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大抵就是等著這句話,在這人問出口以后,下意識得了前冰涼珠寶,得看向旁的薄梟,“這是薄梟送給我的生日禮。”
“這是之前薄總在拍賣會上拍下的那套吧?我記得當時好像是一億多的高價拍下的。”
“天吶,溫小姐,薄總對你也太好了吧!”
“是啊,不僅親自持為你舉辦這麼一場盛大的生日宴會,還給你送這麼高級的珠寶首飾,可真是要羨慕死我們了。”
溫若抿了抿,故作得低頭,“這沒什麼好羨慕的,我相信你們以后肯定也會遇到自己的真命天子的。”
說完,微微挑眉,看向了厲曦月所在的這一桌。
那眼里的挑釁和得意簡直快要溢出眼眶了。
厲曦月藏在桌下的手不自覺得收,心臟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一錘又一錘得敲擊著,痛得不能呼吸。
其實本不在乎薄梟為送了多昂貴的首飾,只是這一套珠寶是曾經跟薄梟在一起時,他答應自己一定會送給的。
當年在新聞上看見拍下這套珠寶的時候,厲曦月曾有那麼一刻的。
在想,是不是他的心里還有自己。
如今看見這套珠寶戴在了溫若上,才終于明白,這一切都不過是的幻想和自作多罷了。
而薄梟對的承諾,他們之間的和糾葛,也仿佛了一個笑話。
溫若看見躲閃的目和眸底一閃而過的心,心中快意不止,但卻仍覺不夠。
就是要趁著今天這場生日宴,讓厲曦月從此之后對薄梟徹底死心,掐斷他們之間哪怕一丁點可能舊復燃的火苗。
否則也不會冒著可能會惹怒薄梟的風險,讓自己的心腹傭人把這套象征著他們的珠寶給出來私自戴上。
當初薄梟拍下這套珠寶的時候,滿心歡喜得以為是他終于看見自己的不容易,決定好好對。
可薄梟卻把它鎖進了保險柜,像是保護稀世珍寶一樣把它收藏起來,連看都看不上一眼。
那個時候就明白,這套珠寶對于他而言一定有什麼特殊的含義。
而這個含義,除了厲曦月以外,就再無旁人。
想到這里,溫若的腔里頓時燃起了一陣無名火,主垂下右手,穿過薄梟的掌心,十指相扣。
察覺到溫若的舉,薄梟正在與賓客捧杯的手微微一頓,凝眉想要把另一只手從掌心走。
溫若又加了幾分力道,在他耳旁輕聲道,“今天是我生日,還有這麼多賓客在,我作為暖暖的親生母親,你就給我一點面子好不好?”
在這個生日宴之前,薄梟的父親也特地來電提醒過他,萬事要考慮到薄家的面,他再三斟酌之下,還是由著溫若去了。
只是,當他和溫若敬完第一桌賓客,轉頭走向第二桌時,視線平視的前方,正好撞見了厲曦月那雙破碎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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