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唯一:“原來是這樣嗎?”
難怪如此。
很快,便到了顧行墨。
顧行墨了一下顧晏洲,顧晏洲回過神來,看了他一眼,“怎麼?”
“我的舅舅,現在到你做自我介紹了!”
“嗯?”
顧行墨無語。
他走神了嘛!?
“顧行墨家長,到你自我介紹啦!”
顧晏洲放下冊子,一站起來,一米九二的高,再度驚了一眾人。
他一站起來,覺整個教室的空氣都變得稀薄了許多。
眾人打量著他,眼神帶著許多探究的意味!
顧晏洲醞釀了好半晌,逸出了寥寥一句,“我是小墨的家長,我姓顧,我是他的舅舅……排行最大的一個舅舅。”
“……”
比起諾諾爸爸的口若懸河,顧晏洲的自我介紹,簡直草率得可憐。
老師怔了怔,循循善得到,“就這麼簡單嗎?顧行墨家長看起來還是有點拘束哦?不要張,可以多介紹一點。”
程杰爸爸笑了一聲。
不至于吧?
一個家長會都這麼張,不上臺面嘛!
他心里有些得意。
畢竟,這種家長會,對于他而言,實在太小菜一碟了。
他平時名下那麼多公司,每天早上晨間例會,面對那麼多面孔,他早就應對自如了。
這種親子會還至于張嗎?
顧晏洲反問:“不是自我介紹嗎?”
“對呀。”
老師繼續道:“比如,可以介紹一下自己的人生經歷啊,自己的工作啊,別張,放輕松。”
顧晏洲勾,“沒什麼好介紹的,我也沒有什麼太特別的人生閱歷。”
老師:“……”
眾人:“……”
顧行墨斜了他一眼。
的確沒有什麼“特別的”人生閱歷,管幾個州的黑幫不算。
顧晏洲便坐回了座位。
老師臉上一陣尷尬。
除了名字和份,所有人對于顧晏洲的工作也好,背景也好,一無所知。
看顧晏洲一西裝革履,還以為是功人士呢。
程杰爸爸心里暗想,莫非……他先自我介紹后,這個顧行墨舅舅被他的履歷所震懾,所以不敢班門弄斧?
也好。
外貌值比不多,價背景比一比,他也不在話下!
如此,爸爸的優越更甚了。
他瞇著眼看向顧晏洲,看他又是西裝又是打領帶的,裝腔作勢,看起來像是貴族一樣,一個警察而已,至于打扮這樣嗎?
氣氛沉默了好久,老師這才寒暄道:“謝顧行墨家長的自我介紹,下一位!”
很快,到了課間休息的時候,程杰爸爸看到顧晏洲走出教室,靠在墻邊打電話,他也跟著走了出去。
直到走到顧晏洲面前,他站定腳步,從口袋里出一包香煙,遞了一給他。
“煙?”
“不。”
顧晏洲擺擺手。
程杰爸爸擰了擰眉,這男人是不給他面子?
顧晏洲掃了他一眼,隨手指了指墻上的言標。
程杰爸爸這才悻悻地將香煙收了起來。
顧晏洲冷冷地勾,“有事嗎?”
“沒什麼!之前一直聽我兒子提起你的外甥,所以,你是他家長嘛,也算打過照面了!”
頓了頓,程杰爸爸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小孩子不懂事,小小年紀的,比來比去!一直聽小墨說,他父親是世界上最帥的爸爸!他父親,我今日是沒機會見到,但是你,我是見識到了,年輕氣盛,一表人才。”
顧晏洲反應卻很冷淡。
他確實是有些沒將這個男人放在眼里的。
他有他的傲慢。
這個男人的上,敵意太重。
談不上任何尊重,所有的客套,都富裕表面。
他從來腥風雨里來去,直來直往,他如今的地位,都是槍口下一顆子彈一顆子彈打下來的天地,自然不習慣這種商政場來笑里藏刀的流方式。
那麼對于這個男人,他也不必抱有任何尊重的意思。
顧晏洲道:“他爹地比我帥。”
這算是給傅廷岳面子,也是給他外甥一個面子!
盡管在顧晏洲心底里的認知,他和傅廷岳站在一起,不分伯仲。
但在外人面前,對于他這個外甥的生學父親,他還是很給面子的。
程杰爸爸明顯覺到顧晏洲的冷漠,有些下不來臺面。
平時,在公司,只有下屬恭維他。
他懶得看別人臉!
于是,他突然問:“還不知道,你是做什麼行業的呢?”
顧晏洲有些詫異,這個男人突然和他閑聊。
他道:“做點生意。”
程杰爸爸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最近幾年,生意恐怕不好做吧!破產的公司遍地,各種低迷,好多公司都在強撐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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