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你是我老婆,我自然要看你 一大早,嘟嘟和樂樂就鉆進我的房間,把我搖醒。
“媽咪媽咪……過年啦,快起來……” 我迷迷糊糊地醒來,撈到手機看了一眼,才早上八點多。
這兩個娃啊,跟沒瞌睡一樣。
我翻了個,還想睡。
主要是昨晚,我跟賀知州纏.
綿到了半夜,以至于這會,我渾酸無力,只想睡覺。
但是兩個小寶貝不懂呀,還以為他們媽咪睡懶覺。
嘟嘟鉆到我的懷里,用小小的胖手掀我的眼皮子:“媽咪媽咪,睜開眼啦,看看我是誰?” 我好笑地將攬懷中,下抵在的小腦袋上:“是我的小嘟嘟,乖,在媽咪懷里睡一會。”
“不要,我不要……”嘟嘟在我的懷里鬧騰,“趕起來啦,媽咪,你說過今天要帶我跟哥哥布置家里的。”
樂樂也在一旁搖我的手臂:“我們都起床啦,就媽咪沒有起床,老師說了,不能睡懶覺。”
我無奈地笑了笑,在兩個小家伙的鬧騰下,終是從溫暖的被窩里爬了出來。
但是真的好困好困啊。
我靠在床頭,閉著眼睛,不住地打哈欠。
“爹地……” 嘟嘟忽然喊了一聲。
我半睜開眼睛,看見賀知州正從外面走進來。
他穿著淺灰的,腰間系了一個圍,渾上下都泛著一抹溫的氣息。
他走過來,沖我笑道:“起來吃早餐了。”
嘟嘟沖他說:“媽咪還想睡懶覺。”
樂樂接話:“明明我們昨晚都是九點回房間睡覺的,但是我跟妹妹還有爹地都好早就起床了,就媽咪最賴床,媽咪是小懶蟲。”
賀知州好笑地點頭:“對,你們媽咪是小懶蟲,還是小饞貓。”
我頗有點幽怨地瞪向賀知州。
哼,他還好意思說。
昨晚說好只來一次的,結果他又說話不算話! 我算是徹底明白了,男人在床上的話就是當不得真! 接收到我幽怨的眼神,賀知州眉梢閃過一抹壞笑。
他沖兩個小家伙說:“你們先下去吃早餐,爹地來喊媽咪起床。”
“嗯嗯。”
“爹地一定要把媽咪喊起來呀,媽咪昨天說好要帶我們做新年手工的,我們材料都準備好了。”
的確,為了讓這個新年更加喜慶,昨天我還帶兩個小家伙去買了很多紅紅火火的手工材料。
兩個小家伙也很興趣。
本來他們昨天就想手做,我看時間太晚了,就答應他們今天帶他們做。
哪知他們這麼神,才八點多就來喊我了。
待兩個小家伙手牽手地出去后。
賀知州忽然解開了自己腰間的圍。
我一愣:“你干嘛?” 話音剛落下,男人就坐過來,將我摟在懷里。
他今天穿的這個特別和。
靠在他的懷里,又又溫暖。
這樣溫居家的賀知州,讓我恍然忘了,他曾經也是一個很喜歡暴怒抑郁的男人。
賀知州真的變了好多好多。
我圈著他結實的腰,靠在他的懷里又昏昏睡。
他垂首親了親我的額頭,好笑道:“真這麼累?昨晚也就三次而已。”
三次……而已? 我真的不想跟他說話了。
他就是個不會累的怪,沒人能跟他比。
男人尋到我的手,細細地挲著我的指尖,聲道:“那你再睡會,我去陪兩個小家伙做那些新年手工?” “你會嗎?”我深表懷疑。
男人壞笑地掐我的腰:“又小瞧我了是不是?” “啊……別,,好……” 我被他掐得渾,抱著他的手求饒。
他深深地看著我,墨眸子里的暗讓我心驚。
不是…… 他該不會又,又想要了吧? 剛想到這,男人忽然放開了我,抵著鼻尖,沖我啞聲道:“你再睡會吧,兩個小家伙我來應付。”
我搖搖頭。
剛剛是真的困得眼睛都睜不開。
這會被他撓腰間的,直接撓清醒了。
而且,我答應了陪小家伙們做新年手工,若是做不到,他們肯定會對我這個媽咪有些失。
最后,我還是拖著疲的子從床上爬起來了。
因為今天是除夕,賀知州便讓王媽還有其他的保鏢傭人都回去過新年去了。
以至于碩大的別墅里就只有我們一家四口。
不過半點都不顯冷清,別墅里到都掛著喜慶的新年掛件。
那些都是兩個小家伙親自挑選,親自掛上去的。
他們說,這是跟爹地一起過的第一個新年,他們好開心。
其實拋開我與賀知州結婚的那三年不談,這也算是我跟賀知州好好在一起過的第一個新年。
我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兩個小家伙正趴在和的地毯上研究那些手工的配件。
一旁的壁爐噼噼啪啪地響。
電視還在放,放的是一個賀歲的畫片。
畫片的聲音縈繞在屋子里,都縈繞著一抹溫馨幸福的氣息。
這一幕,就是我一直向往的幸福。
如果沒有與霍凌的那個易,那該有多好。
可如果沒有那個易,陸長澤可能還沒有被放出來,賀知州也可能了傷。
世間似乎總是沒有兩全其的事。
每次在我總認為我終于可以獲得幸福的時候,總會有不好的事,將我推痛苦的深淵。
這次唯一不同的是,后續的發展,可以由我來掌控。
雖然不得不去傷害賀知州,但,至保證了所有人的安全。
“在想什麼?” 忽然,手被一只溫暖的大手包住。
我怔愣地抬起頭,便看見賀知州眉間溫潤的笑。
他拉著我坐到餐桌前,將做好的幾樣早餐推到我面前:“快吃吧,都快涼了。”
我點點頭,拿起一個包子往里放。
賀知州忽然拿起外套,似是要出門。
我慌忙沖他問:“你去哪?” 賀知州愣了一下,笑道:“去買菜啊,下午就要準備做年夜飯了。”
“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我連忙端起豆漿猛喝了一口,卻不慎嗆了一下。
賀知州連忙過來,拍著我的后背,略帶責備地道:“這麼急做什麼,我又沒說不等你。”
我緩了一會,又喝了兩口豆漿,沖他道:“那你坐在這等等我,我再吃兩個包子就跟你一起去。”
賀知州笑著在我旁坐下。
他定定地看著我,那雙眸子溫得幾乎能溢出水來。
我被他看得渾不自在,咬著包子,說:“你別看我啊,看小家伙們去。”
賀知州笑著了我的頭發:“你是我老婆,我自然要看你。
不過,最令我開心的是,我老婆終于開始黏我了,真好。”
曾經郁無常,慜易怒的男人,此刻笑起來,如冬日的暖,暖進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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