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這話是什麼意思?”
“當著我們的面院長就開始信口雌黃污蔑我們了是吧?”劉勝楠直接祭出宋元襄教給自己的法子,辛靜既然開口閉口都是算計,那就直接開門見山,問辛靜,就不信辛靜敢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面造謠污蔑。
“你這是什麼話?”
辛靜擰著眉頭,臉上滿是尷尬跟閃躲:“我也是聽到馮他們說……我并無其他的意思,你們不要誤會我。”
“你好歹也是一個院長,這兩個人是出云學院的人,夜闖學子住所你不僅不叱罵,反倒是聽風就是雨,居然順著人家的話來污蔑造謠你的學生,這就是一院之長該有的風度嗎?”
“我……”辛靜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的確是想要借助馮的話給宋元襄劉勝楠扣黑鍋。
只有把今晚的水攪渾,才有足夠的時間去理其他的事,確保自己今夜做的事不會餡。
可偏偏劉勝楠跟宋元襄就是個不按常理來的,涵的話甚至還沒有在別人的心底留下什麼痕跡,就被劉勝楠的質問給擊了個碎。
要是直接說出來,那一旦被證明是錯的,院長的名聲可就壞得不能再壞了。
心底是真納悶,這宋元襄也就罷了,這人就是個刺頭,向來沒腦子的劉勝楠,怎麼也能在短時間之變得這麼厲害了?
“哼!”劉勝楠大獲全勝,心瞬間變好了,沒打算饒過罪魁禍首,走過去就給了馮兩腳,踹得馮哭爹喊娘。
“你、你怎麼能隨便打人呢!”
馮抖著手指著劉勝楠,眼底深滿是恐懼。
他的好友更是不停往他背后,顯然是很害怕劉勝楠踹完了馮再來踹他。
“你夜闖西雨閣不該打嗎?你剛才也親口承認了你往里面窺吧?今日是我跟元襄有夜跑的習慣所以不在里面,沒你瞧到什麼,要是我們這會子在洗漱呢?那你是打算跟辛院長一起拉我們去浸豬籠死我們嗎?”
辛靜:“……”
覺的膝蓋被人踹了一腳似的,作疼。
好個劉勝楠,現在也學會指桑罵槐了。
“你這話好沒道理,我們剛才說的本就不是這件事!”
馮被打得太慘了,開始胡攪蠻纏:“而且我們要是不來,怎麼能看到你們居然敢私藏前朝皇帝的牌位?你們居然敢拜前朝皇帝,你是對當今圣上有何不滿嗎?”
“什麼?”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天盛再往前確實也有個朝代,當時的皇帝姓陳,在嬴家稱帝之后,就改為天盛,前朝被稱為陳朝。
兩個朝代的更替不算腥,尤其是已經過去百年,知曉這些事的人要麼都已經土要麼年過半百。
宋元襄跟劉勝楠不過二八年華,怎麼會跟陳朝扯上關系的?
而且還祭拜前陳朝的皇帝,們難道是想反天盛復陳朝嗎?
“東西在哪里?”
問出這話的是江一游。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就算兩朝更替確實和平換,并沒有流河,但天盛已經建國至今,若圣上知道居然還有人在向往陳朝的話,那絕對是要然大怒的。
我朝國富民強,百姓安居樂業,卻有人在懷念陳朝,這不是生了異心不敬重嬴家皇室,公然挑釁圣上嗎?
辛靜極快地松了一口氣,不是蠢貨,今夜的況看得清楚,如果沒有劉勝楠說兩個人去夜跑,宋元襄好似了然一切這一出,辛靜肯定是要維護學學生的。
畢竟怎麼說都是院長。
但事發展到現在,也沒辦法再保下這兩個人了。
今日若是能直接除去這兩個人,那辛靜心頭的大石也能被移開了。
目復雜地看向宋元襄兩個人,有了剛才的前車之鑒,所以什麼都沒說,只是站在江一游后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就在屋!”
“我們親眼看到的,當時就是因為我們看到那東西太驚訝了,所以才了行蹤被打的。”
反正西雨閣院子里當時也沒人,馮信口胡謅,就算宋元襄們反駁,他也可以說這院子都是們的人,們當然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馮想到自己的計劃堪稱是天無,只要牌位是在們兩個人的屋子里找到的,皇上肯定寧殺錯也不愿意放過一個有反叛之心的人,宋元襄跟劉勝楠兩個人是百口莫辯毫無翻的機會了!
“胡說八道!我們本就沒有那種東西!”
劉勝楠惡狠狠地說道:“是你們兩個人放進去的吧?你們就是為了污蔑我們!”
馮咧一笑,像是猜到了劉勝楠會這麼說,用比劉勝楠的聲音更高昂的聲音喊道:“我們為什麼要污蔑你們?東西是你們這里找到的,我們只是想來嚇唬你們不小心看到了這些東西!你看看我們上被你們打的,這明顯就是把我們往死里打要不留活口,你這不是心虛是什麼!”
馮這話雖然不太合理但其實也沒啥。
劉勝楠氣得又想沖上去打人。
最終被其他人七手八腳地攔住了。
江一游的人也已經從西雨閣拿出了那塊牌匾。
眾人看到上面真真切切地寫著陳朝最后一位皇帝,也就是后來了異姓王的陳玨風的名字,一時之間都愣在了當場。
“這……居然是真的?”
其他人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塊牌匾簡直有些難以置信。
“這肯定是假的,這上面寫的是陳玨風的名字啊!你家皇帝薨逝之后直接寫名字啊?一般不是一長串的嗎?還會寫神位之類的。”
在場有個貴忍不住反駁道。
其他人齊刷刷朝著看了過去,眼神里帶著譴責。
這是一個絕佳能把宋元襄們拉下馬的好機會,這個時候出來湊什麼熱鬧!
那貴看明白了其人眼神里的意思,頓時有些糾結。
比較喜歡看一些史書,書上確實是這麼寫的。
讀書的時候夫子也說了,一定要嚴謹。
現在明明看到了這些人寫了錯誤的東西,難道要裝作不知道嗎?
“那位后來了異姓王爺,只寫名字也是應當,但不管如何,你們兩個人暗中祭拜陳朝人已經是板上釘釘了,宋元襄劉勝楠,你們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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