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蘊醒來的時候枕頭了一片,愣了一會兒,起床洗漱,仿佛一切都不曾發生。
不管發生什麼事,一切都能過去。
簡單吃了點東西,打開門準備出去,可是一開門,發現門口站著程羨淵。
“你怎麼在這兒?”有些吃驚。
他看了看周圍,又指了指旁邊跟這房子挨著的另外一所別墅說道,“那是我的。”
微微蹙眉,不過轉念一想,似乎也沒什麼不可能。
“不那個,還有……那個,那個,另外那個……都是我的。”程羨淵隨手指了指。
宋蘊徹底凌了。
這是被他給包圍了。
老太太這……
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啊?
又或者,這本就是程羨淵在接了老太太的房子之后,對故意實施的報復。
“你想怎麼樣?”雙手抱于前,故意擺出一副答不理的樣子。
程羨淵見狀,雖然仍舊高冷,不過語氣似乎沒那麼冰冷,“我……好歹那個不在場證明是我找到的,你就是這麼謝我的?”
“誰說要謝你了?”忍不住嗤笑,看向一旁。
他卻不依不饒,很是理直氣壯,“怎麼?你不是一向都分得很清嗎?昨天既然接了我的東西,總要表示一下,還是說你說的那些,只不過就是氣話,其實本沒打算跟我分的那麼清楚……”
他這話意有所指。
真是無商不!
宋蘊當即警惕了起來,“不就是謝嗎?堂堂程氏集團總裁,因為這樣一件小事為難人,你還好意思,說吧,你想讓怎麼謝?”
本也不想欠他的人,就算是今天程羨淵不過來,遲早也會找機會見他一面,把該還的還清楚的。
聞言,對方微微一怔,似乎沒想到答應的這麼干脆。
他想了想,又上下打量了一眼。
這眼神讓覺得有些不懷好意,下意識裹了服,“你這樣看著我干什麼?我警告你,我們現在已經沒有關系了!”
雖然心中忐忑,不過知道,絕對不能在他面前怯,否則就真的被他給拿住了。
雖然竭力裝作鎮定的樣子,不過又怎麼可能逃得過他的眼睛?
看到故作鎮靜的樣子,他心中得意,不過面上卻不聲。
“你覺得你現在的況,能為我做什麼?”
他聲線沉穩,不過仔細聽來,卻帶著幾分調侃和戲謔之意。
想了想,面尷尬,微微挑眉說道,“要不……我給你跳個舞?”
除了跳舞,確實沒有什麼是拿得出手的。
而且眼前這個家伙眼高于頂,能讓他看上的,也是實屬罕見。
又能做什麼呢?
看出來臉上的難。
他沉默片刻,隨即轉,擺了擺手說道,“我也不打算為難你,先欠著吧。”
說完,他轉邁步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宋蘊有些錯愕。
就這麼……就算了?
心存僥幸,不過卻覺得有些不安。
他這樣唯利是圖的資本家,竟然會這麼輕易地放過?
不對,他肯定還有什麼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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