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齡眨著大眼睛,哭得泣不聲。
早上眼睜睜看著陸浩辰離開南灣山莊后,氣不打一來,委屈地早餐都吃不下,直接讓司機送自己回白府。
一回到家,白若齡再也不想遏制自己的緒,關上房門,任意宣泄,從辱罵傭人到摔東西,怎麼爽快怎麼來。
蕭琳娜聽著房間里噼里啪啦的吵鬧聲,心疼兒,把傭人趕走后又,安好白若齡的緒后,母倆開始一場己的暢談。
當蕭琳娜聽到白若齡說那句“他喊了那個人的名字”,登時臉刷地一下變白了,仿佛意識到了事的嚴重,嚴肅地說道,“若齡,你是說浩辰昨晚把你當了盛星妍?”
話音剛落,白若齡豆大的眼珠子刷刷刷順著臉頰往下掉,覺得上氣不接下氣,整個子都在抖著,緩了片刻才慢慢平復緒,一邊著眼淚,一邊噎著點了點頭。
“昨晚我去酒吧接辰哥哥回來,一回到家他就把我抱了起來,直接上樓回房間,然后把我放到床上親吻,那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好幸福,努力了那麼久,他終于看到我的好,終于能全心接納我。”
“他吻我吻得好認真,好溫,一直吻了好久,他慢慢下我的外套,我的,我的打底,好像一切都順理章地進行,我期待著下一步,誰知道他的作突然停了下來,雙眸看著我,我以為他要表白,誰知道他開口喊了一聲星妍。”
“那一刻我腦袋一片空白,覺天都要塌下來了,我停在那里沒法呼吸,心都碎了一地,想要問他為什麼喊的名字,他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忽然閉上眼睛,倒頭就睡著了。”
說到這里,白若齡斂起哭大花貓的表,臉突然一沉,不不慢地說道,“我真的不明白,盛星妍有那麼重要嗎?他們十年前那段早都煙消云散了,婚也離了,沒想到還讓辰哥哥這般難以忘懷。”
聽到這話,蕭琳娜不置可否,了張紙巾,輕輕拭著白若齡淚眼婆娑的臉龐,安道,“盛星妍再重要,也不過是個前妻,你才是未來的陸太太,把握住浩辰是當務之急,你可不能因小失大。”
“媽,我就是不服氣,我哪里不如盛星妍,一個落魄小姐,有什麼拿得出手的籌碼?為什麼辰哥哥就是不多看我兩眼,喝的那麼醉,里居然還喊著的名字,把我這個未婚妻當什麼了?”
白若齡正在氣頭上,實在不甘心輸給盛星妍,在的認知里,還沒有得不到的東西,何況付出那麼多,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必須徹底把盛星妍踩到腳下才能解恨。
知莫若母,蕭琳娜是了解白若齡的,既懂得的好勝心,也懂得的滿心委屈,不過蕭琳娜畢竟是長輩,吃的鹽比吃的飯還多,面對男人在床上呼喊其他人名字的事,也見怪不怪,淡定許多。
靜默幾秒,待白若齡緒平復得差不多了,蕭琳娜先是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接著把視線轉向白若齡,語重心長地說道,“若齡,你還小,有些事你不知道。”
其實,白家和盛家頗有淵源,想當年,蕭琳娜和盛星妍的母親曾為了爭奪同一個男人——盛韜,為了圈子里眾所周知的敵,雖然蕭琳娜最后輸得一塌糊涂,沒能嫁給盛韜,但卻比盛星妍母親幸運,至能夠安然生活,沒發生意外喪失生命。
想到這些,蕭琳娜角不經意間挽起一道的淺笑,笑著說道,“盛星妍的媽媽都是我手下敗將,你作為我的兒,最后也會笑到最后的。”
沒錯,不管過程如何曲折和失意,只要最終結果是如愿的就行。
白若齡對這些長輩的往事只是略聽一二,約知道盛星妍母親嫁豪門,沒過幾年好日子卻遭遇一場車禍,命喪黃泉,英年早逝,盛星妍從此沒了母親,后來多了繼母繼兄,從一個豪門掌上明珠變任人欺的棄子。
“但是,媽媽發生車禍是意外,這世上哪有那麼多意外?真要有,盛星妍早就該死了,哪里還能瀟灑活到現在。”
話音剛落,蕭琳娜臉上快速劃過一抹詭異的笑,似笑非笑那般,“誰和你說是意外了?本就是人禍。”
白若齡聞言,詫異道,“人禍?那怎麼大家都說是意外,而且聽說早就結案了。”
說著,蕭琳娜忽然變得很警惕,左右環視,接著湊到白若齡耳畔,低聲音說道,“因為是你媽媽我,心謀劃的杰作。”
此話一出,白若齡瞳孔驟然收,怔怔地凝視著蕭琳娜,有那麼一瞬間,以為自己幻聽了,試探地確認,“媽,你是說這是你一手策劃的?”
蕭琳娜微微頷首,臉上流出一種勝利者得意的表,“沒錯,誰讓檔我的道,搶我的男人,都是自己咎由自取,活該不長命。”
聽到這話,白若齡眸一驚,眸子里的擔憂一閃而逝,攏起眉心,憂心忡忡說道,“媽,這不會被發現吧?一條人命不是小事。”
蕭琳娜冷哼一聲,得意洋洋地說道,“都過去那麼多年了,那些人死的死,殘的殘,只要我們守口如瓶,沒有外人知道這件事了,你不用擔心。”
“你姥姥從小就告訴我,自己想要的東西要想方設法去爭取,不爭不搶的結局只會一無所獲,你是我的兒,自然不會比的兒差,你現在只是暫時落后,不過很快就能追上去,我們有的是耐心和時間,不要在乎這一時的得失。”
“若齡,你一定要記住,你是我的兒,不會輸給盛星妍的,如果你想不到辦法,還有媽媽幫你出主意,總會功的。”
聽著蕭琳娜的勸,白若齡原本難過的心舒緩了許多,還莫名增添了幾分底氣和信心,似乎勝利就在眼前。
畢竟,虎父無犬子,巾幗生凰,白若齡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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