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唯一的手停頓了一下。
姓祁?
第一時間想到了“祁淮”,那個份神的祁先生。
“晚點再拆吧!”
顧唯一將信函給管家:“先送去我房間。”
管家:“是!”
他接過信函,轉上樓了。
顧唯一見顧晏洲言又止的樣子,問道:“大哥,怎麼了?”
顧晏洲:“他真的沒有為難你嗎?”
顧唯一:“沒有,就是……離婚的事,進展不太順利。”
顧臨洲:“為什麼?”
顧唯一解釋道:“因為……我們的婚姻,是需要通過國會的,無論結婚,還是離婚。之前,他不是我簽了離婚協議嗎?沒想到,那份協議,被撕毀了。現在,反而是我在他離婚了,他好像不太愿,也不知道犯了什麼病。”
顧盛宴不冷笑了一聲:“他不會是后悔了吧?!失去了,才會到你的好,如今,想要挽回你,不可能了!”
顧承澤道:“就算后悔又怎樣,國宴那晚,當著那麼多記者的面,他已經宣布了宋南梔的份,就算他后悔,翰林宮和國會那邊,都不好代!如今,全國民眾都認定了, 宋南梔才是他的第一夫人,他不想離婚,那想怎樣,讓你繼續當見不得、有名無分的‘傅太太’嗎?簡直欺人太甚。”
顧唯一:“所以,我堅定立場要和他離婚。”
顧晏洲點點頭,“嗯,唯一,你一定要堅定一點,不能有一猶豫。他能辜負你一次,便會辜負你第二次。況且,像他這種薄的政治家,人對于他,要麼是工,要麼是消遣,他絕對不會在這上面付真。”
顧唯一也認可地點點頭:“大哥,你說對這些,我都明白了。”
顧晏洲心疼道:“看你臉不太好,一定是累壞了,吃點東西,然后上樓休息吧!”
他原本還想問什麼,但看狀態不太好,便沒有多問了。
顧唯一緩緩站起來,看向幾個哥哥:“我肚子不,但確實覺得累了。那……我先上樓休息了,你們也早點休息了!”
……
回到房間。
顧唯一看到管家放在書桌上的那封信函,走過去,輕輕拆開。
里面除了一支英格蘭玫瑰,以及一張燙金名片,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了。
燙金名片上,并沒有太多信息,除了一個名字,和一個地址,以及,一串號碼。
顧唯一在凳子上坐了下來,打開屜,用備用手機撥通了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
那端傳來男人溫潤的聲音:“喂?”
顧唯一還未開口,男人的聲音驀地染上幾分笑意:“顧小姐?”
顧唯一不驚訝:“你怎麼知道是我?”
男人道:“一般,沒有人知道這個號碼。”
顧唯一道:“您是祁先生吧!”
祁淮道:“那天明明通過電話,怎麼才隔一天,就辯不出我的聲音了?”
顧唯一道:“嗯……不是辨不出,只是不夠確定。不過祁先生,您給我寄的這份信函,是什麼意思呢?”
祁淮道:“看到名片上的地址了嗎?”
顧唯一:“嗯……”
祁淮:“這是我的住址,不知,我是否有這個榮幸,邀請您到我家做客呢?”
顧唯一:“這……”
一時有些猶豫了。
畢竟,和這個姓祁的男人,并無太多接,除了那日在畫展上的一面,便沒有其他集了。
之后,他以匿名的份,為寄來一嵐先生畫的真跡,已是寵若驚了。
如今,他又邀請去做客,自然覺得意外。
見遲遲不回應,祁淮有些失道:“顧小姐,是不愿意嗎?”
顧唯一道:“我只是覺得……有些突然。”
祁淮:“嗯,是有些唐突。不過,顧小姐放心,我對你絕無惡意,你大可放心前來。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看在我送你的那副畫上,希你能答應。”
顧唯一:“……好吧。什麼事?”
祁淮:“等你來了就知道了。”
之后,祁淮并沒有說太多,只是安靜地等待的回復。
顧唯一笑了笑,最后答應了:“什麼時間?”
祁淮:“明天下午,好麼。我會派車去接你。”
顧唯一連忙道:“不用勞煩您親自派車接送了,我有車,也有司機。”
祁淮:“嗯哼。那,明日下午,我們不見不散。”
說完,他們便結束了通話。
顧唯一又低頭看向手中著的名片——
祁淮……
真是個神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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