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晚餐做好了。
顧行墨眼淚地坐在餐桌邊,眼淚垂垂墜。
顧唯一著可憐的小兒子,再看到他額頭微微隆起的小鼓包,想安,可是不敢張開。
怕一張,先忍不住笑出來。
簡直懷疑,小長意越長一歲,是不是越傻一歲。
哪有正經的聰明蛋,讓人把球朝著自己腦門踢的?
這是腦門,不是球門。
但很顯然,顧行墨刺激了!
要知道,他對自己的球技可是很有自信的,殊不知,如今算是遇上真正的強敵了。
回來的路上,傅長意不過說了一句——人家球技確實比你好。
顧行墨又傷心地哭了很久。
其實,傅長意還想說,直接接人家道歉不就好了,非要臨門一腳自取其辱。
但深思慮,這句話著實太辱人了,他沒有說,但他說了更辱人的話:“顧行墨,你可千萬不要說,記錄在冊的史上最年輕的足球先生,邁阿超級前鋒,歐冠、金球獎、世界杯冠軍得主顧承澤是你舅舅啊。”
顧行墨因為這句話破大防,傷心絕。
此刻——
一家人沉默地吃飯。
唯獨顧行墨不筷。
傅廷岳終于撇了這個笨蛋兒子一眼,忍住了千言萬語,忍克制溫地提醒了一句:“踢輸了球沒事,肚子不行,趕吃飯吧。”
這一句話,又像是無形的針一般,狠狠刺痛了他。
顧行墨突然起,捂住臉,頭也不回地跑回了房間。
“我再也不要理你們了,你們都是壞人~~~”
“嘭”的一聲。
門關上了。
一家人面面相覷,互相大眼瞪大眼,許久,還是顧唯一先破功了,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
傅長意和恬恬也笑了起來:“哈哈哈……”
顧唯一突然看向傅廷岳:“對了,后天,我要送孩子們去學報道,你……方便出面嗎?”
傅廷岳:“不太方便出面。”
傅長意聞言,立刻出了失的表。
顧唯一卻十分理解。
畢竟……
這幾天也看到新聞了。
宋南梔已經從鏡頭前消失很久了。
和民眾們也紛紛開始揣測,這位第一夫人為何突然消失這麼久沒有音訊。
以往,第一夫人可是十分熱衷參加各種名流聚會,以及慈善和政治活,突然消失這麼久,自然引來無數揣測紛紜。
就在今天上午,翰林宮召開新聞發布會,有記者提出了關于宋南梔很多問題,但翰林宮的發言人對于這個問題再三緘口。
因為,他們都不知道,他們的第一夫人去了哪兒。
而從翰林宮接到的指示,他們只知道有關于宋南梔的問題,不需要作任何解答。
可翰林宮方面越是沉默,猜測聲便越大。
而傅廷岳是公開到不能再公開的人,若是送孩子們去學,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猜測,甚至是恐慌。
顧唯一道:“沒事的,那就我送他們去好了。”
傅廷岳道:“辛苦了。”
顧唯一:“不辛苦。”
頓了頓,還是問出了一直想問的那個問題:“你把宋南梔怎麼了?”
傅廷岳與對視了一眼:“被我了。”
顧唯一:“?”
傅廷岳道:“你放心,沒事。”
顧唯一:“你的目的是?”
傅廷岳:“我只是希,能配合我公開離婚的事。”
顧唯一:“可是……歷屆總統任期,都沒有離婚的新聞。萬一……你在任期和宋南梔離婚,會不會引發不必要的輿論漩渦。”
傅廷岳:“沒有先例,那只能開創先例。”
他看向顧唯一道:“你別在意這件事了,我會全權理好的。”
顧唯一點點頭,倒也沒再追問下去了。
只是聽上去,這件事應該十分棘手。
……
很快,轉學手續已經全部辦妥。
傅長意和顧行墨正式轉到溫莎公學,并且直接兒部直接跳到小學部三年級
剛轉學到班級,一進教室,傅長意就一眼認出了,坐在后排角落的那個悉的影。
——慕君衍。
慕君衍也著實沒想到,傅長意和顧行墨會轉到這個班上。
他記得,這兩個家伙才五歲,最多六歲,這個年紀應該念兒園,怎麼會轉到三年級的班上來?
傅長意見慕君衍邊的位置空著,于是,拎著書包走到他邊的座位上,坐了下來:“嗨,又見面了!”
慕君衍沖著他笑了笑,但很快看到了傅長意后跟著的顧行墨。
顧行墨一見到他,就沒好臉,“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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