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羨淵自認,雖然其他都還不錯,可是自小似乎對于舞蹈,對于藝一類的事并不怎麼通。
以至于越是不了解,越是不想了解,再加上從學校畢業之后,他就全心投了工作之中,短短幾年時間,將程氏集團的資產又翻了個番。
這樣的績更是注定了,他這個人平時無趣得很,幾乎沒什麼娛樂活,當然……除了偶爾的一些商業應酬。
不過那些都是只有易,哪有功夫欣賞。
本來這次比賽,他被邀請過去,也是走個過場之意,不出他所料,很多舞蹈在他看來好像并沒有什麼區別,無非是換了音樂,換了人。
他幾乎看的有些昏昏睡了。
可當宋蘊登臺的時候,他分明能夠到所跳的舞蹈之中的生命力,好像是在講一個故事一般。
這種欣賞舞蹈的覺是他曾經沒有過的。
舞臺上的,作流暢,輕盈,仿佛每一個作都是那麼輕松,那麼信手拈來的樣子。
可是現在仔細想想,好多作似乎難的,而且就連臺上的評委當時也忍不住集鼓掌,給直通決賽的資格。
曾經的……如今的……
明明是同一個人,可怎麼給人如此截然相反的覺。
一個唯唯諾諾,一個自信大方,這樣兩種形象……竟然會出現在一個人上,而且此時竟然也重合到了一起,好像也并不矛盾。
那個謹慎的是,在討好他,這個芒萬丈的也是,在做回真正的自己。
決賽很快就要到了,宋蘊這段時間心無旁騖,認真準備舞蹈,對于其他事一概不理。
決賽的這天,跟平常一樣,早早起來,做好準備。
看著鏡中自己,還算滿意,深吸了一口氣。
許雁也進了決賽,而且因為是最后的比賽,程羨淵也出現在了比賽現場。
比賽順序是安排好的,就在許雁之后第二個節目。
掃了一眼表演順序,沒想到們的順序兩個挨得還近,不過無所謂,先后都可以,在乎的只有自己的舞蹈完度。
這次設計舞蹈費了好一番心思,總不能讓這番心思白白浪費。
比賽進行的張有序,很快便落到了許雁上場。
眾人都在后臺等待,宋蘊正低頭沉思,想著自己的作,再在大腦里重復一遍,不曾注意太多。
可只覺得被人猛地了一下。
回過神來,直接對上了許雁那雙得意之中又帶著幾分惻惻的表。
只是那樣掃了一眼,便有竹,舍我其神的上臺了。
雖然許雁跳的舞還算可以,不過在這次比賽中算不上太過優秀,突然這麼有自信,到底是怎麼回事?
心里直犯嘀咕,不過卻沒那個心思仔細琢磨了,現在一心想著怎麼把自己的舞跳好。
許雁上臺,隨著音樂聲起,跳了起來。
宋蘊在腦海中重復完了作,不經意掃了一眼屏幕上的直播。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這舞跳的……跟的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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