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羨淵沒有立刻回答,不過許雁卻被他看的有些心虛。
也沒等他開口詢問,跟著就解釋道,“我之前手傷了,而且最近天氣不太好,我上的傷似乎也在作痛,擔心會因為這些原因影響報名視頻錄制,所以我想能不能請你幫我報個名,過來這段時間我肯定就好了,到時候正好可以趕上上臺跳舞。”
一邊說著,很是無奈的看了看自己的。
每次說到的,這都是程羨淵無法拒絕的理由。
畢竟在的口中,這條是為了救他,當時才傷的,之后雖然治好了,可是每逢天下雨,或者其他特殊況,總是會時不時地發作。
而他每次在傷發作的時候,愧疚之也是可想而知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上次宋蘊說過,許雁描述救人的話中,有很多矛盾,或者難以自圓其說的地方。
當時因為中間被打斷,所以沒有再深究什麼。
現在提起來了,他的腦海中就又冒出來了許多問題。
可是這些問題,他暫時卻無從得到解答。
“可以。”
他淡淡應了一聲。
其實這不過就是一件小事,報個名而已,以后比賽的路還長,當然要看自己的實力。
程羨淵是不覺得這件事有什麼問題的。
況且據說許雁跳舞不錯,如果真的因為天氣原因影響了發揮,那也是埋沒了人才了。
他如此打算,便撥通了助理電話,將這件事安排了下去。
宋蘊報過了名,之后每天便去舞蹈室練習,早出晚歸,生活也是規律得很。
就連Ganis也是看在眼中。
的這個徒弟天資聰穎,絕對是個跳舞的好苗子,經過的手稍微調撥,假以時日,定然可以有一番作為。
可現在看來,不天資不錯,人也勤聰明。
這樣的小徒弟,如果再不出手幫幫忙,那真的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Ganis站在落地窗前,看著休息過后繼續練舞的宋蘊,滿意之盈滿了眼眶。
“喬,你回來一趟。”
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那邊的人應該是應了下來,之后便掛了電話。
宋蘊在練習室一遍遍練習,因為參賽要求最開始表演的需要是一個雙人舞蹈,已經很多年沒有登臺了,舞伴一時之間也不好找。
聯系完了之后,坐在一旁鏡子前面休息,看上去有些心事重重。
“怎麼了?”廖青喻走上前來。
這段時間他看過很多次跳舞,每一次都是那麼投,那麼迷人。
他也在旁坐了下來。
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后搖搖頭,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可是到什麼難題了?”廖青喻問道。
想了想,點了點頭,“缺個舞伴……”
他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呢,原來竟是這個。
“這還不簡單,我給你找個!”他大包大攬。
宋蘊理解他的一番好意,不過卻也知道這不是一個簡單的事。
“找舞伴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隨便找個人,沒什麼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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