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淵讓我過來問問,你哥哥的事到底查的怎麼樣了?”許雁很是理直氣壯的樣子。
宋蘊聞言,只覺得可笑。
這架勢,怎麼覺像是來興師問罪的?
“不用別人心,這是我自己家的事。”冷笑一聲,背過去。
不喜歡虛與委蛇,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曾經程羨淵也是個做事干脆利落的人,怎麼現在也變得這樣惹人討厭。
還讓許雁過來問,有什麼好問的?
跟他有什麼關系?
宋蘊越想越氣,就算是他之前確實提供了哥哥的不在場證明,這是一個很關鍵的證據,可是說過,會還這個人的,他犯得著這樣嗎?
許雁看到這樣拒人千里之外,氣得柳眉倒豎。
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直著氣,“我說你這個人怎麼不識好歹?別人關心你呢?你哥那個案子現在到底什麼況,你了解了多,說出來,羨淵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可以幫你們,還真是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
宋蘊看著許雁這麼著急,只覺得奇怪。
“這是我的事,就算是解決起來很麻煩,跟你,跟他都沒關系吧?你這麼著急干什麼?”
直直的看著許雁,只覺得對方今天好像有點奇怪。
而這麼一問,許雁眼神快速的左右跳了一下,這更加讓覺得疑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跟我有關系了?你以為你們家的那些破事我愿意管嗎?如果不是羨淵的關系,我才懶得過來。”
口口聲聲強調是程羨淵讓過來的,可是末尾卻話鋒一轉,瞪了宋蘊一眼,“不過一碼歸一碼,羨淵雖然讓我過來問問案子的事,可是你也別心存幻想,羨淵跟你早就已經斷了關系,你可別以為這個就是他關心你了……”
越說越來勁,臉上甚至浮現出了得意的神,一邊理了理頭發,很是自豪的樣子,“畢竟我跟羨淵的關系,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拆散的……”
宋蘊聽了的話,只覺得可笑至極。
“行了行了,如果你今天是過來秀恩的,請你現在就離開,我沒空。”說完轉便又回了化妝間,去卸妝去了。
呆立原地的許雁看著徑直離開的背影,氣的在原地直跺腳。
的眸中浮現了一抹狠厲。
本來過來這里,是想打探一下消息的,可是沒想到的還真嚴,竟然什麼都沒有打探到。
也不知道那件事,現在到底知道了多。
不過還好,最關鍵的人已經死了,死無對證,想必這件事也會跟多年前的案子一樣,時間長了,就不了了之了。
許雁站在那里,等了片刻,之后狠狠瞪了一眼宋蘊離開的方向,轉踩著高跟鞋,一臉高傲地離開了這里。
宋蘊回到了化妝間,將臉上的妝容卸下。
手上作未停,心里也是思緒混。
剛才許雁說是程羨淵讓過來的,可是之前已經明說了,他們兩個已經沒關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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