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乘風聽完初之心的話,微微一怔,大概是怎麼也沒想到,人會是這種態度。
許久之后,他不由得苦笑,“呵呵,我還以為,我能有機會,現在看來,我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初之心抬頭,意識到自己好像是說得有點過于轟轟烈烈了,不免有點難為,連忙解釋道:“那什麼,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說隨他而去,不是要和他殉的意思,可能是……同歸于盡吧!”
萬一到時候,盛霆燁一定要和哥哥拼個你死我活,需要犧牲自己,才能分出勝負,那也心甘愿做那個犧牲的人。
“是麼?”
百里乘風卻并不覺得這是初之心的真實想法,淡淡笑了笑,調侃道:“這麼說,你的真是初之瀚。”
“也可以這麼說。”
初之心沒有否認,“我跟我哥哥畢竟是雙胞胎,打娘胎就待在一起,他又了那麼多苦,我不想讓他再苦。”
“然后,你就苦?”
“我也沒覺得我苦吧,有人看重親,有人看重,有人甚至更看重友,每個人選擇不一樣。”
初之心慨的說道。
在這里,其實三種都很重要,分不住高低,只是相比較而言,哥哥似乎更需要一些,那自然就更付出一些。
“你說得有道理,也看得很,反而是我太執著了。”
百里乘風的手里,端著一杯酒,悶悶的灌了一口,長長的嘆了口氣。
他是個很矛盾的人,時而想開,時而想不開,如果初之心誰都不屬于的時候,他可能還能接,還想得開,還尚存希,覺得他只要努努力,總是能夠到的。
但今天晚上,不管是初之心單獨和盛霆燁出去,還是剛才那番‘同歸于盡’論,都讓他特別的頹敗。
因為他作為一個局外人,不管初之心如何的否認,如何的解釋,他都能看出對盛霆燁藏在骨子里的在乎。
這種在乎,他就算是做再多的努力,也替代不了的,他甚至覺得,其實超過了初之瀚。
“怎麼了,還突然emo上了?”
初之心不了解百里乘風的心理活,只當這家伙又在朝撒表忠心,很寵溺的了他的頭道:“乖嘛,我平等的,重視你們每一個人,你在我心里也是很特殊的。”
這話,倒是沒有撒謊,或者故意夸張,因為真的很激出現在生命里的每一個與產生的人。
他們都是那麼好那麼好的人,即便無法用同等的回饋,但人心都是長的,怎麼可能不,又怎麼可能不在乎呢?
“你就是個海后!”
百里乘風撇了撇,灌了一口酒,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啊?我還海后了?是覺得我一直跟你們保持聯系不好嗎,那以后我都不理你了行嗎?”
初之心攤攤手,表有點無辜。
承認,有時候的行為或許有點太越界了,但真的沒有想那麼多,也是真的平等的在乎著每一個人。
或許,真的應該調整調整自己與人相的方式,避免給人造誤會,給別人帶來不好的緒驗。
“不可以!”
百里乘風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初之心的說法,然后抑制不住的拉住人的手,在自己的臉頰上,“你就算是海后,我也心甘愿待在你的魚塘,你只要時不時給我撒點餌料,我就能開開心心活很久了,所以你不許不理我,讓我安安心心的當你的……狗!”
“你……”
初之心愣住,有些的抿了抿,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
雖然以前也經常聽百里乘風對深告白,但那些告白偏戲謔的分居多,只覺得尷尬,不覺得,或者為難。
男人今天這番話,是真的有點了,卻又無能為力。
的心只有一顆,要如何分給其他人呢?
如果百里乘風恨,怨,覺得是個渣也好啊,至心里會好一些,結果男人竟然這樣說,真的讓格外的難。
“你不要有力,我又沒道德綁架你,我也不是想瓜分你,只是覺得,能跟你在一起就已經很幸福了,至于是不是在你心里占據第一的位置,我也沒那麼在乎。”
百里乘風攤了攤手,語氣輕松的說著,也不知道是故作輕松,還是真的不在乎。
“你這話,讓我覺得,我就是古代的皇帝,你們都是我養的男妃,我真惶恐的。”
初之心無奈的扶額,用調侃的說法,替代了心的不安和無可奈何。
是真的不想當什麼海后,但好像……局面就是朝這個方向發展了?
關鍵這幾個’男妃‘個個都忠心耿耿的,搞得傷害哪個都下不去手。
“那你就把我當你的妃,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就行了。”
百里乘風半玩笑,半認真的說著,然后上前一步,長臂攬住人的細腰,“比如現在,你需要我服務你,我也是很樂意的。”
“咳咳!”
初之心憋不住,直接笑了出來,“好了好風間,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意了,但你玩這一套真的水土不服,不符合你的人設,很怪。”
“怎麼就怪了?”
百里乘風輕咳了聲,也有些尷尬,“是覺得我不夠帥,不夠有魅力嗎?”
“不不不!”
初之心連連否認,“你很帥,很有魅力,只是你施展錯了方向,我現在就是一棵枯萎老樹,你再怎麼釋放你的魅力,我也很難給你好的回饋,我怕繼續下去,你會很失,我不愿看到你失。”
這番話,其實也是變相的拒絕了。
百里乘風挑挑眉,不置可否道:“我不怕失,并且我有信心,你這棵老樹,只是暫時的心累了,遲早還是會發出綠新芽的,我會為了這個目標而努力!”
“額,那你努力吧,反正話我已經說到這里,到時候你失,你痛苦,我可不管哦!”
初之心自知是勸不了百里承風的,干脆擺爛,先溜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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