”定定地看著他的雙眸,吻上他的眼皮,“你給不給?”
季宴尋一聲嘆息。
忍個屁。
他一手托著舒錦,一手住的下,一下一下輕啄著的。
而后加深了這個吻,他的吻里盡是珍視,他將他所有的都埋在了這個濃又繾綣的吻里。
兩人一路吻到了樓上,季宴尋將輕輕放在了床上,唯恐稍稍用力就痛了。
衫褪去,季宴尋輕著的后背,那明顯突起的傷疤讓他指尖微頓。
他的眸中閃過痛,手將輕輕一翻。
舒錦趴在的床里,手臂撐在床上,溫熱的附上后背的傷疤,一下一下親吻著。
季宴尋并不是第一次看到這道疤痕,每天舒錦的藥都是他在涂。
可他依舊在痛,這道傷疤仿佛已經在如此短的時間,深深刻在了他的心頭。
看到了嗎季宴尋,是為你的傷。
你敢對不好嗎?
眼底氤氳一片,舒錦雙手握住床單,連空氣都充滿了曖昧的味道。
咬著,抑著難耐的呼吸。
“乖寶寶,別咬自己。”
季宴尋將手臂橫在面前,聲音低啞又磁。
“咬我。”
舒錦也沒跟他客氣,張口就咬了上去。
“嘶。”季宴尋彎眉,“小東西,牙還利!”
旖旎的春將一切吞噬,空氣中漾起一片漣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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